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兵們都是站在了兩邊,後面早有人搬上了一張太師椅放在那裡,江峰施施然的坐在那裡,那些錦衣衛看著兩邊肅立計程車兵,毫不在意的撇撇嘴,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
對他們來說,許許多多威風更大的官員最後都是被他們好像是足夠一樣的捉拿,羞辱,小小的山東遊擊算是什麼,一會又他哭的時候。
“山東遊擊,登州左衛指揮使江峰,觸犯禁海大令,包庇私鹽,貪贓枉法,速速認罪,聽候朝廷發落!”
距離那個臺子還有幾十步的時候,這些錦衣衛齊齊的發聲喊了起來,這個在錦衣衛的行話裡面叫做“白日雷”,習慣性的抄家捉拿的時候吶喊,最是震懾罪犯和長威風,往往這一聲喊完,對方就已經是涕淚交流磕頭求饒了。
他們這句話喊了出來之後,兩邊肅立計程車兵們果然是有些騷動,可是沒有人敢於交頭接耳,“咚”的一聲鼓響,整個校場上又是安靜了下來,江峰和張亮對視了一眼,突然間哈哈大笑。
錦衣衛已經是走到了跟前,沒有看到對方的求饒,卻看到對方的哈哈大笑,不由得心裡面更是憤怒,為首的錦衣衛看起來應該是個總旗的模樣,在臺下大喊道:
“犯官江峰,還不認罪服法嗎!”
“好久沒有聽過這麼利索的白日雷了,再喊幾聲聽聽吧!”
笑聲停歇的江峰看著下面的錦衣衛總旗說道,那個總旗滿腔的氣勢頓時消失無蹤,不知道說些什麼是好,還沒有想到如何發作的時候,卻聽到江峰的口氣突然轉為凌厲,在那裡大喝道:
“你來拿我,可有鎮撫司衙門的公文!?”
錦衣衛拿人沒有錦衣衛鎮撫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