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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時候宋朝仍沒有充足財政與西夏交惡。
實際這就暴露了一個問題,西夏現在情況也不好,因此宋朝一斷歲賜,一關互市,西夏人傻眼了。這才不甘心的預設了宋朝侵佔了綏州。
果如王巨所料!
但事情並沒有結束,在秦州的西側就是熙河地區,實際就是唐朝的渭州地區。後來吐蕃擴張,渭州淪陷,於是唐朝將平諒改名為渭州,這個後來的渭州才是宋朝的渭州。原來的的那個渭州則成了古渭州。
宋朝是受虐型的,自兩次北伐失敗後,宋朝政策轉向了內斂,對開邊也不感興趣。
吐蕃開始也不大老實,但被曹瑋打寒了心,加上西夏擴張,迫於西夏之逼,宋朝與吐蕃形成了一個鬆散性質的聯盟。因此對秦州西界的劃分十分模糊。向宋朝表示誠服的美其名曰熟蕃,不誠服的美其名曰生蕃,但對生蕃也不強迫。只要大家不鬧事就行了。
因此慶曆戰爭時,秦鳳路影響不大。
然而角廝囉年老,將國事交給董徵處理後,情況發生了變化。先是禹藏花麻投靠西夏。於是李諒祚舉兵攻擊董徵,屯於古渭州城。其熟戶向張方平求救。張方平飾樓櫓為守城之備,盡籍諸縣馬,悉發下兵,以為防備。司馬光上諫說張方平怯懦輕舉,請加竄謫。所以趙頊受王巨影響,在大殿上才說出那番話,不打不好,打了也不好,你們讓邊臣如何做事!反正橫也能挑出刺,豎也能挑出刺!
後來董徵將李諒祚擊敗,古渭城又重回吐蕃人手中,不過董徵大本營在湟州,無意經營這裡,宋朝迫不得己,吐蕃人不要了,我們宋朝再不要,西夏人將古渭城佔據了,接著南下,那就是洮州、岷州,那很不好……仗打到四川了,南絲綢之路也中斷了,於是只好派兵防禦。也就是說現在的古渭城又重新回到宋朝懷抱。
然而宋朝得到的只是古渭城,但北面全部成為禹藏花麻的地盤。
西夏人又與禹藏花麻聯手,生生將秦州西北數百里之地的熟蕃擄走,擄成了空地。
宋朝詢問,西夏人答道,與我們西夏無關,有本事你們打去。
當真無關?
因此迫於這種情況,以及西夏國力正是虛弱的時候,知秦州馬仲甫看到這種情況,便寫信給韓琦,於古渭城北面的散渡河畔築一險堡,取名為篳篥城,與古渭堡形成聯防作用。那麼以後西夏就不易深入到秦州地界大肆擄掠。並且可以保護耕地,充軍實而省糧運。
韓琦又派人仔細觀察,認為是良策。
但他考慮到朝廷苟和的情況,於是先讓在秦州的內官李立之上書說,秦鳳路沿邊累為西人侵掠,西蕃熟戶日失藩籬之固。昔日郭逵在德順軍已築治平、鵝川二寨,包入熟戶疆土不少,若更修篳篥城一兩處,則與古渭城相聯,則成防禦之勢。
樞密院回話道,篳篥城是秦州熟戶地土,將來與置一兩處,連線古渭,又須添屯軍馬,計置糧草,則又成古渭城之患,增加無辜支出。況且西蕃本要為漢藩籬,若與築城,令熟戶自守,必知熟戶不能自守,須籍漢兵。當有賊至,則漢兵當鋒,熟戶受庇。漢有餘力則可,但虛內而事外,非今天之良計。前後有臣僚奏請,正是因為未施行,請細細商議以聞。
說白了,受害的只是蕃人,不值得築城防衛。
韓琦只好親自出馬,寫了一封長奏,一千多言,說漢興圖制匈奴,患其西兼諸羌,故表河列郡,謂之斷匈奴右臂。我朝昔取一時之計,棄廢蘭州,因失斷臂之勢,故德明、元昊得以吞噬西蕃以至甘、涼、瓜、肅諸郡。至寶元初,終至僭號,一向攻脅秦渭諸蕃。近日夏人復將西市城修葺,建為保泰軍,只與渭砦一百二十里——去漢界之近如此,前所未有。是以久在西垂諳邊事者,皆謂城篳篥則與成雞川、古渭通成御外之勢,隔絕夏人吞噬秦渭諸蕃及瞎藥、木徵、青唐諸族之患。小可以北逼榆中,大可以向洮湟。
等等。
若是角廝囉在,那就算了。關健老角死了,熙河整亂了套,木徵與西夏人眉來眼去,不置堡不行了。
吵了許久,文彥博慫了,別看韓琦下了,他堅持的事,自己敢不答應嗎?
於是同意。
而且秦鳳路有人,千古楊家將,秦鳳路副總管,楊六郎的第三子楊文廣,因為楊文廣是楊六郎五十多歲才得的,所以後人弄不清楚,將他變成了楊六郎的孫子,上面憑空出來一個楊宗保。楊文廣有一個蕃妻穆氏,妻子變成了母親……
實際楊文廣下面一學有一個弟弟,叫楊充廣,比楊文廣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