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帶著笑意和歉意:“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蘇瑾寒抬手掩住他的唇,輕聲道:“你我之間,沒什麼好對不起的。”
莊靖鋮又是一笑,道:“放心,方才的場子,改日我給你找回來。”
欺負了他的人還想全身而退,莊靖行想得未免太美了。
若不是不想在和她重逢之初便因為旁的事情壞了心境,剛剛他便可以收拾了莊靖行。
“嗯,我懂。”蘇瑾寒輕聲道。
“咱們找個地方單獨呆一會兒,宴席沒那麼快結束。”莊靖鋮輕聲說。
蘇瑾寒自然不會有意見,輕輕點頭。
她想離開,也是因為感覺無趣,不想面對這些虛情假意的人,不想和他們虛以為蛇,所以才想先走。
但如今莊靖鋮既然來了,那麼便是此處是火海,她也甘之如飴。
兩人找了個無人的客房,蘇瑾寒坐在莊靖鋮的懷裡,兩人低低的說著話。
“毒已經解了吧。”蘇瑾寒說著話,手卻已經將莊靖鋮的袖子給撩起來了。
“嗯。”明知她看到了他乾淨如初的手,但莊靖鋮依舊應了一句。
蘇瑾寒如釋重負,嘴角的笑容美得叫人目眩。
“辛苦你了。”這麼久才將毒給解了,想必期間之事肯定無比的痛苦,蘇瑾寒自是心疼她的。
莊靖鋮搖頭道:“也沒多辛苦,我一直都在昏迷,等我醒了,毒也已經解了,就是躺了幾個月身體有些不協調,醒了之後養了一段時日才快馬加鞭趕回來。”
“那麼急做什麼?身子都沒好全。”蘇瑾寒聞言頓時皺眉,抬頭看他,果然見他臉色有淡淡的蒼白之色,頓時心疼不已。
“歸心似箭,無法再等,寒兒,我想你。”莊靖鋮的大手落在蘇瑾寒的臉上,柔聲說道。
蘇瑾寒有些不好意思,臉色飄紅,眼含羞澀,但是卻沒有避開他的目光。
靠在他的懷裡,蘇瑾寒輕聲道:“我也想你,很想很想。”
分別不過數月,她卻感覺猶如渡過了一生一世一般,如今他的迴歸,讓她頓時感覺生命都隨之圓滿了。
兩人輕聲說著話,只覺得數月的分離恍若隔世,讓他們絲毫都不想再分開。
也不知過了多久,還是蘇瑾寒覺得時候不早了,拉著莊靖鋮起身離開。
兩人到達大廳的時候,宴席果然已經散了,除了灑掃的下人,便只有嶽子揚在。
“說完話了?”嶽子揚見到兩人,揚眉問道。
顯然,他是知道莊靖鋮來找蘇瑾寒的。
蘇瑾寒有些不自在,嗯,更多的是害羞,微微點頭,道:“嗯,說完了,宴席散了,那三哥我們就先走了。”
“著急走什麼?來了不去見見爺爺?”嶽子揚道。
莊靖鋮聞言點頭,“是該去拜會一下老將軍。”
“跟我來吧。”嶽子揚聞言點頭,領著兩人往裡走。
到了後院,便聽到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來,隨之,他們進入了一見間屋子。
屋子裡人不少,岳家一家子,慕容晱還有大皇子都在。
見到莊靖鋮和蘇瑾寒進門,屋裡的聲音頓時停了。
莊靖鋮似乎沒有察覺到這突兀的寂靜,朝著嶽老將軍恭敬的行禮。
“晚輩見過老將軍。”莊靖鋮輕聲道。
他在嶽峰的面前一直都是執的晚輩禮,恭敬也謙和。
蘇瑾寒也跟著行禮,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