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香風,將屋內刺鼻酒氣一衝而散!眾人抬頭望去,只見門外紅影一閃,三卷亮閃閃的紅羅絹被抖進屋來,將汙穢的地面盡數遮蓋住,再看時,又見四四一十六名靚裝女子各持著琴瑟琵琶蕭笛笙箏三絃二胡馬頭琴什麼的迤邐而來,拉開架勢叮叮噹噹奏響樂曲。一眾潑皮無賴那曾見到過這麼高雅的陣勢,只得一個個口角流涎,挖鼻弄耳,各逞醜態。眼見著十六名靚裝女子吹弄彈奏片刻,約莫著是做完了前戲,門外又閃進一道旋風似的粉紅妖豔身影,此女踏著西子羞花的舞步,輕薄的紗裙不時被旋轉的離心力高高撩起,裙內旖旎隱約可見。不但如此,此女嬌喉婉轉,還合著音樂吟唱起了一首曲子: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闌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歌聲唱罷,奏樂聲截然而至。女子停下舞步,身子卻是恰恰貼在了朱大貴的胸前。到了此時,眾人才瞧清楚這女子的面容,但見她肌膚如雪五官嬌豔一幅絕色不說,最難得的竟是擁有一雙刻骨**流彩飛瑩的栗色勾人雙眸!女子伸出一根蔥蔥玉指搭住大貴的下巴,撩人問道:“大貴?”話罷,肩上絲帶忽然滑落,凝脂般的半片酥胸卻是緊緊黏在了大貴那一片酒漬的光膀子上。“咳咳!”“俺娘咧!”潑皮群中被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