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的金牌拋到了一老一少手中。太史昆冷哼道:“知道當今聖上賜下這面金牌是說的啥不?他說:愛卿可便宜行事!哼哼哼,便宜行事是什麼意思,你倆理解不?”
丫頭捧著金牌稍加端詳,驚呼道:“哇!這面金牌是紫金做得呢!還真不是假貨!你還真不是吹牛皮呢!”
太史昆笑道:“那是自然!嗯,那個,本官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你難道就沒點冤假錯案讓本官給你平反嗎?”
丫頭咬著髒兮兮的手指頭說道:“有是有啊!不過你就一個人,和你說了有什麼用呢?”
太史昆眼眉一挑,滿臉正氣道:“俗話說,邪不勝正!本官即便是獨身一人,也照樣能為你伸冤做主!更何況,本官一干手下都在白嶺集蹲著呢!”
老叫花子恍然道:“哦!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你就是今日在鎮上包下整個酒肆吃酒的那位爺吧!你那個粗壯的童子,還攔下過我呢!哎呀,官爺手下那夥人個個面色兇狠,果然不愧是伺候過皇帝的虎狼之輩啊!”
丫頭聽老叫花這樣說,知道了太史昆是個有勢力的人,當下便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幫我伸個冤吧!”
太史昆挺胸道:“有何冤情,速速給本官道來!”
丫頭把頭一低,吧嗒吧嗒流下兩行淚,開口說出一段人神共憤的冤案來。
原來這丫頭姓馮,閨名惠嫻,有個小名喚作柳葉兒。其祖馮繼升是開國元勳,乃太祖手下專管火器的火藥專家,建國後封了個節度使的名號。馮繼升致仕後,在真定府外接了好大的家業,由此馮氏一族便在這白嶺集上開枝散葉。
幾代人過後,馮家已然富裕,但人丁卻逐漸稀薄。到了柳葉兒這一代上,竟然就只剩了她一個女兒家,連個兒子都沒有落下。
諸多田產,偌大家業,就只有一個老父和小女兒撐著,難免會引起有心之人的窺視。尤其馮家的一門遠親,對馮家的產業尤為眼熱。
這遠親姓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