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日前,自大名府行宮水井中撈出男子屍首一具,經仵作檢驗,家屬辨認,此屍首乃殿前司都太尉高俅遺體也!聖上聞言,龍顏大怒,責令開封府嚴查此案!
經偵破,現確定兇手為以下人等:
太史昆,男,籍貫年齡不詳,面貌特徵,帥!
盧俊義,男,大名府人,現年三十二歲,面貌特徵,非常帥!
西門慶,男,清河縣人,現年二十二歲,面貌特徵,還算帥!
武松,男,清河縣人,現年二十一歲,面貌特徵,有些帥!
武柏,男,清河縣人,現年三十五歲,面貌特徵,非常醜!
邱小乙,男,齊州人,現年二十八歲,面貌特徵,腮上有痣!
崔倒眉,男,汝州人,現年二十七歲,面貌特徵,漆黑倒八字眉!
扈三,性別籍貫年齡皆不詳,面貌特徵,偽娘!
燕青,男,大名府人,現年十一歲,面貌特徵,小正太!
潘金蓮,女,清河縣人,現年十八歲,面貌特徵,風騷妖豔!
以上十人,皆為殺害高太尉兇手,如有見者,速速報官!
匪首太史昆、盧俊義懸賞黃金千兩,其餘人等懸賞黃金百兩,生死不限!
念~~完~~了!”
驛卒話音落定,在場數百位官員皆滿臉烏黑!更有甚者,兩眼赤紅,眼見著就要發作了!
太史昆冷笑一聲,突然喝道:“二郎,石碑!”
武松狂笑一聲,雙臂揮舞,弒神刀攜著一股雷霆之威,劃出一道匹練刀光!
刀光過處,道路旁那尊三尺見方、刻著“三里亭”的石碑攔腰而斷。
太史昆又是一聲冷哼,道:“張宵,旗!”
張宵踏前一步,手中寶弓滿月開弦。只見他五指連彈,連珠射出了五支狼牙箭。
再看二百米處,五面彩旗應聲而落!
太史昆叫囂道:“我就是奇怪了,怎麼還有人的腦袋比石碑硬,比旗杆細麼?”
隨著太史昆的叫囂,五十白馬營箭手人人搭弓,五十涅槃營惡霸個個拔刀!
要說這最老到的,還得是人家文博正!當眾官員人人滿臉噴冷汗的時候,文老頭卻是哈哈一笑,朗聲道:“真是奇怪了!高大人好好的站在我們面前,怎麼朝廷卻下了這等通緝令?
要說朝廷下錯了令,老夫我不相信,若是說眼前高大人是假的,老夫更不信!想來想去,定是這傳令的驛卒有問題!
來人啊!將這驛卒綁了,拿到地牢裡等著秋後問斬!”
文博正又是轉過身來對太史昆嫣然一笑,拱手道:“眼見著時辰也不早了,老夫便恭送高大人上路啦!”
一眾官員這才如夢方醒,連忙亂哄哄地瞎喊道:“對啊!高大人有空常來玩啊!我們就不遠送了啊!”
“算你們識相!我們走!”太史昆大笑三聲,招呼了眾手下揚長而去!
不多時,太史昆一行人已是離城十里。回想著剛才的一幕,眾人仍是大笑不止。正在這時候,但見前方道路人頭攢動,馬嘶陣陣,卻是有一彪馬軍擋在了前路!
三百馬軍橫槊,三百馬軍持弩,當前一員將領滿臉鬍鬚,體形肥大,不是孫德旺還能是誰?
太史昆面色一寒,遠遠說道:“原來是老孫!你矗在那兒作甚?是想捉了本大爺去領賞麼?”
“穿著爺給的衣裳,花著爺給的銀錢,哪還敢再捉著爺的人呢?”孫德旺翻身下了坐騎,將佩刀遠遠丟開,卻是獨身一人徒步走至太史昆面前。
孫德旺鞠身一禮,道:“只是今日孫某才知道爺的大名是太史昆,所以這一禮見得卻是晚了些!”
太史昆也翻身下馬,笑道:“老孫不必客氣!真定府的一幫子武官皆尸祿素食,唯有老孫你一個是用心做官的,我太史昆對你也是心存敬意的。你此次來,是為我送行的麼?”
孫德旺道:“跟著太史爺這些時日,著實學了不少東西,所以給您送行是一定的。而且孫某還有些小事相求,請太史爺成全則個。”
孫德旺拍了拍手,馬軍隊伍中走出了三十騎士兵。當前一個,相貌俊朗,體格健壯,年紀二十幾歲,是太史昆認得的。
此人是孫德旺本家的子侄,名叫孫平,在忠勇營裡坐著都頭的位子。
孫德旺指著這三十騎說道:“太史爺,這三十人,要麼是鄉里大戶人家遮出的,要麼是父母雙亡的,皆為沒有家產好繼承的單身漢。這年頭武人想混出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