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原汁原味的中國人,只不過,他的德國外皮讓他看上去有些彆扭。
“好茶!這應該是極品杭州龍井吧?自從1939年以來,市面上就沒有龍井出售了,沒想到今日能在你這裡這裡品嚐到龍井。”睜開眼,威廉。魯道夫赫斯看著茶杯當中的茶葉一個勁的發愣,看了一會兒之後,威廉。魯道夫。赫斯這才放下茶碗,說道“葛斯運,現在戰局如此,你認為,要是進行和談,可有希望?無論是東線還是西線,只要有一方能夠和我們保持和平,那麼,我們就能夠騰出手來,對付另外一方,不知道,你能否在………”說到這赫大錘左右望了望“希特勒那個老不死的面前問問,這麼幹行不行?”
“別操你大爺了,壓根就沒戲。你以為他是誰啊?劉阿斗還是幼兒園三歲小孩。”葛斯運瞪大了眼睛望著威廉。魯道夫。赫斯,威廉。魯道夫。赫斯既然對葛斯運說出這樣地話,說明他已經有意和好了,而且就算他是虛情假意,就是替人來試探口風,到時候在出賣他,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他們彼此都知道各自的身份,而且也都知道結局如何,沒有必要為了那麼一個上絞刑架的位置而鬥得死去活來地了赫大錘,現在戰局是什麼樣子?你也清楚,現在那個老東西已經徹底的瘋了,而且切爾卡瑟之後,連我也已經靠邊站了,現在他誰都不信任,你說,有什麼辦法,歷史上他誰都沒聽過,難道現在,他就會聽我的嗎?”
“也是啊。”威廉。魯道夫。赫斯站了起來,來回走了幾步,抬起頭嘆了口氣,接著對葛斯運說道“江湖險惡,不行就撤,實在不行,看來,就只有這一條路可走了。不知道,葛斯運,你是怎麼看的?”
葛斯運一聽,當時就瞪大了眼睛“難道,你想學你那個便宜老爹,魯道夫。赫斯不成?”
威廉。魯道夫。赫斯走到座位前面,慢慢坐了下來,搖著頭笑道誰說,我要學我那個便宜老爹歷史上做的事情了?難道,你認為,被人關一輩子,是什麼舒服的事情嗎?而且東西線,無論是落到哪一方的手裡,似乎都不會有咱們的好果子吃,到西面,是待遇不錯,但是到了最後,你我沒了利用價值,沒準,就跟那個死胖子歷史上一樣,最後紐倫堡法庭上一紙判決書,少不了在絞刑架上走一回,到了東線,保魯斯他們怎麼樣你也知道。西伯利亞勞改營蹲上十多年,那滋味也好不到那裡去。思來想去,恐怕,咱們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
葛斯運低頭想了一會,接著猛地一抬頭,看著威廉。魯道夫赫斯那可以透視到人心內地雙眼,突然說道“你是說,咱們可以像那句話說地那樣?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處處不留爺…………”
威廉。魯道夫。赫斯讚許地點了點頭“不錯,咱就投八路!”
葛斯運看了看對面坐著地赫大錘,而赫大錘也看了看他,突然兩個人一塊爽朗地笑了起來
“呵呵,看來,你是早就想好了吧。估計計劃你都擬定了,我看,你還是說說,你打算怎麼辦好吧。”
威廉。魯道夫。赫斯也放聲大笑起來,他緊盯著葛斯運的雙眼,腦袋湊了過來“還說我,你心中所想難道我不知道嗎?琢磨這個。你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吧,嘿嘿,大家彼此彼此。”兩個人笑著笑著。突然,同時止住了笑聲。接著互相看了看對方。葛斯運這個時侯說道“事不宜遲,現在情況緊急,咱們得快點想辦法把事情給辦了。而且一定要保密,不然地話,再等一陣子,等到對方打到柏林城下,那可就一切都完了。”
“是啊”這個時侯赫大錘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情“對了,若是真的這麼幹。我家的人還好說一些。不知道,娜莎和你的幾個孩子應該怎麼辦?那可都是你的親生骨肉。而娜莎,又是那個老傢伙地獨生女兒,到時候,恐怕有些事情就不那麼好辦了啊。”
“***,還真是啊!”葛斯運站起身來,又在屋子裡面轉起圈來,突然,他猛地站住了,然後一回身,此刻的他,面部表情已經變得有些猙獰了“無毒不丈夫,大不了,咱也學一會漢高祖劉邦,老婆孩子,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我走後,何必管那洪水滔天?”
聽了葛斯運說完這些話,當時旁邊的威廉。魯道夫。赫斯頓時一驚,心說:沒看出來,這小子還是個心黑手狠的主。但是在說完那番話之後,葛斯運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全身癱軟,由此看來,他也是經歷了劇烈的心理鬥爭的。
“算了,何必這樣呢?大不了,都給帶走吧,娜莎怎麼說人還不錯,而且,手上沒有一點血,到時候瞞著她,一塊帶走吧。”赫斯嘆了一口氣說道。
“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