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增漲到了七百萬貫。
主要就是貿易的拉動,隨著大食航海商道的開拓,不僅是從宋朝交換了大量絲綢瓷器去大食,本土也有許多商品,可以運到彼岸交易。實際連帶著彼岸的貿易,至此,海外貿易,已經成功的拉回了貿易差,並且漸漸向宋朝扭轉,實現了金銀大量回流。
但貿易必須要有商品倒賣的,貿易量越大,本土就必須要生產大量的商品。因此連帶著商稅激增。
這同樣是一個很好的說明,不管如何拉動,彼岸就那麼幾十萬戶,商稅都幾乎達到了宋朝一半,甚至漸漸向齊平發展,為何,齊商稅!
所以王巨並沒有說錯,也沒有做錯。
王巨又說道,至於這些銀子,則是從倭國得到的,去年終於在許多人尋找之下,找到了一個大型銀礦,一箇中型銀礦,又因為不計浪費的暴力開採,外加原先的一些小銀礦,那麼一年可以為我朝得到三百萬兩銀子。如果不是這個變故,明年我就可以替官家推出銀行司了。甚至五年後,有了足夠的金銀為本金,可以發行一億五千萬貫帛交。
我說過,民不加賦而國用自足,有沒有能力實現?
不但如此,我來到這裡,還有幾個目的,更厲害的武器,幾種高產耐旱的新糧食……
不過想一想那個悲痛的異論相攪,實在是沒有一點動力。
不知道符堅對王猛實行異論相攪,他還有沒有能力一統北方?
王巨又拿出詔書,我擔任參知政事,做事說話都要小心翼翼,況且這個有名無份的樞密使,於其這樣,我幹嘛回去?
“真找到銀礦了?”趙頊驚奇地問。
黃和點點頭,這是他親眼所見,並且還用牙齒咬了一下,試一試其純度。
趙頊嘆口氣說:“果然是厲害的數學……朕已經讓孫卿致仕了。”
章全忠與黃和那敢接話,但他們心想,你讓孫固致仕也不管用哪,後面還有文彥博等一大群大佬呢。
如果不將他們逼著退下去,王巨是不可能回來的。
他不回來,那些海客同意讓王巨將這些金銀帶回國內?
不用太長時間,恐怕幾年,真的就會象王巨所說,將宋朝這輛馬車徹底翻新,但兩人能說什麼,難道說,皇上,你乾脆將文彥博他們弄下去吧,一百個文彥博也不抵一個王巨哪。
高滔滔忽然又開口:“這麼說,他用他那些金銀,用來做砣碼,與官家進行交易了。”
黃和心裡想,可不僅是那些金銀,銀行司,以及整個西夏。
但王巨確實有那麼一層意思,要麼搞異論相攪,要麼用我,若是用我,那些大臣該清洗的,皇上,你看著辦吧。
所以黃和說不出口。
章全忠在邊上忍不住說道:“太后,樂毅歸附趙國,還是上卿,然而燕國卻每況愈下。”
人家也沒有要求什麼,就是朝廷將文彥博罷官了,王巨也未必回來呢,說不定心思動了動,將朝廷官員驅逐出去,然後做一個逍遙自在的小國國王。但宋朝恐怕自此就失去了一個大好的中興機會。
高滔滔也會意,於是再度沉默。
趙頊問:“章卿,豐州有多少戶百姓。”
“近二十萬戶。”
“這麼多?”
“它是彼岸人口最集中的地區。”
“有無土著作亂?”趙頊又問道。
朝廷去年派了十八名官員去彼岸,不要說彼岸了,就連瓊州島,也沒有那個官員願意前往,況且去年因為將王巨弄到海外,吳楠不平,將周潯狠狠的扁了一頓,誰還願意去啊?也不用挑選了,那怕是一個小縣尉,都不願意去那邊做知州。
最後還是朝廷強行攤派了十八名官員,全部是一縣小主薄縣尉,或者一些監管坊場鹽酒的稅官。而且他們臨行前,老王在詔令裡還刻意寫了,讓他們去了彼岸後務必以安靜為主。不求治理,但求先渡過磨合期,讓那邊的百姓漸漸再度對朝廷認可。
其實不用老王吩咐,也沒有那個官員敢來那邊生事。不是安靜嗎,我們就安靜吧,混上幾年,有了這個資歷回去後不說一個知州,最少能混一個通判吧。
安靜就好,這邊權當是每年花上近萬貫錢,買一個朝廷的認可。
但不是每一個來這邊的官員都是這樣的,有一個官員大約讀書讀傻了,或者在國內作威作福作慣了,一來到這邊,就開始插手政務。那能讓他插手嗎?
於是州城外有百姓糾紛,下面的胥吏彙報,他帶著人過去察看,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