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而另外一個被7。62毫米莫辛納甘步槍擊中計程車兵,雖然只是被擦了個邊,肩膀上被子彈咬掉了一塊肉,但是傷口卻不知道怎地出現了莫名其妙的感染。而另外一個被中國人特有的6。8毫米擊中地傢伙。除了在身上體現出了這種缺德子彈獨有的創傷機理之外。還出現了砷中毒的跡象……而他看到的最倒黴的一個則是一個踏中了中國人地雷的傢伙。中國人的地雷威力不大,這個傢伙根本就沒有被炸死,只是渾身被炸爛了表皮而已…………但是他的全身卻出現了不應該有地大面積潰爛,而且還是無法醫治地那種。而所有的一切。透過調查,克寧格勒得知,他們所遭遇到地對手並不是蘇聯人,而是他們之前從不瞭解的一個對手…………來自遙遠中國的一支部隊,第二百五十師。
一開始克寧格勒甚至懷疑,這幫來自中國的野蠻人使用了達姆彈這種卑劣的彈藥,但是實際一調查起來,卻發現不是。受傷的德國兵創傷各種花樣都有。同一種步槍同一種口徑的彈藥都有好幾種花樣,這讓他更加感到奇怪:自己面前的。究竟是一幫什麼樣的敵人呢?
什麼樣的敵人?歷史可以告訴他,這是一支集合了未來戰術、日本式訓練、土匪的槍法和環境適應力、中國幾千年來的謀略、老八路土八路們當年用土槍土炮打日本人時候琢磨出來的各種卑劣招數之大成的部隊…………中國人民志願軍第二百五十師。
既然琢磨不明白,那也就不用琢磨了。對於克寧格勒來說,知道自己的對手是什麼樣的人就足夠了。到了戰場上,自己很快就會了解到他們的一切。進了專門給自己準備的房間,克寧格勒少校脫下了筆挺的制服,換上了上戰場應該穿的吉利服,披上了白斗篷,又把自己那支裝在皮箱當中特製的毛瑟98K狙擊步槍拿了出來,好好擦拭了一遍,然後裝上瞄準鏡,到外面打了兩槍,校正了一下瞄準鏡,一切準備妥當,他這才回到屋子裡,躺在為他準備好的行軍床上,開始閉目養神…………拂曉時分就是他出擊的時候,作為狙擊學校的教官,自己的初戰一定要打好,不能載了名頭。
到了晚上閒暇的時候,狙擊三人組林光義、陸仁夾和司徒壽三個人總會抓緊時間打上幾圈撲克,一來算是娛樂,二一來,也算是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在斯大林格勒,所有人都稱得上是有今天沒明天,高興一點也是好的。
“我說,老林啊,咱們師長不是說,咱們在這斯大林格勒堅持三天就行嗎?這都十三天多了,怎麼還沒完啊?”一邊往臉上貼紙條,司徒壽一邊問道。
“這個嗎”作為狙擊小組的組長,林光義一邊洗撲克牌一邊說道“上面說了,咱們這一回,要打就打出個打勝仗來,現在咱們的人正在一車一車的從國內調過來,老毛子的坦克也不斷的往這開,沒準啊,上面是打算給這斯大林格什麼勒的德國人來個一窩端呢,所以嘛,就得讓咱們辛苦點嘍。”
“辛苦是辛苦,為革命需要嗎。”司徒壽撓撓腦袋說道“但是不知道這辛苦什麼時候到頭啊?你也看到了,來的時候浩浩蕩蕩,兩萬多口子,現在在看看,整個城裡,咱們師還剩下多少人?再打上幾天,恐怕咱們師就全都得扔到這裡了,為老毛子這麼賣命。值得嗎。”
“就***你屁話多!趕緊抓牌”林光義把洗好的撲克往地上一扔。接著說道“什麼叫給老毛子賣命啊,咱們這回來,那是抗德援蘇,保家衛國,德國佬是什麼東西,你也見到了,就連同樣黃頭髮藍眼睛的老毛子他們都不當人看,對咱們中國人那還有好?你沒看見啊,他們抓了老毛子,沒準還送到後面去。抓了咱們的人。那都是當場槍斃。不留活口,聽師長說了,他們的頭頭,就是那個阿什麼夫西得瑟…………”
“是阿道夫。希特勒”旁邊陸仁夾糾正道。
“我知道。阿道夫。希特勒”林光義說道“就那個孫子,他說了,說咱們是什麼劣等民族,要把咱們統統殺光呢!你說說,這幫傢伙要是不在老毛子這裡給擋住,撒到了中國,那還有好?所以嗎,不管怎麼地。咱們就得在外面把他給幹了。省的他們到咱們家門口來撒野。”
“是啊,要說。希特勒這小鬍子可真不是個東西,咱們來地時候也都看見了,不少老毛子地老百姓,就被德國人個打死在地下室裡面,連吃奶的孩子都不放過,這幫德國人,跟***小鬼子一個模樣。”陸仁夾也說道,之前的戰鬥中,他甚至親眼看見德國人槍殺平民,一看到這個場景,他就想起了自己在東北老家慘死在日軍槍口下的親人和鄉親,但是小鬼子已經被徹底給收拾老實了,原來耀武揚威的關東軍,要麼被他們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