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他所願,我既有戰船封鎖青泥河河口,又有水師封鎖漢水,我看他究竟能飛過去攻擊我漢水防線不成?”
“我就要取了他均州之後,再把他困死漢水。”張弘範大聲吆喝:“傳我命令,不顧一切直取均州。”
張弘正見狀,也只好跟著一起收攏騎兵,九哥說得也多,那人要出兵,無非是青泥河或漢水而已,現在青泥河河口被封鎖,河道又淺,漢水又有水師伴隨沿江而上,張弘正也想不出那人能夠怎樣出兵?
“嘭,嘭,嘭……”接二連三的爆炸聲不斷響起,蕩波湖湖口臨時用木板、泥土構建的水壩再也承受不了巨大的力量,無奈的倒了下來去。
洶湧澎湃的湖水,瞬間衝破了阻撓,沒有水壩的束縛,發出了巨大的喜悅,浪頭捲起千層浪,向著青泥河河道快速奔跑,青泥河河水也被浪頭帶動了歡樂,一起奔跑起來,剛才還是靜如處子的蕩波湖,也瞬間變得熱情奔放起來。
舟船之上的張貴,也感覺到了蕩波湖的熱情。巨大的牽引力拉扯著舟船向湖口衝去,縱使舟船上的水師再用力,但人力和水力相比較卻遠遠落了下風。
“大人,扛不住了。”舟船上的水師都頭曾文正有點慌張。
張貴笑了笑,道:“誰說要扛了,咱們就是要衝出去。”
“大人,這很危險?”曾文正看了張貴一眼,看他不像是開玩笑,大聲勸道:“現在青泥河河水暴漲,水流湍急,末將怕舟船得不到控制。”
“老子都不怕,你怕什麼?”張貴大聲道:“要相信我們的弟兄,再說蕩波湖不大,儲水有限,我們多耽擱一分鐘時間,我們的優勢就會減少一分。”
“人世間哪有不冒險的事,人若是倒黴了,就連走路也會摔斷牙齒呢?”張貴笑了笑,大聲道:“去吧,我相信你。”
曾文正敬禮,眼中閃出了幾分光芒,張貴並不知道“我相信你”四個字,從此在曾文正心中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留在河口的水師千戶張忠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