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成何意,辦壞又是何意?”秦瓊忙問。
“我忽悠她,謝娘子會把脈看手相,讓她們單獨待了會兒,這事情是辦成了。”張氏頓了下,有些擔心地看向秦遠,“但我無意間提了一句夫君和秦兄弟關係要好,國公夫人便好一頓和我打聽秦兄弟,聽起來像是有些別的意思。之前她家大娘張貼畫像滿城追秦兄弟的事情,我也聽說過,我擔心我這隨口一言,怕會給秦兄弟招惹是非。”
“無礙。”秦遠笑著謝過張氏的幫忙。
張氏點了點頭,笑著欣賞地打量一番秦遠,囑咐他以後如果有事就儘管找他們夫妻。既然她夫君把他當親弟弟一般看,她也會如此。總之今後只要他們夫妻能幫上忙的事情,就一定會幫秦遠。
秦遠笑著應承,帶著謝罪離開將軍府後,謝罪就把自己在鄂國公夫人那裡得到的證詞告知秦遠。
“段夫人確實與暗窯的男人有干係,鄂國公夫人則是段夫人引薦過去的,但鄂國公夫人卻並不喜好做那等事。”
“不喜歡卻去?”秦遠疑惑。
“只是看。”謝罪簡短回道。
秦遠:“原來如此。”
人的嗜好各有不同,這點見識秦遠還是有的。
謝罪暗觀秦遠的神態,見他竟沒有表露太多驚訝之色,心裡暗暗稱奇,這位秦少卿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她們離開暗窯之後,就去曲江池坐國公府的畫舫船,在湖上轉了一圈,聊些家常後,就各自回家了。”謝罪告訴秦遠,她特意問了她們那天所用的飯食,“在暗窯內吃了些酒菜,後來坐船的時候,也安排酒菜小酌了片刻。”
“坐船時吃的飯菜出自哪裡?”秦遠問。
謝罪搖頭,“也問了,但鄂國公夫人並不知這些雜事,都是她的隨從們的安排。”
“那必然是選最好的。”秦遠覺得事情應該就出在曲江池這頓飯上,下一步就是審問鄂國公夫人身邊的家僕了。
秦遠回了大理寺之後,就帶人前往鄂國公府。秦遠簡單說明來意,管家去傳了話,鄂國公夫人便帶著人來見秦遠。
“你們若是懷疑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