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張貴愕然的看著一臉嬌嫩的小娘子:“這個,救命之恩何來?張某愧不敢當。”
小娘子笑了笑,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無瑕的貝齒:“妾身本是京城臨安人士,被困樊城五年有餘,若不是張大人相救,妾身與弟弟二虎說不定早已喪命樊城。”
“這個,張某實在愧不敢當。”張貴一臉慚愧:“樊城之戰,將士死傷無數,張貴怎敢將他們的功勞攬到頭上。”
小娘子搖了搖頭,低聲道:“張大人是否會怪妾身辭別?”
張貴一愣,想不到小娘子問得這麼直接,連忙搖頭道:“小娘子要離開均州,自然有理由,且小娘子來去自由,張貴何能干涉?”
“你,你……”小娘子瞪了張貴一眼,跺跺腳走向小嬌。
郭平遠遠聽到張貴這話,恨不得把張貴踹倒地上,再踹上幾腳,見小娘子要離開,連忙跑到張貴身邊,低聲道:“大人,玉鐲,玉鐲。”
“什麼玉鐲?”張貴看到小娘子無緣無故的上了轎子,卻想了半天也不明白什麼意思?
“二虎,還不走。”小娘子顯然是生氣。
二虎屁顛屁顛的跑到張貴面前,認真道:“大人,你惹怒了俺姐,你以後麻煩大了。”
“哪有?”張貴無辜的看著二虎。
郭平已著急得不行,推了推張貴:“大人,玉鐲。”
張貴這才反應過來,但臉皮卻突然薄了,喃喃的不動身。
郭平看得著急,眼看小娘子就要走了,連忙大聲道:“小娘子,等等,大人有一份薄利。”
“哼。”小娘子嬌斥:“還不起轎!”
轎伕也不想得罪小娘子,日後到了京城還需要小娘子照顧呢?遲疑了片刻,還是抬起轎子就走。
二虎跺了跺腳,連忙追了上去。
張貴這才拍了拍大腿,大聲道:“小娘子,我要送你一個玉鐲!”
一旁的郭平,差點暈倒地上,這是什麼話呢?有你這麼直接的嗎?
“妾身可不稀罕,大人留給自己用吧。”轎子傳出一陣冷冷的聲音。
張貴徹底愣住了,正當張貴以為從此以後與斯人天各一方時,突然轎伕慢了下來,小娘子探出頭來,突然笑了笑,道:“大人,奴家王清惠。”
“王清惠,王清惠。”張貴看著轎子越行越遠,突然把玉鐲交給郭平,道:“郭西夏,老子不管你想什麼辦法,一定要把玉鐲送到王小娘子手上。”
第二章 經營均房(2)
所謂禍不單行,又或許是桃花運連連,剛送走王清惠,張貴又迎來了一個久久不見的人物,此人正是和張貴一起進入房州的猥瑣大叔任平生。
“任老辛苦了。”張貴早已從杜滸身上知道任平生在萬山大營立下的功勞,對任平生也給予足夠的尊重,要知道當年自己也沒抱什麼希望,想不到任平生卻在萬山大營和虎頭山大營做出瞭如此之大的貢獻。
“大人,任某愧不敢當啊。”任平生連忙扶住張貴:“任某最終卻還是暴露了身份。”
“呵呵,”張貴拉了任平生坐下來,才道:“暴露就暴露了,有什麼所謂,這次張弘範累得也夠嗆了,估計有一段時間不敢動手。”
“咱們的事也到此了,剩下來的就看朝廷了。”張貴感嘆不已,自己苦心掙扎,總算是暫時保住了襄樊,幸好有高達和範天順,再者有範天順帶進去的打量援兵和物質,蒙古軍應該會平息一段時間吧?
“大人,”任平生遲疑了片刻,道:“有件事,任某想了很長時間,覺得還是要跟大人說一下。”
“任老,有話直說,你我也算是共度患難,有什麼話不好說呢?”張貴搖頭,道:“任老那就不當矮張是自己人了?”
任平生最終還是認真道:“其實,張青青挺喜歡大人的,真的,真的。”
“停,停,停。”張貴趕緊大聲道:“張某也不否認對青青兄弟有好感,但張某卻沒有斷袖之交的愛好,再者我兩人志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
“什麼斷袖之交?”任平生奇怪的看著張貴:“難道大人不知道青青姑娘是小娘子嗎?”
“難道大人不知道青青姑娘是小娘子嗎?”
“嘭”的一聲,張貴的大腦如爆炸一般,一個巨大的漩渦在大腦中盤旋。
“大人真不知道?”任平生傻了眼?一個活生生的小娘子,跟你糾纏了這麼長時間,你竟然不知道,你竟然不知道。
“老子知道個屁。”張貴怒道:“你怎麼不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