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能明說的,當時隆美爾微微一笑:“怕什麼?發起攻擊以來。我裝甲軍團,所向披靡,銳不可當,之前,無論是蘇聯人還是中國人地防線,皆被我等地坦克部隊輕易洞穿,這個第二百五十師,怕是也沒什麼了不起。只管派坦克衝殺過去便是了!”
“只怕不可啊!”旁邊葛斯運元帥勸道“這第二百五十師端的不可輕視,這支部隊乃是中國軍隊中精銳中的精銳,王牌中的王牌,部隊當中藏龍臥虎,作戰兇狠狡詐,戰術奇特詭異,萬萬不是其他部隊能夠相比的,更兼這支部隊的長官魏元坤,更是個了不得的人物。”
“這個…………”隆美爾也是知道,能讓這葛斯運稱為“了不得”的人物,這世界上也沒有幾個,而聽說這個叫“魏元坤”地一個師長能夠得到他地如此讚譽,也不禁打起了精神:“不知道,這個魏元坤有何特別?”
“這個……不知道隆美爾元帥您對我用兵打仗有何評價?”
“葛斯運元帥用兵詭異神奇,常常劍走偏鋒,好以出奇制勝,是不可多得的將才啊。”隆美爾說道。
“隆帥過獎了,我那當得起如此讚譽”當時葛斯運搖了搖頭,說道:“我那當得起這些?我自己有幾斤幾兩還是知道地,無非是用些卑鄙陰險的招數,使些無恥下流的手段罷了,不是我吹牛,要是以往,我用這些招數倒也稱得上是無往不利,但是在遇到他以後…………”接著葛斯運一指對面的陣地“我卻是回回吃癟,原因無他,只是這小子要比我更加卑鄙陰險、無恥下流,若論肚子裡的壞水,我不過是腐草之熒光,而他則是九天之皓月。更兼他有兩個兄弟相助,都是一樣的損種,那是那麼好對付的。”
聽了葛斯運的話,當時隆美爾大驚失色,道:“想不到,這世界上還有比你更加卑鄙陰險之人啊!”
葛斯運點了點頭:“是啊,不瞞你說,當初在蘇聯人那當俘虜的時候,我也特意打聽了一下這個魏元坤,這小子的壞乃是和我一樣練得童子功。不同的是我當年完全都是為了泡妞,想我葛斯運,歲開始牽女孩子的手。歲在幼兒園就開始掀小姑娘的裙子,歲就誘拐了個金髮的私奔,歲就和女同學同居了。但是這魏元坤卻是從小不禁女色,不留雜念,一心一意琢磨著如何坑人,豈是我能比得的?”
“原來是這樣。”當時隆美爾點了點頭,但是轉念一想,這怕又是這葛斯運膽小怯懦的託詞罷了,當時說道:“管他呢,此刻,我無論是裝備上還是兵力上,皆佔有絕對優勢,這小小的第二百五十師,不過是一個師而已,這種情況下,就算是上帝來了也沒有用,記得副元首閣下經常提起一句中國古話: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這第二百五十師究竟如何,還要打了才知道。”說完隆美爾一揮手“命令部隊,立即進攻,不要有任何停歇!”
“怕是不可!”葛斯運擺手說道:“隆帥,你看,對過那二百五十師陣地上,隱隱有煙霧繚繞,怕是有詐,還是小心些才是啊。而且我懷疑,這前面怕是有中國人的反坦克雷場。”
“區區硝煙,何懼之有?在說,剛才蘇聯人的潰兵坦克也已經直接過去了,若是有雷場,怎能走的如此輕鬆?”隆美爾一揮手中元帥權杖“德國裝甲兵,豈能被這煙霧擋住?告訴手下,我要在這普羅夫洛夫卡用晚餐,大夥也是一樣!”
“我靠,這德國人的坦克,還真***多啊!”從前沿觀察所的炮隊鏡當中,魏元坤從鏡片當中看到的是如同螞蟻一般密密麻麻駛來的德國人的戰車,虎式、豹式、更多的還是魏元坤連名字都叫不上的戰車“這怕就是德國人的E系列坦克了吧。”
“我估計是”旁邊王鶴說道“這幫德國人,好像已經進入咱們的反坦克雷場了。”
“是啊”魏元坤一邊看一邊說道“我這八門金鎖反坦克雷場,暗合九宮八卦,變化無窮,而看樣德軍來的匆忙,料是沒有帶著掃雷車和工兵,你看你看,這德國人的坦克打算給我們來個迂迴包抄,卻不知道已經進了地雷陣當中的杜門、死門,怕是這回,他們輕易脫身不得了。”正說著,就見衝進反坦克雷場當中的當先的一輛德國坦克,轟的一聲發生了爆炸,而在他的身後,又陸陸續續有幾輛德國坦克壓上了反坦克雷。縱使這德國坦克甲堅炮利,然中了這反坦克雷,還是一樣被炸個人仰車翻,硝煙散去,這幾輛坦克要麼燃起了大火,要麼履帶斷裂停到了那裡。
“哈哈,縱使你裝甲堅固,進了我這八門金鎖反坦克雷場,還不是一樣要癱到裡面?來人,命令炮兵,給我把那幾輛壓響了地雷的德國坦克給我敲了,既然來了,那就別讓他們回去了,在派過去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