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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有道是:吃一塹,長一智。好歹這是演習,輸了也不死人。意識到問題的所在,那就要快速解決。要不然,到了戰場上恐怕就要小命不保。對此魏元坤早就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他先找到了李司令員,從他那裡接了一大批戰鬥骨幹充實到獨立旅當中擔任中下級指揮員,除了指揮戰鬥,還要負責部隊訓練。並且他還專門為獨立旅成立了一個教導隊。不過整個教導隊的組成*人員卻讓大多數人都不能接受,因為,這批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他們擊敗了的日本鬼子,而教導隊的頭頭,正是那個老鬼子大門五郎。

話說這老鬼子自從被俘之後,先是被魏元坤他們幾個一頓修理,收拾的服服帖帖,後來又被八路軍的政工人員一頓思想教育,弄得哭哭涕涕,早就已經意識到了自己參加的是一場罪惡的侵略戰爭,給中國人民造成了無盡的苦難。為了立功贖罪,他們早就決定要參加八路軍(在猛支隊他們老捱打),為中國人民的民族解放事業儘自己的微薄之力,要“死心塌地的為支那人賣命”(日本陸軍大本營評語)。而就在這時候,魏元坤卻找上門來,請他幫忙。由於以前魏某人經常對他進行“靈與肉”的教育,使得他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一見到這個白麵小壞蛋就渾身哆嗦腿肚子轉筋外加消化不良拉稀三天。不過這一回魏某人卻是帶著笑臉來的,而且還破天荒的給他拎了兩包香油果子來。斯德哥爾摩效應使得這位曾經的日本大佐感激涕零,外加魏某人禮賢下士,為了請他當教官不但親自敬酒,而且還“以衣衣之”。聯絡到他的為人,大門五郎以及他的手下怎敢不效犬馬之勞?

第二天,大門五郎帶著三十多個通曉漢語的日本兵俘虜正式開始授課。開始上課之前,大門五郎還是按照日本那套規矩,上來就給大夥鞠了一個躬,然後用生硬的漢語說道“在下就是大門五郎,受魏元坤首長的邀請,前來給大家教授戰術和作戰技巧,請多多關照!”雖然已經表現的足夠謙卑,但是還是引起下面一片譁然:“***,小日本鬼子!”“怎麼搞的,讓一幫小日本鬼子給我們當老師!”“一群手下敗將,還能教好我們?”

最後還是魏元坤一句話制止住了眾人的吵鬧“都***瞎叫喚什麼?這老師是我給你們請來的,你們誰要是不服,點出來三十個人,一對一跟他們拼刺刀,能拼贏了說這話。要不然比槍法,比不過人家就得跟人家學!”說完魏元坤還在大門五郎耳朵旁邊嘀咕了幾句,而當大門五郎將這些話用日語一一轉達給下面的日本兵的時候,那些原本垂頭喪氣的日本兵立刻變得昂首挺胸,眼睛裡也放出了久違的兇光來。

魏元坤說的話是“今天晚上加餐,粉條燉牛肉,要是輸了你們就吃不上了。”

經過比試,很顯然這些人根本比不了人家——好歹人家也是受過多年訓練的關東軍,而且還是那種打過仗、外加N個月沒吃肉,眼珠子都快放出綠光的關東軍。雖然不服氣,但是一是自己輸了,二一來,有魏元坤魏大賬房的命令,他們也不得不聽——當然,他們也知道,這是為他們好。不過這幫日本人後來也真是盡心盡力,把自己壓箱底的東西都掏了出來。而獨立旅的人學的也是有模有樣,在後來的戰鬥中,跟獨立旅交戰的日軍不禁驚呼:我們***是跟八路打仗還是跟關東軍打仗啊!當然,關東軍要學,其他的東西也要學,按照魏元坤的設想,只要是好的咱就用,因此,他為獨立旅重新編寫的訓練大綱真真正正成了大雜燴,不但有日本人的八路軍的,甚至後世解放軍在越南、美國三角洲部隊、蘇聯空降兵、乃至塔利班伊拉克抵抗組織的戰術都寫到了裡面。不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湊在一塊倒也產生了很好的作戰效果,畢竟,這都是多少年總結出來的經驗。唯一的缺陷就是視覺效果差了一些,你見過穿著粗布軍裝、端著三八大蓋扛著歪把子、進攻的時候擺著美軍標準地獄火陣型、戰術動作全套仿製後世的解放軍、巷戰中交流都用德國邊防第九大隊專用手語、集團拼刺的時候喊的是日語口號、偶爾還能打出俄國傘兵風格戰鬥的部隊肯定是誰看著誰彆扭。這一點也令後世的軍事學家們敬佩不已:魏元坤果然是個軍事奇才,居然能將這麼多國家甚至互相矛盾的軍事學說和戰術理論都給融為一體成為一種新的流派。而魏元坤對此的回答則是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沒辦法,當年替人編畢業論文練出來的。你想想,要想將好幾篇根本就是論點相反內容驢唇不對馬嘴的文章貼上成一篇,沒點功夫怎麼能行,什麼?你也想要,說好了,一份五十,列印錢你自己掏……”

應該說,魏元坤的訓練計劃制定的相當全面,請來的教官也是五花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