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混進了軍營中,今年的奧斯卡金像獎非張貴說得。
此時的他,正故作搖晃的提著一壺烈酒向峰貼峽寨寨門走去。
“大人,酒,好酒。”張貴那是輕車熟路。
“是你,傻小子。”被迫看守城門的兩個蒙古士卒,顯然對這傻小子比較熟悉,誰讓張貴扮演的角色實在是太得人心了。
肉一串,酒一杯。
“大人,好酒,好酒,父親說好酒要換銀子,不要寶鈔。”張貴看電視看得多了,表演也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傻小子,你怎麼還在?”其中那個年紀較大的叫巴雅爾,巴雅爾從軍時間較長,但為人比較謹慎,膽子較小,賺的錢也不多,最後更是被打發到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還在臨時舉行的篝火晚會中被趕到這裡看守城門,自然是一肚子怨氣。
“烤羊腿,遲了,大人不讓走。”張貴見那小子比較謹慎,也不敢大意。
“巴雅爾叔叔,”另外一個年紀較輕的是巴雅爾的侄兒白音,父親希望他富足才幫他起了這個名字,想不到跟他叔叔巴雅爾一個樣子,錢也沒撈到:“估計是傻小子動作慢,叔叔你身上有幾個銀子不,這夜裡冷咱們換點酒喝。”
太感動了,張貴對白音這樣積極的幫他找藉口,簡直就要頒發一個特別獎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白音是張貴安排在敵人中的間諜呢?
“就會花老子的錢,”巴雅爾囔囔道,卻不敢搶,畢竟傻小子最近跟百戶混得還不錯,除非自己不想在革命隊伍裡混了,要不還是老老實實為好:“你小子的錢都跑哪裡去了。
“嘿嘿。”白音笑了笑,一個是男人都明白的表情。
“一壺酒,一兩銀子,便宜,便宜。”張貴也不想獅子開大口,這些錢還是順便賺點就行了。
“真貴,真貴。”巴雅爾咕嚕了半天,最終還是從懷裡掏出一個閃亮的銀子,張貴裝作歡喜接過來,還裝模作樣咬了咬。
倒是白音年輕人有點心急,一把搶過酒壺就往嘴巴里灌:“好酒,好酒,好酒。”
巴雅爾有點不樂意了,老子掏的錢,你還跟老子搶,於是搶過酒瓶,咕嚕就往嘴巴里倒,一條火辣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