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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了蝨子、跳蚤、綠豆蠅和蚊子,剩下什麼都招不來。不能不承認,這郭文聯果然是個天生的戰士,試想想,歷史上的他能在鬼子的圍剿之下戰鬥生活了八年之久,哪能是一般戰士?而且他剛才說的話也確實是發自內心,很能感染人,至於像某些穿越小說當中那樣,某人初到一地,革命大道理一講,人民群眾江湖好漢全都“納頭便拜”的情況在現實當中是很難出現的,由此可知,穿越者也並不是萬能,至少魏元坤覺得是這樣。

來報名的人一多,殺富濟貧自衛軍自然也就有了挑挑揀揀的權利,首先郭文聯就提出了幾點——獨生子和家裡就一個勞動力的不要,抗日是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買賣,自己已經搭上一條命了,犯不著為了這個讓人一家子都斷子絕孫,若是一家子兄弟倆都來的,只要大哥不要小弟,抽大煙的也不要,而結完婚的最好也不要,總不能一邊打仗一邊惦記家裡的老婆孩子不是?而魏元坤也提出了幾個條件,最好是種地的出身,而且走慣了山路的,身體要好,沒有病沒有災,抽大煙的千萬不能要,而且頭腦要機靈,最好是認識字的,有手藝的打過槍的最好。一番挑挑揀揀,幾千人中選出了八百人,俱都是精壯的朝陽漢子,這些人都發了槍,打散了編入到了隊伍當中。

雖然有不少人反對,但是在第二天下午,整支隊伍便撤出了凌源城,而這正是魏元坤的主意。魏元坤從小到大沒少看革命戰爭題材影片,知道在朝陽這塊地頭上,自己這隊伍若是長期佔領一座城市那純粹是尋死的買賣,雖說自己包括新招的和投誠的偽軍在內有一千多人馬,看上去雖然不少,但是在日本關東軍面前,這些人還不夠人家塞牙縫的。按照郭文聯等人的估計,這一千多號烏合之眾的戰鬥力頂多也就相當於日本人的半個大隊——這裡面當然有高估的成分。而魏元坤的估計則更為悲觀,按照他的推測,這支隊伍現在哪怕是處於防守狀態且構築好了工事,並且在戰鬥中戰鬥力得到了超水平發揮的話,那頂多能和一箇中隊打個平手。而且這一次他們是攻下了縣城,鬼子氣急敗壞之下肯定要派出大兵來報復,而且鬼子吸取了冀東大暴動的教訓,來的人肯定少不了,因此早一點撤進山裡,早一點準備,畢竟,只要進了山,那鬼子想要找到部隊的主力,那可就難了。撤退前的中午,隊伍在大十字召開了公審大會,雖然這殺富濟貧自衛軍號稱是八路軍的隊伍,但是細算起來頂多也就是山寨版的土八路,行事作風自然帶著很濃重的綠林氣息,而魏元坤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使得他對漢奸從來都是恨不得見一個殺一個,而罪大惡極、雙手沾滿人民鮮血的大漢奸李芳洲一家落在這樣一幫人的手裡,下場可想而知。不過在處理他們這些漢奸的問題上,郭文聯卻和魏元坤發生了嚴重的分歧——按照郭文聯的意思,對於這樣的人還是一刀砍了乾脆;但是這個意見卻遭到了魏元坤的堅決反對:一刀砍了?你太沒有人性了!現在老百姓恨他恨得牙根半尺長,你一刀給他砍了,老百姓那裡能說得過去嗎?要我說這樣根本就不過癮,應該活剮上一千刀才對!郭文聯有心爭辯,但是魏元坤在老百姓和隊伍當中一嚷嚷,同意他的竟然佔了絕大多數,郭文聯等少數派無奈之下只好聽從了群眾的呼聲。

李芳洲的慘叫聲整整持續了一箇中午——而這還是主刀的魏元坤和張昕二人手藝不過關的結果,說是千刀萬剮,這哥倆只割了二百多刀人就已經隔屁朝涼了,在行刑的過程當中二人還就某個學術上的問題發生了一場小小的爭吵,張昕要求按照法醫學人體解剖的方式從喉部開刀,而魏元坤則要求按照西藏天葬的方式從後背開始割肉。兩個人為此吵得是面紅耳赤,這樣做的直接後果就是受難者在挨刀前就已經被嚇得半死了。最後妥協的結果是兩個人一前一後,各割一面。張昕這小子在行刑的時候還做了一個滅絕人性的惡作劇,上來一刀就割了李芳洲的舌頭,復一刀又割了下面的老二,然後直接塞到了他的嘴裡。至於李芳洲的家屬,對不起,這支隊伍裡的所有人都熱衷於“斬草除根”,在李芳洲忍受著這世界上最殘酷刑法的同時,他的家人也都被拉到城外活埋了。

雖然後世有“精英”、“磚家”和“叫獸”對於郭文聯和魏元坤等人這種“毫無人性”的做法大肆抨擊,並且給他們冠以“殺人魔王”之類不雅的稱呼。但是不管怎們說,就當時來說,這次行刑的效果很好,百姓拍手稱讚,漢奸一聽說此事就面無血色,很多平日裡耀武揚威的偽警察漢奸之後也都收斂了不少,對老百姓的態度也好了很多,雖說做不到三大記錄八項注意,但是畢竟也和氣了許多。

後來郭文聯等人在回憶這件事情的時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