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到了關鍵時候再牛氣一把。
江峰對這種把戲也是非常的喜歡,來到明朝嘉靖年間之後,他的武藝他的頭腦還有他不斷爬升的官位和不斷擴大的勢力,都是他偽裝自己的資本。在最初的時候頗做了些所謂微服私訪耍威風的事情。
可是隨著他的位置越來越高,所作所為大多是兇險之極的悖逆之事,自然要提防周圍的各種危險,平日裡面江峰的身旁都是嚴密的護衛,親衛士兵環繞。而且他殺人越來越多,身上的血腥氣和威勢也越來越重,那個不長眼的上去得罪他。
所以江峰現在已經是很少有這種抖威風的機會了,這次來到杭州,在西湖邊上尋找開店的地址,當然不能穿著武官的袍服,十幾個人連衛士們都是穿著尋常商戶的短打扮,江峰張亮還有李和尚則是穿一身素色長袍。完全就是平常的商人們來西湖遊玩的樣子,而且還屬於那種沒錢沒勢的商人。
結果這樣的打扮加上食物的香味,果然就是招來了不長眼睛的人,老實說,江峰在聽到那聲呼喊之後,先是一愣,接下來還是很高興的,沒事找事的機會也是難得啊!
對面青樓的窗戶敞開,一般來說過了午飯時間之後,在青樓胡天胡地一晚上的那些人也該是起床收拾一下,或者是出去找樂子,或者是繼續開始第二天的玩樂,江峰他們所在的清風閣臨街的窗戶恰好是和對面的青樓對著。
大凡是此時才起床的人,都是飢腸轆轆,聞到了江峰這邊的魚火鍋的清香和鮮香,餓肚子的感覺更加的強烈,看著對面的幾個人都是些平凡的打扮,直接就是吆喝了起來,平日裡面這清風閣都是些販夫走卒的吃飯的地方,誰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美味。
江峰幾個笑完之後,撇了那邊一眼,藉著正午偏西的陽光看到對面青樓開啟的窗子裡面站著一個穿著月白內袍的年輕人,蠻橫無理的衝著這邊吆喝,在他的身邊隱隱能看見正在了梳妝的女人。
儘管隔著很遠,三個不是正人君子的男人都是把眼光盯了過去,根本不理會那邊的年輕人,不過根本看的清楚,江峰和張亮都是有些故意找事的意思,李和尚腦筋靈光,也在那裡配合。
那個年輕人本以為自己吆喝一聲,對方多少會理睬一下,他一貫是在杭州城橫行慣了的人,否則也不會如此冒失的隔著街道吆喝,沒有想到坐在視窗的三個人壓根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的樣子,而且還盯著他屋子裡面的女人看。
頓時是氣炸了肺,隔著窗戶跳腳的罵道:
“幾個眼睛生瘡的混帳,小爺這就是把你們的眼睛挖下來餵狗。”
撂下這句狠話之後,窗戶咣噹一聲就被關上了,坐在窗戶邊的幾個人面面相覷,原本以為也就是吵吵架是了,怎麼說這樣惡毒的話語,另外兩張桌子上的吃魚火鍋方才吃的高興的汪掌櫃和阿發,聽到吵架之後都是臉色蒼白,想要站起來勸解幾句,不過卻被身邊的江峰衛士們半開玩笑的按在那裡。
對面關上窗戶之後,汪掌櫃這才是站了起來,滿臉冷汗的跑到江峰桌前埋怨道:
“這位客官,對面的院子裡面的人怎麼能得罪啊,那些人不是城中官宦人家的,就是海上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這可是禍事了,這店我還怎麼開下去啊!”
西湖邊上的青樓酒肆在整個浙江也算是最高階的消費場所,這種地方,即便是尋常的富商也是消費不起,能來的不是官宦人家的子弟或者就是在海上的豪商們,這些人的錢來的容易自然是需要奢侈的享受。
可是這些人都是有權勢,有力量的強悍人物,尋常的人家得罪了,當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那邊的汪掌櫃已經是有些亂了方寸,江峰這些人
著尋常的服裝也看不出有什麼別的來,而且都是些北,他還以為這是些外地來西湖看看光景,見世面的人。
既然是認為江峰這裡沒有什麼了不起的,說話也開始不客氣起來,一疊聲的說道:
“你這一做作不打緊,走了偏是,我可是命都是栓在這個酒樓上面了,若是被人砸了我可怎麼辦……”
張亮在那裡拿著片魚在砂鍋裡面涮了一下,放入口中,含糊不清的說道:
“你要是害怕賣了就是,在那裡說那些沒有用的話語。”
江峰呵呵笑著解釋說道:
“這可是掌櫃的祖產,若是賣了,豈不是不孝。”
那邊的汪掌櫃顯然已經是急了,什麼話都是說了出來,苦笑道:
“若是能賣早就賣了,可是這破爛地方誰買啊,對面的幾個院子都是合起來壓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