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震驚過後便上來拉開了何秀婉,劉敏兒佔了極大的上風,不用幫忙,到一邊看著就行。
後者震驚過後,想鼓掌。
廖有為是真沒想到,自家胖表妹原來這麼厲害呢!
“廖少爺,廖少爺你快叫他們分開吧!”張根不敢碰劉敏兒,瞧見廖有為便趕忙求上來了。
廖有為方才在灶房聽的迷迷糊糊的,便問:“你媳婦又幹什麼了?她是不怕死是吧,就跟我表妹槓上了?你們張家是有什麼後臺,叫你們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欺負縣令家的千金?”
誰欺負誰啊?
即便張根快被梅花氣死了,但聽見這話,再看被劉敏兒壓在身下動都動不得的梅花,他也替梅花委屈。
這分明是劉小姐在欺負梅花啊!
劉敏兒才不管別人,她把梅花結了血痂的嘴再次撕裂流出新鮮的血,然後又給何秀婉報仇,把梅花的兩條手臂撕出了好多道血口子,最後還不忘再掐一把。
“天啊!小姐,你在幹什麼呢?”芳草跳下馬車,立馬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
劉敏兒抬頭看一眼,終於放開梅花,衝芳草道:“來,扶我起來。”
芳草趕忙上前,吃力的扶起劉敏兒後,厭惡的瞪了梅花一眼:“小姐,這人是誰?犯什麼大錯了?你怎麼還親自動手,不管是掌嘴還是打板子,叫下人來就是了,仔細傷著你。”
劉敏兒狠出了一口惡氣,很想說還是自己動手痛快。只不過顧忌身份不能直說,便岔開話題:“不值當提。對了,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爹孃那邊怎麼說,同意我留下嗎?”
芳草道:“自是同意了,太太還讓奴婢帶了好多東西來,有你日常愛玩愛用的,還有喜歡吃的點心糖果,奴婢帶了一馬車呢。哦,老爺今兒上衙之前也交代了,叫奴婢跟你說千萬別累著傷著,瘦不瘦的沒什麼要緊,最主要是你過得舒心。”
劉敏兒抱怨:“爹和娘就是這樣,害我越來越胖!”
只不過雖是抱怨的話,但她嘴角卻忍不住翹了翹,很顯然被爹孃這麼寵愛著,她內心是覺得幸福的。
何秀婉這邊幾人聽了這些都明白了劉敏兒為什麼胖了,小姑娘控制不住自己,父母心疼又由著她,可不就導致變胖了嘛!
但張根和梅花,前者是臉白如紙,後者是恨不得再暈一次。
周山海可不願自家院子這麼一團亂,他是要在生意上給張根梅花好看,而現在劉敏兒算是徹底報了大仇,所以暫時可以不用理這對夫妻了。
他便直接攆人:“我們要吃飯了,張老闆還請你們離開。”
事情都弄成這樣了,再留下一點意義都沒有,張根拽起梅花,一句話沒說灰溜溜的走了。倒是帶來的賠禮沒拿走,廖有為過去撿起來看了,直接就留下了。
一番鬧騰,劉敏兒餓的是再扛不住了,早飯喝了兩大碗玉米麵稀飯,青菜雞蛋餅也同樣吃了兩個。實際上她餓的可以吃四個,要不是有人管而確實又做的少,她絕對會至少再吃一個的。
吃過飯廖有為就自由了,周山海去刷鍋洗碗,何秀婉則被劉敏兒拉去,看看從縣裡拿來的東西是不是都能留下。那自然是不能,平日用的玩的可以留下,但是點心糖果一點都不能留。
劉敏兒忍著口水叫芳草收拾:“你拿回去吃吧!”
芳草雖然瘦,但是是光吃不胖型,所以一聽說這些都給她吃,那自然高興。只不過拿回去?她忙道:“小姐,老爺太太叫我留下伺候你的,我不回縣裡了。”
要說本來劉敏兒還有可能妥協,畢竟她從小到大都是被人伺候的,但梅花這麼鬧了兩次,再想到沈軒,她是不管多苦多累都一定要堅持了。
她直接拒絕:“不用,我不需要人伺候,你要是怕爹孃說你,那就先去舅舅家待著。”
芳草還要再說。
何秀婉開口了:“芳草,你這回來帶布料了麼?”
芳草不解何秀婉為什麼問這個,搖頭道:“沒有。”
劉敏兒也納悶:“秀婉姐姐,怎麼了?你要布料麼?我叫芳草回去拿,你想要什麼樣的布料?”
何秀婉笑著搖頭:“不是我要,是你要。你這裡不用芳草伺候,芳草若是怕閒著沒事,那現在就可以給你做新衣裳了。她速度要是不快的話,現在開始做兩套,約莫半個月送來正好。”
芳草道:“周家娘子,我們小姐不缺衣裳穿,這回我就帶了好幾身新做的,一次都還沒上身呢。”
何秀婉道:“半個月後,那些就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