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很大,除了模樣還能看得出是盾牌外,盾牌閃亮,四邊卻出閃亮的光芒,他身材高大,面容憎恨,身穿堅硬的盔甲,他左手持著盾牌,右手卻又拿著一把鋒利的大刀,大刀不知重量幾何,méng古猛將雖多,但如對方一般的鐵塔壯漢,卻是沒有幾個。
壯漢蠻不講理,雖沒有坐騎,但步伐迅,竟衝著拜降衝過去,拜降大吃一驚,難不成他還敢和騎兵作戰,莽漢的輕蔑一下子jī怒了拜降,拜降也策馬向著莽漢衝過去,然而讓他覺得不可思議而又有所顧慮的是,莽漢卻是沒有任何躲避意思,莽漢把大刀重新cha在腰間,雙手緊握大刀,雙腳錯開,身體微微向前傾,竟然打的是硬拼騎兵的打算?
拜降看著那個彷彿來自地獄的魔鬼,不敢相信他竟然敢以人力抵抗衝鋒的戰馬?這、這又是怎麼可能之事?拜降心中雖有所顧慮,但卻沒有任何停止的意思,他相信自己的騎術,就算對方有通天的本領也不能傷得自己一分,戰馬不斷加、加、加,拜降相信只要戰馬撞擊的瞬間,即使真的是來自地獄的魔鬼,也會重新把他送回地獄。
他有這個信心,就如他堅信他一定能夠輕易的砍斷對方的頭顱,然而莽漢的眼中,並沒有任何一絲害怕或恐懼,代替的卻是戲謔或不屑,彷彿拜降就是死人一個,任憑他掙扎,也不能掙脫自己手中的死人。
“殺”莽漢突然大喝一聲,眼看戰馬衝到跟前,莽漢右腳突然迅往右跨了一步,然而就是這簡單的一步,竟然使得他在千鈞一刻之間從戰馬前鋒閃開,手中的大盾向前傾斜,他雙手緊握盾牌,咬緊牙關。
“嗷……”慘叫聲,響徹了整個戰場,迅奔跑的戰馬突然一頭栽倒地上,戰馬的右側,一道鮮紅的傷口狠狠裂開,幾乎可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