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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他們隊伍裡來了!”

第一第三十八章。神機營和跳大神

卻說這王老鑿入夥之後,隊伍也算是有了安身之地,至於誰當頭的問題,兩幫人又是一番謙讓,最後還是讓郭文聯做了頭把金交椅,而王老鑿甘當二把,至於魏元坤,仍然繼續扮演他的狗頭軍師角色。隊伍安定下來,在山中的王家大院當中立起了一杆紅色大旗,左上角畫鐮刀斧頭,大旗正中央用黃筆寫“殺富濟貧”四個大字,大旗旁邊另立了兩個條幅,一杆上書“殺鬼子,替天行道,八路天王蓋地虎”,另一杆上書“除漢奸,天兵寶塔鎮河妖”。最後又派出人去四鄉里張貼四老鑿手書的安民告示:918以來,日軍佔我國土,屠我人民,毀我文化,掠我資財。我朝陽抗日共產猛支隊今替天行道,聚義抗日,驅除韃虜,旄頭所指,望風披靡,彼日寇獸軍,已成釜底游魚,渠魁授首,指顧之間。凡一時失足之黃皮偽軍,若持械來降者,不咎既往;執迷不悟且負隅頑抗者,格殺勿論。若有人依仗日寇,欺壓良善在者,如若知曉,必然剿滅九族。特曉喻士農工商,切勿輕信謠言,自相驚擾;大軍行至,望簞食壺漿,如有裡通賣國,為日寇張目等情,一經查明,嚴懲不貸,勿謂言之不預也。切切此布。

不過這安頓下來也有安頓下來的麻煩,這石明信溝雖然山溝很大,但是居民只有百十來戶人家,明顯是人多房子少。沒辦法只好挖地窨子,可是在這冬天裡在凍得像石頭一樣硬的地面上挖地窨子明顯是一種很鍛鍊身體的行為,大夥只幹了一天,一個個累得腰痠背痛但是卻沒蓋出幾個來,好在魏元坤發現山上的山洞不少,如果收拾一下倒可以住人,至於居住環境,詳情可以參考每天晚上魏元坤都要做的一件活動——跑步來看出一二,不可否認,魏元坤並不是一個勤快人,沒有古人那種聞雞起舞的毅力,之所以會後半夜爬起來跑步完全是因為另一個原因——凍的。不過魏元坤這種跟廣大弟兄們同吃同住的行為卻得到了所有人的尊重。四老鑿這個山溝當中的文化人還搖頭晃腦的說魏元坤這是有古時名將之風。事實上魏元坤也不想有著名將之風,因為這樣很容易讓他傷風,但關鍵問題是他剛想辦法住進王老鑿的大院裡的時候,卻正看見王鶴和張昕兩個人被王芳園跟郭秀蓮兩個人合夥給趕了出來,而且趕走的方式很不客氣,先是郭秀蓮上來給王鶴來了一個過肩摔,接著王芳園的衝鋒槍就頂在了張昕的腦袋上,說的話只有一句“你,給我出去!”很快兩件空房就成了兩位大小姐的閨房,而王老鑿也樂得這樣,因為王芳園雖然對魏元坤他們從來都是毫不留情,但是卻很討王老鑿這個六十多歲老頭的喜歡,不知怎麼的還認了他當乾爹,而郭秀蓮這個變態女土匪也佔了是王芳園閨中密友的光也搬了進來。王老鑿這個人有自己的打算,自己的寶貝幹閨女是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而如今正值亂世,外加隊伍雖然軍紀嚴明,但是難免魚龍混雜,若是有人半夜溜進她的房中壞了她的清白那豈不糟糕?所以讓郭秀蓮這個女魔頭跟她住在一塊,到可以打消一般歹人的壞心思。只是王芳園從此安全了,卻苦了其他的人。

郭文聯他們也早早聯絡好了老鄉家,幾塊大洋一掏人家就笑著歡迎這幾位平易近人的當家的入住。等到這三位大公子想起來寄宿到老鄉家裡的時候,連牲口棚都已經住滿了人,哥三個沒有辦法,只好跟大夥一塊搬進山洞裡面。都說山洞裡面是冬暖夏涼,但是很倒黴魏元坤他們住的那個山洞洞口正對著風口,一到晚上風就嗚嗚往裡面灌,而且還不敢生火,要不然山洞立馬變成毒氣室。直到眾人發現了另外一個大山洞之後,這三位才結束了痛苦的生活,不用在每晚像設計中的飛機一樣“吹風洞”了。不過即是是這樣,也只不過是把他們每晚上凍醒三四次改為凍醒一次而已,原因就是缺乏燃料。對於這一情況唯一能做的就是大夥擠的密集一點,這樣一來張昕就成了最受大夥歡迎的人物——因為趙本山曾經在電影《幸福時光》當中說過:胖,溫暖。

光是冷一點也就算了,擠一擠也還能過得去。關鍵問題是連吃的也成了問題,很快魏元坤就發現早上的窩頭越來越小,而且由原來的兩個變成了一個。就在魏元坤一邊唱著《鐵窗淚》一邊捧著窩頭啃的時候,耳邊就傳來了司號員用嗩吶吹的《走西口》,魏元坤知道這是出了大事了,到了會議室剛一見到郭文聯,就得到了一個可怕的訊息:山上的存糧已經不多了,而且更嚴峻的事實就是這山上的牛糞也沒有多少。嚴酷的現實告訴他,必須要想辦法弄些糧食來了。

對於魏元坤來說這的確是一個難題,弄一個兩個人一兩頓飯好說,但是目前隊伍當中已經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