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而是按雙倍發工錢,把夥計和工人們都是組織起來,以商鋪和工場為依託,結社自保。
這倒是有些效果,自從華州的戰艦出現在長江江面上的時候。南京城內已經是出現了趁火打劫。更準確地說是趁亂打劫地無賴匪徒,不過這些人去商鋪,工場他們認為有錢有便宜可賺的地方。都是撞的灰頭土臉。
普通地民眾看到富貴人家都是各自有自保的方法,他們是是最恐懼抓丁流言的一批人,卻也是自保能力最弱的一批人,本來已經是聽天由命的態度,但看到城內的商鋪,工場各自地動員起來抱團自保。這些人也是被激了起來,同鄉同族同街坊的平民丁口,都是互相交接,準備抵抗。
可憐南京鎮守太監和南京兵部尚書,兩個人僅僅是在計劃之中,全城已經是完全和他們對立起來,兩個人的兵馬合計六千兵背靠皇城,此時不是出去破家擄人。而是要防備來攻打他們。
華州戰艦出現在江面上的第四天中午,城外遠比城內安靜許多,南京城周圍的區域也都是異常的繁華,大族的莊園。商會的店鋪,民戶都是連成一片。田地反倒是看不見有多少,華州艦隊停駐在江面之上地時候,那些民戶們也驚慌失措的朝著城內跑,可是到後來卻發現商鋪和莊園安之若素,一切照常。
平民一向是非常盲從,看到這些家大業大的尚且不怕,他們也就不那麼恐慌了,話說他們也沒有機會進城了,因為艦隊一被發現南京的城門就全部地關閉,城門還是在鎮守太監的掌握之中。
就好像是日常閱兵一樣,幾匹從民間臨時征伐來地挽馬拉著從船上卸下的火炮,朝著城牆的方向移動過去,就在城牆上守備士兵的注視之下,從容的卸下,裝填彈藥,點火發射,毫無懸念的轟然大響。
南京城的城牆高聳厚重,這門火炮也就是六磅左右的口徑,而且也沒有太精確的校準,炮彈呼嘯著落在了城牆上,打碎幾塊磚石,激起一片塵土。
城牆上趴伏在垛口後面的明軍士兵,這時候才鬆了一口氣,很是戰戰兢兢的露頭朝下看,看著在城下拉著火炮的炮兵嘻嘻哈哈全然不當回事,在那裡慢悠悠的裝填彈藥,然後點火,不瞄準顯然不會有什麼準頭。
對付南京這種大城,要用火炮的話必須要把火炮的下面的土地墊高,這樣火炮才能打到城頭或者城內,而且對南京城這樣的城牆,六磅炮的作用很小,最多也就是打碎幾塊城磚,這麼打也不知道多少年才能開啟口子。
只是這一聲聲的炮響,對城內的軍民官商來說,就好像是不停敲打在心口的重錘,響一聲心跳就快一分。
差不多間隔一炷香才打出一炮,就這麼不間斷的響了整整一個下午,原本浮躁異常的南京城內,變得死寂異常,街上沒有什麼人,就那麼一門炮,十幾個人,在城下極為囂張,他
作絲毫沒有把城內的軍隊當回事。
守城的軍官幾次想要開啟城門殺出去,可還是強自忍住了,他們的上司南京鎮守太監和兵部尚書都是咬緊牙關,說是外面有可能是誘敵之計,不可輕易開啟城門。而且距離火炮也就是五百步左右的距離,就是華州艦隊下來的水兵的營地。
要是出去,確實是以身犯險,還是忍下這口氣吧!
外面一聲聲的火炮響,在沉寂南京城中迴盪,好像是催促什麼,南京鎮守太監終於是意識到不能繼續的拖延下去,今天一門炮,明天可就未必是一門,那船上多少門大炮,在城牆上看著都讓人心悸。
鎮守太監甚至沒有知會南京兵部尚書,直接就給手下的軍官下令,今晚就全城大捕,收攏世傢俬兵,開武庫武裝壯丁,儘管鎮守太監也知道這樣做,很有可能引起士兵們的潰散,造成極為災難性的後果,至於什麼災難,歷史上有過許多次,武裝的匪徒和控制不住計程車兵們在整個城市燒殺搶掠。
就連主官都無法控制住,第二天城市往往就變成了一堆的廢墟,實際上在炮聲響起的時候,城內的局勢已經是有大亂的勢頭,無賴子和亂兵們結合在一起,蠢蠢欲動,這裡甚至還有錦衣衛參與在其中。
應天府和兵馬司的老弱病殘根本控制不住局面,其中的人或者是固守衙門,或者是跟著出去打劫。
—
衙役們把自己的家眷什麼的領導衙門裡面,然後關上大門據守,城外的炮聲轟鳴,每響一聲,就感覺城內的緊張氣氛又是多一分,黎民百姓就越發的心驚膽戰,不過鬱悶的不光是黎民百姓,那些無賴匪徒也是鬱悶異常。
這些年看著商人和工場主發家發到不像話,富的流油,實在是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