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絕對沒有問題,在唐朝時薛訥便以白衣身份掛帥,主持了青海大會戰,大敗吐蕃。
就不要說宋朝這種古怪的官制了。
趙頊想了想,王巨也不算是過份的要求,如果手中沒有很大的權利,到時候不僅是調兵遣將,糧草後勤,百姓安排,周邊地區軍隊的支援,都會讓王巨頭痛,因此說:“朕也準了。”
王巨又說道:“另外臣想懇求陛下下詔,將燕達與劉闃調到慶州。”
這個要求並不過份,趙頊立即同意。
王巨心中更喜。
現在慶州有姚兕,種古與林廣等將,還有李三狗,雖然李三狗五十出頭,但還能打,至少不亞於原來的老將趙明。另外還有一個老將竇舜卿,他去慶州將楊燧替換下來了。從兩人履歷上,竇舜卿比楊燧更輝煌。
王巨這樣想就錯了,在另一個時空,正是這個楊燧與林廣守住了大順城。
另外還有高敏、郭慶等將,戰力也不俗,但這個王巨同樣不知道了。
不過王巨手中還有幾張好牌,那便是呆在鄭白渠練兵的劉昌祚、王君萬、姚麟與種誼。
然而這四將終沒有參加過大型會戰,燕達與劉闃到達,正好將這塊短板彌補上了。
但還有一塊短板,王巨問:“陛下,章楶今在何處?”
“在陝州擔任判官,”趙頊答道,他心想,難道你們沒有相互通訊往來嗎?
“陛下,上次大順城之戰後,蔡公任是邊州知州,姚兕繼續呆在荔原堡,張玉到了河北仍是副總管,就算微臣年齡小,資歷淺吧,章楶年齡小嗎?陛下還真厚待功臣哪。”
雖然趙頊忙著變法,但確實是趙頊的失誤。
然而王巨還給了趙頊面子,與皇帝無關,而是或多或少存在著的那份友情,不然王巨就要責問了,失敗了必罰,打勝了還會有人找麻煩,又不賞賜,誰願意替你上沙場奮戰哪?
“這是朕的失誤。”
有幾人還是不滿意的,不過大敵當前,也不敢觸王巨眉頭。
“那麼微臣懇請陛下將章楶調到慶州擔任籤判。”
“這沒問題。”
王巨心中更喜,有了章楶,這一戰幾乎就沒任何問題了。
但還沒有完,王巨扭頭看著諸臣問:“諸公,下官有一件事不大明白,薛仁貴於天山坑殺了十萬鐵勒降俘,年老之時,薛仁貴僅是摘下面甲,就讓突厥人狼狽逃跑。但在天山殺俘之後,薛仁貴遭到大臣們彈劾,因此去了大非川,施以仁政,結果吐谷渾不但不感恩,相反的與吐蕃聯手,將薛仁貴大敗。這是何故?”
“王巨,你休得胡說,薛仁貴兵敗大非川,乃是與郭待封不和之故也。”司馬光道。
王巨不會與司馬光談歷史的,那是純找抽的,再說他也不是非得要學習薛仁貴坑殺降俘,王巨也不會那麼殘忍的,只是克押戰俘,讓他們做礦奴罷了,因此王巨轉換話題道:“司馬公,那麼下官如果再抓獲了戰俘,應當如何處理,或者說再將他們釋放回去,讓他們繼續入侵我朝?”
“西夏入侵,乃是邊境將、臣生事也。”
“仁宗末年,先帝之時,我朝邊境大臣將士有誰生事?”
這個問題得談好,現在王巨手中有兵在將,底氣更足,萬一在守住大順城與慶州的情況下,還能取得勝利,這個降俘立即就成了問題。
而且往後看,這個以德報怨,成了何等的錯誤,就象倭國,大清支援了大量銀兩去救災,倭國災情緩過來了,立即入侵大清。
就象黑緬,一帶一路,替他們國家致富,可人家回報的卻是一發發炮彈。
或如那個南方的交趾,東北的金三。
這些個傻事做得太多太多。就算是下大棋吧,但被這些小國家一次次地虐,讓老百姓怎麼想?
相反的,劉仁軌那一戰,將倭人殺得丟盔卸甲,倭人反而連派使者前來大唐,將唐朝當成了親爹。
所以對這些異族不兇狠是不行的。
“王巨,你想要殺俘,可知白起的下場?”
白起之死與殺俘有什麼關係?但王巨也有話回:“司馬光,白起下場很慘是事實,然而薛仁貴呢?多子多孫,後代多成了唐朝重臣,又得到了什麼不好的報應?”
文彥博立即替司馬光打圓場,道:“王巨,殺俘終是不詳。”
“文公,我說過我要殺俘嗎?只是讓他們去坑礦做苦力,償還屢屢侵犯之債,償還我朝邊民的血債!”
俺這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