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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部分

巨大,所承擔責任的也只有太史昆一人,而徐寧,已經可以卸下重擔了。

在朝陽下,天王旗徐徐上升。這是一個全天京最引人矚目的地方,所有身處天京城的人都看見了旗幟的飄揚。太史昆,就是天京城的靈魂,在這個最關鍵的時刻,天京城神魂歸竅,無疑是最振奮士氣的事情。頓時,天京城陣營裡爆發出響亮的歡呼。

徐寧眼巴巴的看著天王旗快要升到旗杆頂端,終於是沉不住氣,出言問道:“昆哥,明教教徒只離著這兒兩條街了!是打是爆,您快拿個主意啊!”

相比起徐寧、王進等人急躁的表情,太史昆卻是悠閒至極,看他的模樣,就差一套羽扇綸巾了。隨著天王旗穩穩的升至頂端,太史昆甩甩衣袖,探出兩根手指,對著明教教徒的大隊一點,斥道:“疾!”

搞了半天,昆哥居然玩的是封建『迷』信活動!徐寧、王進看著昆哥那幅如夢如幻的嘴臉,心底頓時變得哇涼。不過……昆哥的手段,豈是他二人能夠揣摩的?

隨著昆哥這一指,天『色』竟然真的有了反應!在城的北方,也就是明教教徒的大後方,升起了一團沖天的煙塵。隨之而來的,是一陣滾雷似的悶響,與強烈的震感。乃至,布政司大樓的玻璃穹頂都出現了些許裂紋。

這是誰都想象不到的景象,天京城計程車兵們大吃一驚,明教的教徒同樣也暫時失神。唯一能夠保持沉靜的,也許只有太史昆了。他滿臉的笑意不見了,換成一副凝重的模樣,他屏氣凝神,好像在等待著什麼。終於,在明教的後方響起了一陣陣的敲鑼聲,明教教眾聽到這個聲音紛紛止住了腳步,而後他們『亂』糟糟的後退了一個街區,在充斥著各種廠房的工業區內暫時駐紮下來。事已至此,太史昆才算是緩緩吐出一口濁氣來。

在這個世界上,關於昆哥的傳說有很多。在大宋廣袤的土地上,無數老頭老太太都相信昆哥是某個星君下凡。對他們來說,昆哥會法術是理所當然的,若是他們看見今天這一幕,他們一定不會驚訝。

可對於天京城的群豪來說,他們一向自認為很清楚昆哥的斤兩。他們對於昆哥的智慧與遠見佩服的五體投地,但是對於昆哥的武功……他們都有一種“輕輕鬆鬆修理他”的自豪感。可是今天,在天京城最危難的時刻,徐寧和王進醒悟了。原來昆哥一直是深藏不漏的人,他老人家原來一直擁有不用彈『藥』也能打炮的威猛法術!

太史昆拍了拍老哥倆的肩膀,老哥倆畏懼的彎下了腰桿。昆哥微微一笑,問道:“酷不?”

“啥?”老哥倆一愣。

“拽不?”

“啊?”老哥倆仍然楞。

“我是問,哥剛才的舉止,牛掰不?”

“嗯嗯嗯,太牛掰了!”徐寧將腦袋點的像小雞啄米。他嚥了口唾『液』,終於還是斗膽提出了建議:“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你老人家那一指頭打偏了!要是能再往裡指半寸,就能炸著明教的神棍們啦!”

“什麼?”這下輪到太史昆愣神了。他思考了三秒鐘,也沒弄明白徐寧說的是什麼意思,無奈,昆哥只好轉移話題說:“對了,完事兒後,你們記得提醒我給北面盧兄控股的煤礦裡補充點炸『藥』。剛才那一下子,把他的庫存用掉了一多半。”

“什麼?炸『藥』?庫存?”徐寧、王進長大了嘴巴。半晌,兩人才是問道:“昆哥,您說剛才那一響,是炸『藥』爆炸?”

太史昆瞪圓了眼睛,反問道:“這不廢話嗎?不然你以為是什麼?”

“可是……”徐寧道:“如果是炸『藥』的話,為什麼你一伸手指它就爆炸呢……”

“與手指有什麼關係嗎?”太史昆對著旗杆揚了揚臉,道:“難道你沒聽說過‘舉旗為號’嗎?”

“舉旗為號?”徐寧一下子明白了:“您的意思是……您早就在城外做好埋伏了?”

“沒錯,我手中有些契丹人俘虜,從開封歸來的半路上,我從他們嘴裡撬出了一些關於明教的情報。於是,我便日夜兼程趕回來了!我是在一個時辰之前才渡過黃河的。”太史昆簡單的解釋道:“整個天京城西北兩側都被明教的人封鎖了,我手裡只有兩千人,其中還有一半是在開封臨時組織起來的新手,況且我還帶著許多俘虜,所以戰鬥力很有限,硬碰硬絕對不是明教的對手。”

太史昆頓了頓,又是說道:“不過我們在城北發現了明教的老窩,那裡有他們作為後備的糧草彈『藥』,但是幾乎無人把守。那地方與盧兄的煤礦離得不遠,所以,我就留下了夏燎兄弟運來炸『藥』埋設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