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去找了藥膏來重新幫她上了回藥,等那藥差不多幹了,才終於抱著她躺下。
仔細想想,被擰耳朵的時候的確有點兒不高興,感覺男性尊嚴被踐踏了。但是現在麼,他只覺得都怪自己,那會兒自己的嘴太賤了,何秀婉那麼在乎他,他怎麼能說那種話逗她。
該擰!擰得好!
貼在何秀婉耳邊,他道:“沒事兒,不丟人,有什麼好丟人的。擰我的是你又不是別人,你是我媳婦兒,我心甘情願叫你擰的。”
雖然迷迷糊糊,但何秀婉並沒完全睡著,聞言就道:“那我也不對。”
“胡說,你哪裡不對了,你做的都對。”周山海說道,都捨不得吹滅油燈,只覺得怎麼看何秀婉都看不夠似得,一邊看還一邊不住的親了親,“是我的不對,我亂說話了,其實我就是想逗逗你,看你吃醋的模樣。”
何秀婉費勁的睜了睜眼,還是扛不住睏意,只能往周山海跟前貼了貼:“嗯,我吃醋了。山海哥,我喜歡你,我最最喜歡你。”
“我知道。”周山海笑道:“我也最最喜歡你,好了,快睡吧。”
這一夜何秀婉睡得很沉,甚至她還做了個夢,夢見周山海拉著她手叫她擰耳朵,她拒絕了好多次都拒絕不了,最後沒辦法,只能擰了。
而周山海,第二天一早就是被擰耳朵擰醒的。
何秀婉趴在他懷裡,一隻手正好橫過他胸前擰了他左耳,倒是懂得平衡呢,昨兒個擰了右耳,現在就換左耳了。
好在只是睡著的人下意識行為,他抓了何秀婉的手,直接就拿下了。
不過何秀婉每日都醒得早,雖然昨晚累到了,但這會周山海一有動靜,她下一瞬便也睜了眼。看著被周山海抓住的手,再回想了下剛剛的夢,何秀婉眨巴眨巴眼,有點不敢相信:“山海哥,我……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
“擰我耳朵算嗎?”周山海問。
何秀婉:“……天亮了,我起來做飯。”
周山海拉住她:“你再睡一會,我去做。”
知道周山海是體諒她手臂受傷了,何秀婉就也沒拒絕,雖然這點小傷她真沒看在眼裡。想到昨晚劉敏兒和廖有為吃飯時的模樣,她道:“那我教你?”
也行吧!做過一頓品相難看味道一般的飯後,周山海覺得還是有必要學會做飯的。就算以後有錢了可以請人做,但現在不是沒錢嘛,也沒道理一天三頓飯都是何秀婉做,若是何秀婉受傷了或者不舒服了呢?
何況這事兒,他本來也應該分擔一半。
夫妻倆穿好衣服出來後,就看見上房門口蹲了兩個胖子,蹲的很穩當的是廖有為,蹲的不穩當好像隨時會歪一邊去的是劉敏兒。
何秀婉詫異道:“敏兒,你和廖少爺這是在幹嗎呢?”
“秀婉姐姐……”劉敏兒按著廖有為的手臂費力的站了起來,都要哭了,“我都餓死了,我們早上吃什麼啊?”
昨晚上她心情不好,而且周山海做的菜雖然可以下嚥但賣相實在難看,所以她就只吃了一點點。她能長這麼胖,除了不動以外就是吃,昨晚上吃的連她平時五分之一的飯量都沒到,再加上昨晚難過一回哭了一場,消耗那麼大,今兒一早難得的沒睡懶覺爬起來找東西吃了。
廖有為和她差不多,也餓,起來後兄妹倆一碰頭,劉敏兒說出去買東西吃,廖有為死死給攔住了。說好了來減肥的,哪能出去亂吃。
廖有為看向何秀婉:“弟妹啊,我也餓。”
“那喝玉米麵稀飯,吃青菜雞蛋餅。”何秀婉做主,決定做個簡單的。
廖有為和劉敏兒自然同意。
卻沒想到下一瞬周山海就接去了話頭:“我來做,廖老哥你來燒火,秀婉你來教我。至於劉小姐……”他頓了下才道:“你就去把昨天你換下的衣裳洗了吧。”
自己洗衣裳?
劉敏兒瞪大眼:“為什麼啊?”
周山海道:“我們這裡地方小,你表哥都沒帶下人,所以你自然也沒法帶。沒有下人的話,你的衣裳總不能叫我或者秀婉洗吧?”他說著看向廖有為:“或者你願意幫她洗?”
廖有為立刻搖頭:“我不願意!”
“哼!”劉敏兒瞪了眼廖有為,道:“我拿去舅舅家叫下人洗。”
她長這麼大就沒洗過衣裳,她也不會洗啊。
周山海想了想,倒也行:“你可以自己送過去,一來一回的走,正好鍛鍊了。你目前體重超重太多,運動暫時我不給你安排,先飲食方面控制一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