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被江峰穿越。
江峰的神色不動,右手卻緩緩的下垂在腰間的佩刀處,儘管在從前的記憶中知道錦衣衛之間的打鬥很少用到刀劍,最多是木棍罷了。
馬大看著對面的江峰神情平靜的走了過來,全然沒有從前的那種陪笑和討好的樣子,加上白天發生的那些事情,心中極為的惱火,朝前跨出一步,正好攔在江峰的面前,大咧咧的開口說:
“姓蔣的,不知道惠風樓是爺爺我的買賣嗎,你是吃熊心豹子膽了,竟然敢去老子的地方吃白食!”
江峰的眉頭一挑,抬起頭來看著面前的馬大,這個馬大身上的戰襖十分的邋遢,人看起來也是瘦小,真是不知道這麼健壯的江峰從前到底是怕些什麼。
看著江峰沒有說話,馬大按照從前的思路,還以為對方嚇呆了,冷笑一聲:
“知道怕了,就把乖乖的把銀子給爺爺,免得捱打。”
看著江峰沒有說話,站在身後的馬二一下子焦躁了起來,馬二身體比起他哥哥可是粗壯了不少,脾氣也是火爆,經常是他哥哥出主意,他出手打人,馬二衝出來朝著江峰就是一個耳光,口中嚷嚷著:
“沒有聽到我哥哥問你話嗎,混帳東西。”
第七章 錦衣衛暴打錦衣衛
看著對方的動作。江峰身子朝著邊上一閃,躲了過去,一下子把剛剛抓到的兩個女孩給暴露了出來,看著後面牽著的兩個女孩,神色木然的賣餅少女臉上塗著黑灰,看不出來好壞倒還罷了。
但是那個更小的女孩,當真是稱得上粉雕玉琢可愛之極,江峰可能已經忘記了一個事情,在明朝這個時代,十歲的女孩子已經可以嫁人了,在各地的娼寮妓寨中,雛妓可是主要的收入之一。
馬大一看到身後的小女孩,差點口水就流了出來,他也注意到兩個女孩身上栓著的繩索,只聽到馬大馬二兄弟兩個的喉嚨裡面都是咕嚕了一下,馬大嘿嘿的淫笑著開了口:
“看不出來,江兄弟你從來不出手拿人,一抓就是這樣好的貨色啊,嗯,這樣大家都是一個營裡面的兄弟,把這個小女娃交給哥哥我,今天的惠風樓這桌酒席就當是我做東請客了。”
一聽這個,賣餅的少女渾身下上顫抖起來,儘管雙臂被牢牢的捆住還是靠向自己妹妹,小女孩更是被嚇得大哭起來,馬二這個時候也是死命的盯著小女孩在那裡看,嘴角已經流下了口水自己還沒有發覺。
路上的行人不少,但是看到幾個錦衣衛在那裡放對,誰還敢看熱鬧唯恐躲避不及。跟在馬大身後的幾個人一看就是潑皮的打扮,叫來助拳的,都在邊上叫好打氣,恭喜馬大哥得了個好彩頭。
言語之間已經把江峰身後女孩看做是自己手中的一般,那邊的馬大在那裡催促說:
“江兄弟,老哥哥我剛才的話你可聽到了嗎?”
那邊醜態擺出的馬二這才驚醒了過來,粗聲粗氣的跟著江峰說:
“姓江的,不要不識好歹,你這樣的孬貨,我哥哥跟你這麼客氣,算是你積德了。”
一直在那裡沒有出聲的江峰現在滿臉都是討好的笑容,彎腰低頭對面前的馬二說:
“二哥,你看你說的,小的平時受到大哥和二哥的那麼多照顧,怎麼會不知道好歹呢,嘿嘿,這身後的兩個女孩的可是有些來歷呢。”
賣餅少女的在後面聽著前面幾個男人對答,心中已經是冰冷一片,完全的絕望了,看著江峰的臉上全是諂媚的笑容,左手舉在自己的嘴邊,想要耳語,那個樣子在少女的眼中看起來十分的噁心。
江峰冷冷的看著面前的馬二,看著那張呼著臭氣的臉朝著自己手邊靠近,江峰伸開的左手迅速的握成拳頭,朝著馬二的太陽穴重重的一砸,,八極拳在這麼短的距離內,講究的是一個震字。
本身江峰的力量就不小,這麼短的距離發力,馬二更是躲避不了,周圍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聽到‘彭’一聲響,雙眼翻白,徑自的癱倒在地上,江峰朝前跨出了一步,身形暴起,手中的鋼刀帶著鞘砸向還在那裡洋洋得意的馬大。
帶鞘的鋼刀就是分量不輕的棍子,結結實實的敲在馬大的脖子動脈上,毫無防備的他直接就是昏倒在地上。
周圍三個跟著過來潑皮原本就是跟著馬家兄弟在街面上吃些浮食的,跟著錦衣衛欺負江峰倒是可以,要是自己上恐怕就要掂量一下自己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了,何況方才他們都看的傻了。
幾個人還在那裡裂開嘴笑著,江峰已經把馬家兄弟放倒在地上,最靠前面的那個混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