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種氏,因而折家將只好退而求次,恭居西北路第二將。
如今种師道率領西北軍揮師東進,兵壓黃河南岸,折家將率領本部一萬人馬駐紮在雄州境內,作為大軍的左翼。那日太史昆提出兩千五百麒麟軍與一萬西北軍同場操練,种師道便下了軍令,命令一萬折家軍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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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徹骨轉筋噬腦丸
太史昆一點也不擔心麒麟軍會輸掉這場比賽。沒錯,這只是一場比賽,並不是戰爭,比賽的內容,無非是看看誰家的戰鬥力能夠嚇到另一家。
什麼軍容軍貌太史昆根本無心展示,他明白自己手下這夥痞氣十足的大兵哥排列隊形絕對不是折家將的對手,所以太史昆安排的演示內容只有一個――搞一場十萬斤規模的大爆炸。至於爆炸之後,折家軍還有沒有心思排隊形出操,那就隨他們便了。
那聲爆炸今兒清晨太史昆已經聽到了,五噸炸藥埋藏在一座小丘陵的山洞中,其規模絕對可以將山丘抹平。甭管對手是多麼精銳的部隊,只要不是一隻完全由聾子瞎子傻子組成的隊伍,見到這個景象絕對會發抖,而且,那種顫抖的感覺很快會被傳遞到种師道那裡。到了那個時候,就輪到种師道思考一下用多少人命才能堵住這麼大的破壞力。軍演的目的與軍事交流沒關係,而是讓對手心悸甚至是心理崩潰。對此,太史昆放心的很。
此刻,在一眾V字形排開的小弟簇擁下,太史昆笑容可掬,正在態度良好的盯著一個人。而那個人,正在非常清高的說著話。
“既然追隨聖上出京,老夫便沒再想過追尋權利!什麼宰相啊,什麼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一個字,累!老夫臨走的時候已經將左僕射的大印掛在門樑上了!”
老者偷瞧一眼面色已是漸漸發青越來越驚訝的太史昆,彷彿嗤笑一聲,道:“有能力插手大宋朝政之前,希望朝政是平衡的;有能力插手大宋朝政之後,又希望朝政是紊亂的。怎麼,想讓老夫去找回平衡還是打破平衡呢?呵呵呵,不過不好意思,老夫沒有興趣。”
“姓蔡的,我想我們之間有些誤會。剛剛我那個表情不是震驚,而是震怒。”太史昆一邊說著,一邊四下尋找著什麼,找了半天,他嘆了口氣,一腳把剛才坐著的椅子踢得粉碎。而後,昆哥俯下身去,從一堆木頭塊中挑出了一根最順手的凳子腿。
那老者正是蔡京,他這一輩子見過無數大風大浪,卻唯獨沒見過人有人大庭廣眾之下拆凳子腿玩,他不知太史昆此舉何意,只好是傻呆呆的等著太史昆的下文。
太史昆踱了兩步來到蔡京面前,指著他鼻子問道:“老頭,你有絕世武功?”
蔡京聳了聳肩膀,搖了搖頭。
太史昆問道:“那麼你有高手護衛暗中保護?”
蔡京看了看左右,一個自己人都沒有,又是搖了搖頭。
“那你丫的敢在我面前說不?”太史昆怪叫一聲,一凳子腿就掄在蔡京大腿骨上,蔡京哀嚎一聲,頓時翻滾在地。
“就你這樣的還不想追尋權利?裝什麼清高!”太史昆一腳丫子將試圖爬起的蔡京再次踹倒。
“你推三阻四的,想訛詐我是不是?”太史昆沒頭沒腦又是幾棍,砸的蔡京慘叫連連。
“你丫的專挑我心情不爽的時候裝那啥!捱揍也活該!”太史昆將蔡京堵在牆角,連踹加砸足足練了一盞茶時分,這才扔了凳子腿,擦了把汗,道:“瀉瀉火可真痛快!這人啊,有氣兒還真是不能硬忍著!”
太史昆下手畢竟還是留了分寸,那蔡京只是被打得渾身劇痛,卻是沒有斷筋折骨的硬傷,性命更是無憂。堂堂一個萬人之上的宰相居然在小黑屋裡被人下了黑手,蔡京最受不了的是顏面受損,他歪在牆角乾瘦的身軀雖是可憐,但是眼神中已滿是羞辱仇恨的怒火。
太史昆回頭一掃,正好看見了蔡京這股眼神,頓時勃然大怒道:“喲呵!還敢瞪眼!來人啊!給我撬開嘴巴,灌藥!”
邱小乙、武柏齊齊喊了一聲喏,倆人一個擰胳膊一個撐嘴巴,給蔡京灌下整整半斤血紅血紅的刺鼻液體。
太史昆哈哈一笑,道:“老頭子!瓶中盛放的乃是我巧音小弟配製的‘徹骨轉筋噬腦丸’若是吃不到解藥,保管你鼻子眼睛嘴巴耳朵全都爛掉,心肝肺脾腎統統化膿,最後連腦漿都變得烏黑,渾身分泌出小蟲子一點一點吃你的血肉骨髓。最神奇的是,都這樣了你還死不了,只得慢慢品味無窮無盡各種痛苦!哈哈哈!說到這裡,我甚至有種衝動,不讓你去開封了,而是把你關起來看看毒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