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它們不是全國性的大型水利道路,而是關係到各鄉村本身的各個中小型水利道路,那麼為何不將每一個水利道路的募役放在受益的各鄉村貧困百姓身上?
只要這些水利道路一修好,這些百姓就會立即受益。
而且又是秋後了,明為攤派募役,實際募的是赤貧百姓,也等於是送一些錢帛給他們。因此不是害民之舉,而是益民之舉。
為何還能出現排斥的情況,乃是這個知縣沒有做好之緣故,當然,隨後這個知縣免職了。
這是最簡單的做官能力要求,都做不好了,你還做個鬼的父母官。
還有一個例子,兩淮路一縣百姓產生了抗議,是謂何故呢,其實五十文日薪對於經濟較為發達的兩淮路百姓來說,真的不多了。
然而就是這五十文,還讓胥吏扣掉了一大半,變成了真正的強行攤派力役,不是募役了。
王巨大怒,派中使下去查問。
那知縣說我不知道,是胥吏弄的事。
同樣也被免職了,又用邸報通知全國,連胥吏都無法控制,你還做鬼的官!
甚至因為此案,連兩淮路提舉司的官員都一一受到了處分。某讓你們監督執行的,但為何還會發生這樣的事?
還有山陵灘塗湖澤承包,王巨一再強調,百姓如果向里正耆長提出請求,知縣必須派人執行處理,如果不提出,知縣也不必多事。
前者是為了能順利地將此法案執行,後者是最大可能的減少糾紛。
總之,在他的強力調控下,各州縣的官員都開始變得有作為了,因此宋朝的情況在迅速轉好。
不止是王巨功利,功利的大臣有很多,變好了,無疑就會支援,沒有變好,反對聲音強烈,那便會反對之。
以及春天來的變化。
去年三千萬下去了,有一些人心中還是戰戰兢兢的,但到了春天,彼岸商賈終於從倭國那邊帶回大量金銀。
借條一一收回來了,並且還是用金銀收回來的。
只有一部分流回銀行司,餘下的則全部流向民間。
但這些金銀,卻是很關健的。
宋朝變得越富裕,金銀用量就越大,最簡單的吧,民間婚嫁,最少得有一些金銀首飾。
然而現在金銀產量又很低,雖然西夏那邊的不會給了,遼國那邊卻一兩也不敢少,銀行司又存放了那麼多金銀為本金,因此民間金銀價格實際在漸漸上漲,儘管張商英不斷調節,都控制不了這個漲勢。
眼下問題還不大,但漲到一定地步,儘管絹交與金銀掛鉤,最終避免不了會出現反覆兌現,銀行司危矣。
那麼從今年到明年,隨著一百多萬兩甚至兩百多萬兩黃金,近千萬兩白銀的到來,正好滿足了民間的金銀需求。所以這批金銀來得很及時……
最關健的因素,還是悲情因素。
史上兩宋之際,不僅是岳飛,吳氏兄弟,韓世忠與劉錡作用也非同小可,但為何後人全記住了岳飛,正是岳飛被冤殺了。
小小被王震恫嚇後,主動將真相向百姓宣傳。
不過王巨對此女也感到無奈,此女簡直是一個奇葩,她說就說吧,還將那首小令傳唱著。
其實這首小令也算是氣勢磅礴,但最後卻來了一個誰最媚,殘雪伊人,陌上小小,簡直成了一個虎身狗尾巴,好吧,它確實就是一個狗尾巴,但前面的虎身,卻成全了這支狗尾巴,反正也豁了出去,這個妓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俺就是那個最媚的人……
確實她姿色不凡,都成了這個樣子,又鉤上了一個凱子。
據手下稟報,僅是幾天內,在她的撒嬌潑媚下,就讓那人在小小身上花掉了上千貫錢。
簡單是無藥可醫了。
不過一個妓子的命運,沒有多少大臣關心的,大臣關心的只是真相,在這場鬧劇中,王巨是一個受害者,而且是一個屈辱的受害者,因此王巨贏得了大量的同情分。
但來的大臣多,主要還是前次開講的轟動,以及趙頊的支援。
大家腦袋瓜子一起僵化了,讓太保給你們上上課。
可問題是王巨是給趙傭開講的,而不是給大臣開講的。
但王巨也不好說什麼,那就隨便說一說吧,反正自己在京城的時日也不多了。
於是他有選擇的說了一段歷史,直接跳到了唐朝。
開講李世民安置胡人政策的失誤。
李世民一生有兩個最致命的失誤,一是就是嫁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