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得罪她; 沒道理叫他們因他受連累。
只是胡村長會這麼不講道理嗎?
若真這麼不講道理,周家一家是逃難而來,在村子裡無親無故,一家子人只怕只有周河源有好人緣,最後結果還真不好說。
“多謝了!”周山海拔高聲音對張根的背影道了聲謝,轉頭和何秀婉商量:“看來明兒得回去一趟。”
何秀婉點頭,是得回去。
兩人趕到廖家時,從廖有為口中得知京城文家已經來了信兒,雖說他們家對文氏可能不太在乎,但卻很在乎廖二叔,所以人還未到信已經到了,估摸著也就這幾日人也該到了。
廖有為神情中有些厭煩:“那幫子人,呵!我倒是真希望文若霞那新夫君能很快出人頭地站到文家之上,到那時候叫他們在京城見到文若霞,真好奇那會兒他們會是怎樣的嘴臉!”
雖然這是古代,但文家人對文氏的做法也的確讓人厭惡。周山海拍了下廖有為肩膀,誇道:“廖老哥,你這心胸真是沒的說了。”
要這心胸有個屁用啊!
廖有為拍下他的手,問:“你們倆今兒來是有事吧?說吧,什麼事兒。”
下人早都被攆下去了,廖有為院子這正房裡也就只有他們三人,不過何秀婉還是往門口走去,留了更安全的空間給他們兄弟倆說話。
這事兒別人不能說,但廖有為這裡卻是要一五一十說清楚的,不管是兩人的交情還是日後可能會尋求廖有為的幫助,他都得知道。
就聽廖有為先是震驚的“啊呀”後是氣怒的大罵,到最後長久的沉默後,衝周山海豎起了大拇指。
“您是這個!”他說道:“我怎麼就沒你這魄力,那混球老是吊著敏兒不放,我早想弄死他了!”
周山海到現在也不後悔對沈軒做的事兒,只不過為了日後更安全,少不得要打聽下沈家的事:“那沈家是個什麼樣的情況?”
廖有為想了想,道:“那沈軒實際上是庶子,只不過卻是沈老爺第一個兒子,也是唯二的兒子。沈老爺還有個小兒子今年才四歲,這個倒是嫡出,是沈老爺的繼室進門後六年才生的唯一的孩子。”
周山海心裡頓時咯噔一下:“這麼說,沈老爺非常看重沈軒了?”
“那是肯定,只不過他如今被廢了,想來沈太太會非常高興。”廖有為道:“而且沈柔應該也會高興,畢竟有沈軒在,沈柔再是能幹,沈老爺也不可能把沈家的生意全權交給她。但沈家之所以能有今天,可離不開當年沈老爺的原配,也就是沈柔她娘帶來的嫁妝,那可是沈家的發家之本。我冷眼瞧著那沈柔,她大約是很不甘心沈家的產業落入沈軒手裡的,當然,落入才四歲的小弟弟手裡就更不甘心了。”
周山海點頭,想到沈柔暗下里開了屬於自己的首飾鋪子,還搶了從京城廖家的珍寶閣進貨的資格,她的打算已經很明顯了。
而今兒沈老爺第一時間派人來找她回去,那查廢了沈軒兇手的事很有可能就會交給她,若是她來查,興許即便查到,他也會沒事。
周山海略放了點心。
外面卻傳來劉敏兒的聲音:“秀婉姐姐,你來了怎麼不去找我,還要我來找你。”
看見劉敏兒,想到沈軒現在的下場,何秀婉面色就有些不自然,連劉敏兒這段日子又長胖了都沒注意到:“正打算過一會去找你。”
劉敏兒來廖有為這裡是不見外的,上前挎了何秀婉的手就往屋裡走:“你和周老哥這會兒來幹嗎呢,有什麼事嗎?”
“是有事,而且還要告訴你。”廖有為先出聲。
劉敏兒坐下,好奇道:“什麼事?”
不用周山海和何秀婉開口,廖有為就把沈軒和梅花的事說了,不過只說了這個:“他住在張家,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和那梅花勾搭到一起的,也算是他背,兩人正偷情的時候叫張根撞了個正著,當場被打了一頓,今兒一早已經回縣裡了。”
劉敏兒騰地一下站起來,聲音都變了腔調:“你說什麼??”
廖有為一攤手。
周山海道:“是真的。”
劉敏兒轉而看向何秀婉:“秀婉姐姐……”她都要哭了:“是那梅花勾引的他是不是?那梅花就不是個好東西,第一次見她我就知道了,是不是她覺著沈軒是富家公子哥,所以就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勾引他了?”
梅花倒的確如此,但沈軒更可惡。
何秀婉道:“兩個人都心思不軌,一拍即合而已。”
對於一心愛慕沈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