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大,連忙拱手,道:“老軍頭莫急,楊波兄弟說得對,竹園張並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竹園張嘴吶,不會說話,你們堅守樊城五年有餘,當時竹園張還不過是跟大哥在江湖上小混混,我竹園張敬佩都來不及,哪裡會有看小的意思。”
“這才是人話,走開,別擋住老子辦事。”老頭脾氣火爆。
三人姍姍離去,等三人回到大營,徐麟才笑道:“這老頭可不是一般人,二十年前李曾伯和高帥守相襄樊時已經是一個小兵,到現在還是一個老兵,不容易啊。”
張順與楊波看了看,不由驚訝。想不到一個人還能從小兵當到老兵?
徐麟接著道:“這老頭作戰勇猛,奮不顧身,端得是一個好漢子,只是這老頭不肯離開樊城,脾氣又火爆,要不然早就升遷了。”
兩人才恍然大悟,作戰勇敢計程車兵凡是將軍都喜歡用,但是抗命不從脾氣火爆計程車兵,卻又讓人討厭,這老頭得不到升遷,也是有原因啊。
三人正在商議,大營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鼓聲。
徐麟愣了一下,才站起來,道:“兩位兄弟,有客人來了。”
張順笑了笑,道:“走,我們跟大人去會一會客人。”
響午的陽光,火辣得不像九月的天空。
一陣飄渺的水汽散發在漢水之上,淡淡的猶如給那波光粼粼的漢水披上一層輕紗,漢水兩岸是一片片破碎的平地,只是數年丟荒,早已經長滿了一人高的雜草。
浩浩蕩蕩的戰船,行駛過的瞬間,驚起不少在雜草裡的飛鳥,飛鳥驚慌的在空中轉了一個圈,然後消失在空中。
劉整站在船頭,看著遠處用木樁遮蔽起來的樊城,聽著那急促的鼓聲,城牆上水寨裡宋軍有條不紊的來到各自的位置。
劉整沉默不語,等了片刻,身邊的副將才道:“將軍,徐麟出來了。”
劉整年紀已大,眼睛早已不及以前銳利,聽副將傳話,隱約看到水寨之上,徐麟花白的鬍子在飛揚,一聲舊盔甲看起來有點寒酸,但卻不知染了多少血跡。
劉整遠遠拱手道:“忠傑,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徐麟字忠傑,早年與劉整多有交集。
徐麟臉色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