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證據,我自然是不會亂說的,給我抬上來!”
說完,幾個人抬上來了一個箱子,正是川島芳子來的時候拎的哪個,開啟一看,在箱子的夾縫當中,就有這麼一臺電臺。
“媽了個巴子的,老子天天晚上拿鬼子的收音機當匣子聽,結果一到這個時候就有動靜干擾,這回她在這裡,而這個時候卻沒了聲音,肯定是這個娘們有古怪,我讓人一翻,還真是這麼回事!”
一聽這話,又見到了電臺,在場的所有人都面色大變,接著十多支槍一齊指向了所謂的金喜善老師。
這下子川島芳子的腦門上微微冒出了一絲冷汗。不過,川島就是川島,反應也是相當的快,“哈哈哈,沒想到啊沒想到,這窮山溝裡面也有高人,居然被你們發現了。”突然這川島芳子仰天長笑“不錯,我是細作,而且是專門到你們這裡來打探訊息的。”
“既然是細作,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拖下去,砍了算了!”郭文聯一揮手,上來兩個人給她捆了個結結實實,順便還上下其手大佔便宜,而這也是眾人默許的。
“不忙不忙,先甭砍了她”魏元坤這時候一擺手“或咱們能許能從這個娘們口中套出點其他的情報呢?這個娘們到這裡來,肯定是有接頭的人,咱們到時候問上一問,沒準能將隊伍裡的叛徒給挖出來呢。”
“有道理,有道理,來人先給她押到秧子房裡,今天天色晚了,都給我回去睡覺,明天一早,再審踏步遲。”郭文聯當場拍了板。
“我——”不等川島芳子說話,旁邊的兩個人就直接給他推了下去。
……………………………………………………………………………………
由於早就不幹那打家劫舍的勾當,因此王老鑿家的秧子房當中早已是空空如也,而川島芳子則成了這房中的唯一住客。而她的看守,也就是秧子房的客串掌櫃肖白朗此刻卻是滿臉的怒氣“這個魏元坤,仗著自己認識兩個臭字,就***站到老子頭上了,總有一天,老子得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老子不是好惹的!”說到這他一瞪後面的小嘍囉“趕緊給我拿酒來!”很快旁邊就有人給遞上來一瓶子老白乾,肖白朗又從懷裡摸出一包花生米,就著酒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破口大罵魏元坤。
喝到後半夜,那肖白朗已經有些醉了,這時候只見他站起身,朝旁邊的跟班喊道“你們都給我出去吧,這裡有我一個人就夠了,我還能讓這個娘們跑了不成!”而那些個人看了看肖白朗,又看了看五花大綁著的川島芳子,全都淫笑著退了出來。
(以下省略若干字)
第二天一大早醒來,無論是川島芳子還是肖白朗都是一臉的洋洋得意,當然,他們的臉上還有一絲疲倦之色。雙方都達到了自己的目的,肖白朗和川島芳子都一樣。肖白朗解決了生理需要,而川島芳子也知道了這猛支隊當中各個頭目之間的種種不和。到了早上,隨著郭文聯一聲令下,已經腿軟的肖白朗壓著需要別人扶著已經走內八字步的川島芳子走進了臨時的大堂。這時候那些跟隨川島芳子一塊來的學生也已經得知了他們的老師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被抓了起來,早早的就聚到了門口,一齊嚷嚷“你們憑什麼抓人!你們憑什麼抓人!”當看到川島芳子邁著內八字被人架著走進來之後,所有人的情緒一齊失控“你們怎麼能打人,你們怎麼把金老師達成這個樣子?”而魏元坤看了心中卻暗自說“這不是拿東西打的,這是拿東西扎的。”同時暗暗衝肖白朗伸了個大拇指:人道是“三十如狼”,看來這肖白朗果然是條漢子,著實威猛。
眼見這些學生來“搗亂”,魏元坤也不多說,直接一揮手,旁邊上來一百多人將這些學生圍了起來,而他們的金喜善老師也被押上了大堂。
到了大堂之上,傳到發現隊伍裡大小頭目都在裡面。剛一進來,就有人喊“跪下!”而川島依然是立而不跪,“我為什麼要跪下?”她傲然道。
“好你個金喜善,居然給鬼子賣命當漢奸,來我們的隊伍裡當細作,說鬼子派你來是幹什麼來的?隊伍裡你還有那些同夥?”
“哈哈哈”川島芳子仰天長笑“我是細作不假,但是,我可不一定是日本人的細作。”
“不是日本人的細作,定然也是那滿洲國的奸細,來人,給我把他推出去,砍了!”魏元坤在一邊高叫道。
“慢著”王老鑿一揮手,畢竟歲數大的人能沉得住氣“讓她先說清楚,她究竟是那夥的。”
“哈哈”川島芳子笑到“難道,除了日本人和滿洲國,就不可能是其他方派來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