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來,老子就不出兵,看你李腐儒敢拿老子怎樣?”
“叔父,”範天順連忙接過話,道:“不知恩相方面?”
“恩相也建議出兵。”范文虎更加鬱悶:“恩相言此乃是叔父襄樊最後一戰,隨後便把叔父調回朝廷。”
“我怕恩相說了到時也不算話。”范文虎苦笑道:“你叔父現在已經是殿前副指揮使,回到朝廷恩相將叔父如何安置?”
“叔父之所以今日能跟侄兒在此好好說話,無非是手中兵權而已,萬一叔父離開鄂州回到朝廷,手無兵權,誰會把你叔父放在眼裡?”
“此戰若勝還好,但若有所失利,李腐儒虎視眈眈不容叔父狡辯,一旦上書朝廷,給事中陳宜中、監察御史陳文龍、太府寺丞陳仲微、京湖制置使汪立信等莫不是欲置叔父之死地,地方上還有張世傑等虎視眈眈,欲取叔父而代之。”
“叔父勿慮,侄兒倒有一計。”範天順連忙道:“侄兒思量,恩相不反對朝廷聖旨,只不過是李大人屬下張貴者殺了幾名韃子,長了恩相面子而已。”
“所以,侄兒欲代替叔父出兵,為叔父換取恩相的信任。”
“不行。”范文虎斷口否定。
“叔父,”範天順耐心說道:“侄兒代替叔父出戰是有原因,殿前諸軍,奉日、驍騎等自視甚高,從不把叔父大人放在眼裡,侄兒知道叔父為了安撫這些老爺兵,花費了大量金銀珠寶。”
“但灑出的銀子養出了白眼狼。”範天順有點惱,連範府的下人也敢不聽話,更不用說朝廷的老爺兵:“蒙古軍驍勇善戰,我大宋士卒哪裡是他們的對手?所謂援助無非是餵飽這些豺狼而已,朝廷物質千萬,讓蒙古豺狼奪取了也可惜,侄兒,侄兒倒有一計。”
說完,見范文虎眼裡有徵求的意思,連忙俯身在范文虎耳邊唧唧哇哇說了幾句話。
范文虎倒是猶疑起來,要知道自己這個侄兒向來看不慣自己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