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沒有話語權,就只能是交易、是政治鬥爭的中的犧牲品,只能成為各種妥協中最容易犧牲的一個環節,只能成為新格局中喪失利益的一個群體。
沒有聲音,最終只能被犧牲的體無完膚。而發出聲音,則需要投身洪流的決絕與勇氣。太史昆相信,一個新的階級終究會在漢人的土地上出現,只是現在,他還沒有學會發出聲音。等到他們感覺到壓迫,感覺到無法呼吸,感覺到撕心裂肺的痛楚之後,他們將會透過一聲吶喊,一聲怒吼得到語言的能力。
將來只是將來,最起碼在現在,他們沒有聲音。因而,即便是太史昆,也只能忽略他們的存在。
現在太史昆思考的問題是平衡。這個平衡不是來自於文武之間的平衡,而是文人階級控制的政局間的平衡。
溫公司馬光的後人甚至沒有在朝為官的,而範、蘇、文、二呂等幾個家族的後人亦是沒有先輩那種出類拔萃的號召能力。這些年元?一黨的黨魁勉強算是韓琦的兒子韓忠彥,只是前些日子他與曾布發生齷齪,遭他參奏幾經謫貶已是被降級到磁州做團練副使。雖說這老先生沒去赴任而是告病在家,只是他的身份從宰相變成看門的武夫,已低得不能再低,卻是沒有臉面出來見人了。如此說來,元?黨現階段竟是沒有一個說了算的頭臉人物。
沒有領的元?黨目前本是處在一個最迷惘的時候,不曾想一紙詔書的出現,居然使得元?黨人重新執掌了朝政。朝政在手,每個領袖可不行,眾黨徒幾經猶豫,竟是將元?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