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前的真臘國王烏迭蒂耶二世,成了真臘的新國王,然後出兵攻打占城,差一點讓占城又再度滅國。占城向章惇求救,章卿親自率領五千騎兵,撲到占城王都下,與真臘軍隊相遇,一役便將真臘大軍擊敗,章卿稟奏說是此役殺死了四千多名真臘戰士,還抓獲了五千餘人。占城國王為了表示感謝,又再度帶著屬下進京。”
其實沒那麼簡單,真臘入侵佔城,占城向章惇求救。
但王巨平定大理後,陸續地裁減了許多土軍,這也是必然,以後不會再發起滅國之戰了,用不著養那麼多軍隊,那可都是錢哎。不過還留下許多精銳的軍隊,但多在大理,繼續由章楶率領著鎮壓區域性地區的叛亂,還要準備用兵騰衝。
只有少數返回廣南繼續鎮守本土外,又有一部分放在了自杞羅殿地區,防範“西南夷”。餘下的就在章惇手中了。
不過章惇要經營長山地區,還有一部分流竄的交趾百姓到處燒殺搶掠,也要分兵搜捕鎮壓,所以他手中的兵力並不足,於是只好寫信用快馬向章楶請求支援。
章楶回信讓章惇先行將佔城穩住,答應出兵,好使兩國各有損傷,最後宋朝才易出軍一舉定乾坤,而且不會產生太大的傷亡。章惇便採納了此策,占城聽說宋朝答應出軍,上下都有了決戰的勇氣,因此真臘一直沒有將佔城王都攻破。最後章惇才率領著從雲南路調過來的五千騎兵,一役定勝負。實際就是不穩住,雲南路的騎兵也要這時候才能到達。
因此實際情況是章惇一開始也感到為難,不易救,就是救了也害怕帶來大量傷亡,那麼自己就悲催了,宋朝在武功上最弱,但卻是最輸不起的朝代……
另外就是占城險之又險,差一點又要亡國了,並不是象章惇奏疏上所寫的那麼簡單,那麼從容。
這個王巨當然不知道了,他說道:“陛下,交趾等南方國家易徵乎?”
“似乎比西夏容易征服?”
王巨搖了搖頭:“不是,如那樣,臣就會佔領占城國了。不過與西夏相比,想征服難,但想打敗卻比較容易。這些地區難就難在地形,地形複雜,百姓愚昧,生性也比較兇悍,所以不易治理。不過與西夏相比,他們總體文明落後,器甲遠不及我大宋與西夏精良,體格比較小,戰鬥力差,相互缺少配合。因此想征服佔領非常困難,但只要找到正確的辦法,想打敗他們卻非常容易。”
然後王巨又分析了遼國、西夏、大理、占城真臘,以及彼岸更落後的土著人小國家或小部族的不同情況。
不要以為拿下交趾與大理,就能輕易滅掉西夏了。
章惇這一戰雖勝利了,但不代表著他能做三軍主帥,打敗西夏。
這就是章惇與章楶的區別。
不過若是摸不清具體情況,冒然出兵,就是元蒙的無敵軍隊,弄不好也會吃大虧。
王巨不會說元蒙鐵軍,而是說了唐朝鐵軍。
其實王巨說了這麼多,那是大有深意的……
知己知彼,也未必百戰百勝,也許宋朝對占城、真臘在知己知彼的情況下,能做到百戰百勝,然而對付西夏就未必能百戰百勝了,更不要說完全性的佔領!
王巨能說的就這麼多了,又將話題轉回來:“千軍易得,一將難求。然而不僅是將,其他各方面的人才亦是如此。變法為何,無非是改變大宋積貧積弱的局面。那麼理財是何等重要?”
趙頊沉吟。
“陛下,薛公究竟做了什麼?也就是陳向提議讓京畿界百姓也執行養馬法,薛公未細察,便向陛下進勸,陛下下詔。隨後薛公覺得不妥,但詔令是他向陛下進勸才透過的,故此抹不下面子,便想出了一個不好的辦法,蠱勸其他大臣向陛下進諫,然後一鼓作氣,再將這道詔令取締。雖然略失大臣之儀,但也不是特別大的錯誤。那個人不犯錯?蕭何還故意在漢高祖面前犯錯誤呢(劉邦親征,讓蕭何與呂后留守關中,蕭何趁機強佔民田良宅美妹,劉邦回來後百姓告狀,劉邦聽後反而很高興,認為蕭何不會謀反,不養名了那來的謀反之心)”
“蕭何那廝……王卿,朕非是漢高祖。”
“做皇帝的都差不多,彼此彼此,”當然,這是王巨在心中說的。
這樣勸了一勸,趙頊對薛向的憤怒終於減輕了許多,因此又說:“王卿,你以為薛向能勝任何職?”
現在三司使李承之在理財的本領上雖不及薛向,但也是一等一的良臣,不可能為了薛向,將李承之弄下去,讓薛向重新擔任三司使。
“其實在前幾天,臣就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