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上,輕輕柔柔的,又移到她耳側,含住她小巧細嫩的耳垂,口齒不清地說,“因為,我只想這般對待你。”
易楚氣惱,伸手推他,可手指觸到他結實健壯的身子卻不受控制般摟住了他。
辛大人眸光驟然一亮,唇順著她的臉頰落在頸間,細細地啃咬。
溫熱的少女的馨香在他呼吸間飄蕩,是淡淡的梔子花味,辛大人心猿意馬,感覺身體的某個部位挺立起來。
他深吸口氣,鬆開易楚,又一次後悔,婚期定得太晚了,早知道定在七月該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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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穩穩地停在濟世堂門口,易郎中扶著衛氏下車,“娘,您累了一整天先進屋歇著,我去顧家看看。”
易楚跟著跳下車,“爹,我也去。”
易郎中點點頭,對辛大人道:“車裡的東西就勞煩你幫著搬到正屋,我回頭再整理。”
辛大人笑笑,“岳父儘管去,這裡交給我就行。”
衛氏也笑,“子溪比你細心多了,你放心去吧。”
經過這次出遊,衛氏對辛大人的印象越發好。
平常人家吃飯,通常都是婦人招呼一家大小,辛大人可好,那麼高大俊朗的年輕人,跑前跑後地買各種吃食,還得顧及著每個人的口味。
賣豆汁的老漢羨慕地問:“這是您兒子?真是孝順。”
衛氏得意地指著易楚,“是我外孫女還未成親的女婿。”
老漢讚歎不已,“小姑娘長得一臉福相,老太太有福氣。”
辛大人笑著介面,“是我有福氣能娶如此賢妻,還有這麼個和藹可親的外祖母。不怪大爺看走了眼,外祖母拿我比親兒子都親。”
易楚羞紅了臉,衛氏心裡卻樂開了花。
易郎中跟易楚一前一後往顧瑤家裡走,走到衚衕口,看到三三兩兩的婦人湊在樹蔭底下說著什麼,也不時指點著顧家。
見到他們走來,婦人齊齊閉住了嘴。
易楚只隱約聽到“傷風敗俗”的字眼。
顧瑤已經醒了,藥力雖然並未完全散去,可比中午時好了許多,並不像先前那樣抓耳撓腮地難受。
聽到易郎中來,顧瑤不想讓他看病,可顧大嬸卻很堅持,“易郎中的人品難道還信不過,放心。”
顧瑤沒辦法,勉強起身整了整衣衫。
因是平日常見的鄰居,易郎中又將顧瑤視作侄女看,便未講究,徑自按在顧瑤腕間診脈。
男人手指的溫熱順著脈搏飛速地傳遍全身,顧瑤舒服得打了個顫,本能地想握住那雙手,安撫自己胸口。
易郎中敏銳地感覺到顧瑤的異狀,極快地鬆開手,站得離床遠了些。
跟在後面的易楚趁機將顧瑤打量了個仔細——面色有著不尋常的紅暈,肌膚也隱隱透著粉意,一雙眼眸如同浸過水般,溼漉漉地勾人魂魄。
神情嫵媚動人,跟平常的她判若兩人。
顧瑤察覺到易楚的目光羞愧難當,攥緊拳頭,指甲深深掐在掌心,疼痛讓她有片刻的清醒。
易郎中思量片刻才看向顧大嬸,“顧瑤是不是誤用了什麼藥物,脈相不太對。”
能出現這種狀況的,會是什麼藥?
顧大嬸一想就明白,連連搖頭,“不可能,家裡怎麼會有這種腌臢東西?瑤瑤,你到外面吃過東西?”
“沒有,”顧瑤低低否認,一出口,又發現自己的聲音仍是不自覺地帶著呻~吟。
易郎中見狀,退到外間對顧大嬸道:“顧瑤藥性未除,我回去配些藥過來,阿楚暫且在這裡幫忙看著,給他喝點冷茶能好受些。”
顧大嬸點點頭,眼淚又流了下來,“易先生,瑤瑤是個好孩子,不是那種狂蜂浪蝶。”
易郎中勸道:“我知道,顧瑤的事我絕不會往外說,您放心。”
這空檔,顧煒拉著顧大哥的手走進來,哀求地望著顧大嬸,“娘,我餓,大哥也餓。”
顧大哥跟著含混地說,“餓。”
因為顧瑤出事,顧大嬸午飯也沒顧得上做,給兩人盛了碗早上剩的稀粥湊合,現在已經黃昏了,那點稀溜溜的米粥恐怕早消化完了。
顧大嬸拍拍顧煒的手,“稍等會,娘一會就做飯。”
顧煒搖頭,“餓,現在就餓。”
易楚心下不忍,對顧煒道:“你知道姐姐家的醫館怎麼走嗎?你跟大哥一起去,找個白頭髮的祖母,祖母那裡有好吃的點心……跟祖母多要點,帶回來讓你娘跟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