。”張貴一個頭兩個大,終於倒了下去。
次日,張貴頭痛得厲害,想不到張世傑久卻像是一點事也沒有,普一見面,拉著張貴又繼續喝,兩人喝了半天,張世傑終於有事要離開。
兩人星星相依,約定日後彼此照顧。
張貴用力甩了甩頭顱,也不想呆在軍營,頭重重的信步走出軍營,均州是他張貴的天下,張貴的安全梁顧自然也不用放在心中,而且更可恨的是,張貴最討厭有人跟在身後,如此幾次,梁顧也不管他了。
張貴暈頭暈腦的也不知走到哪裡,直到有人喊他,抬頭望去,原來自己心走到了紀念堂,只見張娘子尷尬的看著自己。
張娘子見張貴看來,低聲道:“大人,妾身叫了你很多次了。”
張貴不好意思笑了笑,道:“張娘子,矮張早上喝多了幾杯,卻沒想到走到這裡。”
張娘子搖了搖頭,看到張貴走路有點晃悠,擔心問道:“大人,小心點,要不就在這裡休息一下。”
“也好。”張貴點頭,道:“矮張也很長時間沒陪弟兄們一起了。”
“這是朱大長,”張貴輕輕的撫摸著盒子,低聲道:“朱大長,人長得強壯,一身蠻力,數人難敵,話卻從沒停過,像女人般囉嗦。”
“這是楊波,水性天下無雙,不喜歡說話。”
“這是陳昂,喜歡讀書,喜歡說些亂七八糟的話。”
……
“大人,有件事妾身要跟你說一下。”張娘子看到張貴過分悲傷,怕他影響身體。
“張娘子有話不妨直說。”張貴這才站起來,輕輕的搖了搖頭。
張娘子拿出一張紙,遞給張貴,道:“這是,這是韃子將領張弘範留在壁畫下的墨跡,妾身擔心影響不好,找人謄寫出來後抹掉了。”
張貴莫名其妙接過來,只見上面寫著:“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歸枕蓬萊漱弱水,大觀宇宙真蜉蝣。”
後面又用小字寫著:十年鞍馬是非場,虛名半紙多幾張。駕戰車,遊世界,馭飛馬,遨長空。人生何求,天理何在。
張貴看得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張娘子低聲道:“大人,妾身認為,那人是看了壁畫之後所產生的感觸,且妾身能看得出那人對壁畫頗感興趣。”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