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分號,你將苦工送到那裡去即可,怎樣將苦工送去天京城,苦工到了天京城怎樣吃喝,就都不用你來操心了!而每十個苦工,我一年給你一貫錢,可好?”
王俁轉念一想,道:“如此說來,我將十萬苦工派到仁川去,每年就可得一萬貫大宋銅錢?若是派百萬勞工呢,豈不是一年十萬貫?”
太史昆頷首道:“然也!不過,你可不要派些老弱病殘來!須是年紀在十六到三十五歲之間的青壯年男女才好!”
“女的也行?”王俁笑道:“那就更好辦了!昆哥,這事兒咱們一言為定!”
太史昆道:“好吧,有些話事先說明,若是你派去的人有些死了的,我不要你的喪葬費,你也別來問我要人,只當是那些人命中該死就是了。”
王俁道:“那是自然!”
太史昆又道:“我天京城的活是比較累的,若是苦工撐不住勁逃跑了怎麼辦?”
王俁道:“昆哥放心,我將苦工的父母妻兒都扣住,不信他敢跑!跑了一個,我叫他全家償命!”
“如此一來,我就放心啦!”太史昆提起筆來,在文書上寫下僱傭勞工的字據,並讓王俁簽署了,笑眯眯的放入懷中,起身離席。
王俁見狀,道:“昆哥可是要走了?”
太史昆道:“沒錯,我要回天京了。你可要快快將勞工湊齊喲!早一天送過來,就早一天賺到錢財!”
王俁低聲道:“昆哥,臺下這些大臣是服我了,可國內各地的諸侯……”
太史昆哈哈一笑,道:“我在仁川不是開了一間分會麼?若是哪個不服你,儘可去那釋出任務邀請傭兵們幫助啊!沒錢給佣金也無所謂,只要你有苦工,就可以當錢使喚!”
當武松與快活林傭兵團的兄弟們護著太史昆離開皇宮,出來開京城,到達城前地陣地中時,傭兵們的撤退工作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這一次在開京城傭兵們搶掠到了大量的物資,雪月齋的船隊裝滿了七艘船甚至還不能裝下。這也就是說,傭兵們白白搶了這麼多東西,卻有運不走的煩惱。
在確定了佔據仁川作為雪月齋、天京城在高麗國的據點後,太史昆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先行派出幾艘船舶,將那些沉重的火炮、馬匹與戰車運到僅僅數十里開外的仁川港,並立即用王俁的聖旨與傭兵們地武力威懾住整個仁川,召集民夫立即開始建築堡壘。火炮、馬匹、戰車就留在仁川,作為駐紮在那裡的傭兵們的武器。而騰空的船隻,則用來裝財寶。
這是一個比較冒險的決定,如果在火炮、戰車運走的時候遭遇到高麗國勤王軍隊,那麼傭兵們此次任務將有可能功虧一簣。不過太史昆這廝信奉的就是機會主義、冒險主義,換句話說他的賭徒思想本就很嚴重,所以說,這種在兵法大家眼中十足的混蛋做法,太史昆輕而易舉的就實施了。
守在城外的楊金豹等人自然是有些緊張,因為他們的火炮、戰車早就被運走了,而他們現在僅僅是已一千多人看守著城外十幾萬百姓。而且,探哨不斷將周圍郡縣的訊息送過來,原來此刻開京周圍已經雲集了十幾股規模在千人左右的勤王軍隊,只是這些軍隊沒有統一調配,因而都不敢上前挑戰傭兵們。
看到太史昆歸來,楊金豹終於舒了一口氣。他將周圍的情況馬上告知了太史昆,並且還送上了費保傳來的訊息:海面上也出現了勤王的高麗國水軍,目前艨艟已擊沉了至少四艘敵艦了。最後,乃是龐如龍傳來的訊息:如今楊金豹手中的五百枚飛龍出水與雷神降世,船上已經沒有地方裝了!要裝上這些火器,就只有扔掉一些財寶了!
太史昆總結了一下這些情報,道:“這也就是說,咱們應當扔掉輜重,回船跑路咯?”
楊金豹道:“好像應該是這樣的!”
太史昆舉目張望,指著遠處一個青翠的地處問道:“咦?哪裡是什麼地方?”
楊金豹道:“此曰松嶽山,乃是高麗國祭祀天帝神佛用的山峰,高二百丈,有無數寺廟,端的是個好去處。”
太史昆拍了拍手,道:“為了給高麗國加深一下印象,所以呢,咱們將剩餘的火龍出水與雷神降世一股腦都發射到松嶽山中吧!”
傭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陰笑道:“昆哥,有點太那個了吧!”
太史昆掏了掏兜,摸出十張千貫大鈔,道:“來來來,快活林賭場開盤了!哥哥我押注一萬貫,誰要能一彈轟準山頭上那個紅屋頂的廟宇,一萬貫誰拿走!”
“耶!”傭兵們了,三十息後,無數飛彈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