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根本沒有辦法追擊。
“把迫擊炮給我架上!那邊有條公路,鬼子的飛機肯定是降落在公路上,給我照公路轟!”很快幾發炮彈就飛了過去,不一會的功夫,對面就冒出一陣黑煙來,很明顯是有飛機被打中了。
“**,這李司令員真是實惠人,我當年只不過是說說,沒想到他真拿炮轟我啊!”魏元坤此刻被兩個日本特工隊員死死按在地上,渾身上下被捆了個結結實實。此刻他正後悔,當初不應該告訴李司令員那些話,這下可好,對方為了保密,真的敢用炮轟了,“我他媽這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嗎!”魏元坤嘟囔了一句,押著他的兩個日本特工隊員還以為這小子是在罵街,當下罵了句“八噶”照他腦袋就是一拳,只打得他腦袋裡好像開了重金屬音樂會,吉他、貝司架子鼓一起響。很快八路軍的炮聲停了,至於原因魏元坤倒是知道,肯定是李司令員害怕自己寶貝疙瘩炮兵被鬼子的飛機發現,而且肯定是他的炮彈也不多了。
鬼子特工隊見炮擊停了,趕忙把這四個穿越者押上了一架飛機。上飛機前,魏元坤特意問了一下日軍特工隊領頭的:“哥們,你是叫山本一木吧!”而對方則是一驚,旋即用一口純正的漢語回答道:“看來你們這些人果然有些門道,難怪軍部派我們指名要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們給抓來,不過我告訴你,我的名字叫橫路徑二,而山本一木是我長官的名字。”說完一揮手,旁邊兩個日本特工隊員就將他一把扔上了飛機。
“橫路徑二,這名字聽著怎麼這麼耳熟呢?”魏元坤上了飛機還在琢磨。
總的來說,日軍這次突襲非常成功,無論是攻擊的突然性,攻擊目標的偵察還是空地的配合等等,都可以堪稱是完美,可以列入特種兵教材,但是隨後發生的以外事件卻讓這次成功的突襲功虧一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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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穿越者連同從他們屋子裡搜出來的裝備全都扔在了一架飛機上,飛機順利起飛,而趕上來的八路軍只能徒勞的朝他們打槍——畢竟這不是玩搶灘登陸,用輕武器打*飛*機難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飛機之上兩個日本特工隊員用衝鋒槍看著這幾個“貴重貨物”,王鶴張昕全都垂頭喪氣——畢竟在中國人的觀念當中,當俘虜可不是一件光榮的事情,而王芳園因為被卸了下巴,連疼帶嚇,此刻眼睛已經哭得通紅。眾人當中只有魏元坤一個人發揚了他一貫“自來熟”的性格特點,他也不管兩個日本兵理不理他,主動上趕子和兩個精通漢語的日本看守人員攀談起來:
“……你們不要誤會,我知道,我這一去肯定是沒好果子吃,估計小命就交代到哪裡了,所以我想在臨死之前教兩個朋友而已,其實我也知道,你們也不願意打仗,你們也不願意殺人,畢竟,人都是有慈悲之心的,不同的只是,中國人是中國人的母親生的,而日本人是日本人***、不對,是日本人他媽生的……”
一邊的王鶴和張昕聽完這話當時就吐了出來,心說這小子怎麼連《大話西遊》的臺詞怎麼都上來了?而兩個日本兵此刻也受不了他的嘮叨,聽完他的話隱約覺得這小子好像是在罵人,但是又覺得不是,出於眼不見心不煩的目的,兩個人全都扭過了頭。
而此刻魏元坤卻不依不饒,繼續窮追猛打“我說二位,不要往外面看了,你不知道嗎,坐飛機的時候往外面望容易暈飛機,你們暈飛機是小事,外一你們忍不住吐了,吐在這飛機裡,總共就這麼大點地方,你說說讓我們怎麼辦?你想想,不管我們是怎麼來的,好歹也是你們的客人吧,你說你吐一飛機,我們這些客人為了表示對你的尊重,那就也得跟著你們吐,你也吐,我也吐,你說這飛機還能呆嗎,差點忘了說了,我昨天晚上吃的是臭豆腐……”
聽到這裡,兩個日本兵差一點就吐出來,而王鶴張昕由於跟魏元坤是從小玩到大的,忍耐力非常強,因此一點感覺沒有。而王芳園和魏元坤也相處了很長的時間,對於這些雖然感到有點噁心,但是並不嚴重——更重要的是,她的下巴被摘了下來,就算是想罵也說不出來。
最後兩個日本兵是強打精神才穩住了情緒,沒有開槍斃了這個小子,同時心中暗罵自己當年為什麼倒黴催的學的是漢語,要不然今天怎麼會受這個小白臉子的言靈攻擊,不過這一切只是剛剛開始,魏元坤的言靈攻擊還在繼續進行當中,而且有越來越猛的趨勢:
“我說,二位,你們能不能給我鬆鬆綁啊,你看看你們,給我胳膊給綁的,這我得批評你們教官兩句,他是怎麼教的你們?別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