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過去,恰好看到一名士兵體力不支,暈倒在校場上,頓時吐了吐舌頭,再也提不起學槍的興趣。太史昆眼珠一轉,又是說道:“這個槍法麼,改日再說!我看我還是先練練騎術吧!騎術我有基本功呀!只是策馬飛奔的功夫差了些!”
盧俊義眼觀鼻、鼻觀心,不鹹不淡地說道:“哦,騎術啊,這個簡單!賢弟隨便尋一匹鍵馬,腳不著地的在馬背上生活一個月,騎術自然而然就學成了。”
“腳不著地?”太史昆問道:“就算是吃飯睡覺也不可以下地嗎?”
盧俊義道:“嗯哪,不但是這些,就算是屙屎屙尿也得在馬背上解決。”
“在馬背上拉粑粑?”太史昆聞言又是倒吸一口冷氣,頓時連學馬術的念頭也打消了。這廝眼珠子骨碌骨碌轉了幾圈,滿臉皆是欲言又止的表情。
盧俊義嘆了口氣,道:“賢弟可是想問我,有沒有陣前交鋒的速成法子?”
太史昆俊臉一紅,支支吾吾道:“算啦!我知道盧兄又要說我紈絝做派了,乾脆我也不問了!今後我就步戰得了!”
盧俊義哈哈一笑,展顏道:“賢弟莫愁!愚兄知道賢弟這脾氣,於是特意為你想了一個絕妙的法子!”
“呃?”太史昆狂喜道:“是什麼法子?快點說來聽聽!”
“賢弟且隨我來!”
盧俊義領著太史昆,轉悠到了山谷中一處山洞。進得洞來,太史昆眼前赫然出現了一輛造型古樸的兩輪馬拉戰車。
這戰車的車身是用上好的紅木為骨架,以銅皮銅釘包裹鑲嵌而成;車子的輪轂用精鋼打造,外裹一層鹿筋、獸皮的混織輪胎。車身兩側鑲滿了尺餘長的鋼刺,可防止兩側敵人無法靠近;車前立了一面銅盾,正好擋住迎面而來的飛矢。
盧俊義撫車笑道:“賢弟請看,這正是我參詳《呂武精粹》,從中尋到的上古戰車樣式,又從真定府覓來鐵匠,請高大壯、柳葉兒作為監督,連夜為你打造的!
吾觀賢弟素愛乘車,不愛騎馬,想必這輛戰車一定符合賢弟的心意了吧!此車可用四匹鍵馬拖拽,跑起來一點也不比尋常馬匹慢,賢弟乘坐它來征戰沙場,定可馳騁千里,大殺四方!”
這輛戰車把太史昆看得那叫一個目睜口呆。太史昆瞅了瞅車梁,沒發現有任何減震系統,復而又看了看車身,亦是沒個安全帶一類的安全措施。莫要說這些了,整車上下就是連個可以擱屁股的座椅都沒有,原來這車還是個站著駕駛的!
這玩意讓四匹馬一拉,賓士在沒有柏油路面的古代戰場上,得是個什麼滋味?太史昆吐了吐舌頭,心有餘悸的說道:“這個……盧兄是說,我得一手控馬,一手揮舞兵刃與敵交戰?那麼請問一聲,我怎麼抓扶手呢?這玩意跑起來還不得把我給顛下去啊!”
盧俊義面色一寒,厲聲道:“賢弟怎麼讀的兵?怎的不知道古戰車有‘甲首’、‘參乘’、‘御者’的說法?”
“什……什麼?甲……甲什麼?”太史昆哪曾聽說過這些個說法?只好乾笑著向盧俊義送上了討好的目光。
盧俊義捻鬚飄飄然道:“這也就是說,一輛戰車需要三個人協同作戰!‘甲首’指的是弓箭手,‘參乘’指的是近程砍殺的武者,而‘御者’則是駕馭馬匹的……馬伕。”
看這車長寬不過一米五,感情還得擠下三個人?一道冷汗順著太史昆的額角緩緩流下。
盧俊義又是緩緩道來:“賢弟一不會馭馬,二不善射術,我看賢弟就做‘參乘’罷了!‘甲首’這位子麼,愚兄挑選了一番,覺得白馬營的少年張雲,也就是小白射術過人,最為合適;至於‘御者’麼,我找了幾個人參詳了一番,大家投票選舉武柏武大郎來擔任這一角色!”
呃,這兩個人身材都不算高大,勉強還可以擠一擠哦!太史昆的心情有所好轉。
盧俊義沉吟道:“如此說來,賢弟還是得挑選一樣長柄武器作為車戰所用。不知道賢弟喜歡哪一樣?”
太史昆乾笑道:“武器……子龍的槍就算了,我看我練個簡單的,擂鼓翁金錘得了,唐初好漢李元霸不就使得這個麼!”
“八百斤的翁金錘?”盧俊義吔著眼睛問道:“賢弟舉得起來麼?”
“呃……”太史昆乾笑道:“那……鳳翅鎦金鏜好了!”
“宇文成都的鳳翅鎦金鏜?”盧俊義笑道:“那賢弟可不可以告訴我,鎦金鏜是個什麼模樣嗎?愚兄好著人給你打造一柄。”
“哎……這個鬼才知道呢!”太史昆撓頭道:“盧兄,這也不行,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