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白色地影子在一百六十米外的廢墟中出現,緊跟著又是一道。
“兩個。”旁邊的林光義在瞄準鏡當中也看到了對方。他在心裡默默的數著,與此同時,近乎僵直的手指,也微微的活動兩下,然後輕輕的搭在了春田步槍的班機上。“陸仁夾,你後面,我前面。”
儘管兩名德軍已經進入了他地有效殺傷範圍,但是他們現在還不能開槍。經驗告訴他們,要鎮定不要急躁,要壓住性子。等候最佳時機的到來。兩名德軍顯然很小心謹慎,他們一前一後,藉助地形在廢墟中在前進,幾乎每走上十幾米距離,都會停下來觀察一會兒,然後才繼續前進。
終於,這兩名狡猾的傢伙走到了林光義狙擊小組地正面位置,同時也是最便於獵殺的位置。周圍都是空地。沒有太多的遮擋,林光義他於是瞄準了前面的德軍士兵。緩緩的扣下了扳機。
“乒!”
一聲沉悶的槍響之後,走在前方位置的那名德軍狙擊手猛地朝側面傾倒下去,他甚至連慘呼都沒來得及發出一聲。林光義透過瞄準鏡看到,在自己槍響的同時,那名德軍地太陽穴位置所飆出一篷鮮血。和他同時,陸仁夾手中地那支纏著麻袋片的三八式步槍也響了起來,作為從小生長在東北興安嶺當中地一名獵戶,走在後面的那個德國人露出的半個身體並不比在拂曉時候跑到河邊喝水的狐狸更大,跑得也不比狐狸更快…………從小他受到的訓練就是,要能用那支前裝鳥槍用獨子在50步外打中飛奔中狐狸的眼睛或是打爛它的腳…………不然狐狸皮就不值錢了。用三八式步槍打中160外的半個腦袋,對於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伴隨著三八式那特有的“巴勾”聲響,那個德國兵的鋼盔出現了一個小洞,接著便從牆後面消失了,如果不出意外,那麼他的腦袋上很可能出現了一個貫穿的槍傷,他沒救了。
看到對方死了,陸仁夾旁邊的林光義則小聲的嘟囔了一句:“你小子,又合作愉快。”
“近的歸我,遠的歸你,分工明確嗎。”陸仁夾小聲說道。
“嘿!”司徒壽忍不住叫了一聲好,然後就想要爬起身來,去撿取這兩名德軍的兵牌。這個東西,不但可以作為紀念品,而且還是他們取得戰功的證據。
就在司徒壽剛想要爬起身來的時候,突然有一股不祥的預感竄上了他的心頭,他明顯的感覺到,有一種令他畏懼的緊張感,瞬時間便籠罩到了他的全身。
“別動,臥倒!”林光義似乎也發現了不對,忍不住大聲喊道,司徒壽猜的不錯,或許,哪兩個德國兵只不過是誘餌,在附近,他們還應該有一個狙擊手潛伏著。而這個狙擊手,則是他們最大的威脅。
司徒壽的反映也是相當的快,剛剛弓起腰立即就趴了下去。然後一個就地十八滾,果不其然,對面傳來了一聲槍響,接著子彈擦著司徒壽的屁股飛了過去,子彈直接在他的棉褲上擦出了一道黑色的軌跡,在打得棉絮亂飛的同時順便還給他的屁股燙了一道紅印。
“呀呀呀呀,屁股屁股!”司徒壽連滾帶爬的到了安全地帶,就在司徒壽躲在廢墟後面揉屁股的時候,林光義也已經發現了那名隱藏起來的德國狙擊手,就在他將那名德國狙擊手的腦袋套進瞄準鏡中心的時候,旁邊陸仁夾那三八式熟悉的“巴勾”聲再次響了起來。而那名德國狙擊手的胸口頓時冒出一股血花,然後迅速向後栽倒。
命中心臟,可以肯定,那個德國人沒救了。
“你又搶我買賣你!”林光義小聲罵道。
“哪裡哪裡,第三個了,承讓承讓啊!”陸仁夾笑著說道。
第一第十七章 雙狙人(下)
對於克寧格勒少校來說,華麗的東西才是最好的,有人認為,這是他受了普魯士軍官團的影響,儘管自己的名字前面並沒有那個代表容克貴族的“馮”字,但是他還是想盡辦法處處都表現出自己是一個很有品味的人…………金質的煙盒、高檔打火機、特製的香菸、筆挺的制服、閃亮的皮靴……總而言之,他身上的一切都很華麗,雖然這一切跟斯大林格勒殘酷的戰場環境並不相符,雖然這一切讓他在軍中贏得了“暴發戶”的好名聲。因此當他來到前線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目光看著他…………這麼顯眼,估計他活不過第二天。
當然,克寧格勒少校不是傻瓜,作為軍官,而且還是個少校,在正式上戰場之前,穿著漂亮的制服顯擺顯擺也就得了,真正到了玩命的時候,還是吉利服比較合適。但是,屬於自己的戰鬥明天才會開始,自己又何必著急呢?而且,當從前線急救所穿過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