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樂?”
“你知道她?”邵氏看著蘇瑾寒,眼中極快的閃過一絲情緒。
蘇瑾寒知道她敏感心細,擔心引起她不必要的懷疑,便點頭道:“倒是沒有見過面,不過聽說過。早幾日戶部尚書之女來訪時帶了個姑娘來,我與她發生了些誤會,後來她說是許府嫡女許馨月,我就奇怪了,就問她許府嫡女不是許安樂嗎?沒成想那許馨月臉都氣白了,看那模樣,心裡是怒急了。”
“我心中有愧,怕給許安樂惹了麻煩,許府沒有傳出什麼訊息來吧?”蘇瑾寒愧疚的問。
邵氏聞言散了懷疑,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那家子人不要臉也不是一日兩日了,一出門就說自己是正室、嫡女、嫡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邵氏是個書香門第出來的大小姐,平日裡知書達理,說話文雅,能叫她說出這樣的話來,可見她對許馨月一家子人有多反感了。
緩了緩,邵氏擺了擺手,道:“不說他們了,管她什麼誤會,許府嫡女本也就安樂一人,他們要是做得過火了,我們也不會袖手旁觀。”
蘇瑾寒太明白邵氏的不會袖手旁觀是什麼意思了,上一世整個岳家便是受了她許安樂的拖累才落得那個下場。所以心裡更加感動,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怕自己繃不住。
蘇瑾寒趕忙轉移話題,問道:“我最近一直在養傷,也不知道外頭的情況,夫人快和我說說,外頭可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見蘇瑾寒一臉嬌俏的模樣,邵氏明白她的意思,順勢說起了外頭的趣事。
“對了,除了這些,還發生了一件你興許感興趣的事情。”邵氏笑眯眯的開口。
“什麼事?”蘇瑾寒下意識的問。
“是關於靖王殿下的。”邵氏笑眯眯的說,目光看著蘇瑾寒,似乎在等著看她笑話。
蘇瑾寒心裡一跳。
受傷醒來之後,上次在含山寺時醒來遠遠的看了他一眼,兩人還沒說上話,第二天她醒來他就已經走了,打那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也沒有他的訊息。
驟然聽到他的名字,蘇瑾寒心裡又是惱怒又是欣喜。
惱怒的是,這人也忒沒良心了,她怎麼說也為他擋了一劍,可是他卻看都沒來看過她,實在可惡。
至於欣喜……則被蘇瑾寒完全給忽略了。
就那樣的人,她會為他欣喜?欣喜個毛啊欣喜,蘇瑾寒唾棄的想。
於是,蘇瑾寒板著臉道:“夫人慣會開瑾寒玩笑,我都說了,當時是踩到一根木棍,腳滑才會替他擋了那一劍,要不然,我可是有多遠跑多遠的。”
“好好好,是腳滑,腳滑。”邵氏看著她面無表情的樣子,笑著道。
“那這麼說來,瑾寒是不想知道靖王殿下的訊息了?”
蘇瑾寒說:“我才不想知道,夫人愛說不說,哼。”
這麼說著,蘇瑾寒別開頭,不再看邵氏,一副小女兒生氣的模樣,嬌俏可愛極了。
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