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劉府家人和京營士兵的已經開始慢慢的不恐懼了——如果一幫兇神惡煞的人把你們圍住,但是一直不殺你也肯定不會有什麼害怕的。
再不走就鎮不住場子了,江峰馬上就想到了這一點,他衝著馬車車廂裡面低聲的喊道:
“嚴肅點,我這裡在打劫呢?”
有時候,江峰都在懷疑面前的劉芳蕊到底是不是也是精神穿越的人,當然這個並不可能,可是對方配合的實在太為精彩,劉芳蕊幾乎是瞬間臉上的表情就是變成了惶恐和驚慌,嘴裡面喊著: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花姑娘,跟著本大王乖乖的回山寨享福去吧!!”
把裡面的女孩一拽,順勢就是扛在了肩膀上面,朝著馬隊走去,劉芳蕊趴在肩膀上面低聲的喝罵道:
“把馬車一起帶走不就是了,笨蛋。”
然後眾人用看到那個穿著鐵甲的匪首又是把劉家小姐丟回了馬車之中,然後很沒有好聲氣的叫來一名手下趕走了馬車,接著大隊人馬揚長而去。
王小旗現在心中是大叫倒黴,護送京官去地方上上任,對於京營兵來說,那是一等一的美差,在京城的時候就有上任地方的商人們先送上路費若干,雖然不比送給京官的那些豐厚可是也算是可觀,而且按照常例,到了地方後,當地的衙門也會有些好處,怎麼也比在京師周圍的大營死命操練要強上許多。
誰想到竟然在太平地面上遇到了馬匪,說出馬匪這幾個字,王小旗禁不住心裡面痛罵了一聲,馬匪,你們見過全身鐵甲每個人有火銃,而且還是兩匹馬的馬匪嗎?
不過不管怎麼說,畢竟是護送的從三品大員的途中,大員的女兒被人劫走,這已經是夠的上砍頭的大罪了。
劉順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馬車的外面看著馬匪隊伍離去的方向,在那裡出神,已經沒有了剛才的那種慌張害怕的模樣,剛才不知道躲到哪裡去的劉管家小心翼翼的靠了過來,小聲問道:
“老爺,你看是不是報官,那小子也太無法無天了。”
這時候,王小旗和那些官兵都是灰頭土臉的走了過來,在馬車前面整齊的跪下來開口說道:
“小人們無能,讓劉大人您千金被劫,甘願受到責罰,不過這段道路上今天比較詭異,前後冷清無人,還請大人儘快趕路,到時候再重辦小人們不遲。”
誰也沒有想到劉順沉聲跟著下面人說道:
“剛才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大人您……”
王小旗卻猛然感覺到出來話裡面的意思,回頭一個耳光扇在多嘴的下屬臉上,然後飛快的繼續跪下開口說道:
“小人們剛才在邊上休息了一會,這才回來,若是大人覺得合適,咱們現在就趕路吧。”
“如此正好,我們也不要耽誤了時間,上路吧。”
跪在那裡開始惶恐,後來有些糊塗的京營兵們終於明白了過來,敢情是沒有事情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可是可以確定的是,沒有事情了,有這樣的好事,大家自然不會多說,都是悶不作聲的站起來走路。
站在劉順邊上的劉管家有些發愣,等到下面兵丁散去之後這才開口問道:
“老爺,就把小姐丟給那個兇人?就這麼算了?”
劉順在那裡嘆了一口氣,嘴角卻掛上了笑意,輕聲的說道:
“蕊兒自己恐怕是巴不得今天的局面,也罷跟著那個混小子,好歹不會受窮吃苦,也不會被人欺負。”
老劉頭一愣,在邊上默默的躬身,轉身之後立刻高聲的吆喝起來,這些家人們都是開始趕路,有幾個
家奴在路上還要議論,被劉管家領著王小旗過去就是巴,頓時都是安靜趕路,再也沒有人胡亂說話。
城池就是在眼前了,王小旗連忙跑到前面去準備和守衛計程車兵辦理手續,路過劉順身邊的時候,被劉參政叫住了,劉參政似笑非笑的看著王小旗說道:
“你這個人聰明伶俐,將來肯定前途無量。”
王小旗一愣,隨後嘿嘿一笑,然後朝著城門跑了過去。
江峰一行人在野地裡面跑了一個時辰之後也是上了官道,德州距離登州路上也並不算是難走,也都有通暢的官道,上官道之前,這些鐵甲馬匪們都是下馬脫下鐵甲放在另一匹馬上,換上護衛的棉衣又是上馬,這樣的作為可以最大的節省馬力,一匹馬馱裝備,另一匹載人。
現在江峰就等到在煙臺山安頓下來之後,給手下的鐵丁們配備上第三匹馬,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