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自己不懂事兒。等她醒了你再帶她頑,好不好呀?”
她的側臉很美,雪白如凝脂的面板,還有微微下垂的杏眼,瞧著無辜又溫柔。我哭得更厲害了,有點被原諒的釋然,又有點無措酸澀和溫暖。
我想,皇后娘娘少女時代,一定也是一個很好很好的小姑娘。
我回了屋裡,被告知我被爹爹禁足一年。
我當時睜大眼,有點無措地捏著袖口,耷拉著腦袋。
半夜做的夢很可怕,我夢見自己被爹爹拋棄了,他只是冷冷看我一眼,轉身便離開了。
這是我長到這麼大,頭一次半夜被驚醒,於是聽見外頭輕微的說話聲。
我喘息著拉著被角,有點害怕,又有點好奇,悄咪咪往下赤腳走動,靠在門邊聽壁腳。
那是一手把我帶大的嬤嬤,和她女兒。
她女兒道:“……可我真沒見王爺發這麼大火,你怎麼就能斷定,小郡主沒失寵啊?”
嬤嬤壓低聲音道:“可不許再胡說,小郡主是王爺唯一的女兒,不寵她寵誰”
她女兒哼一聲道:“可是您不是老早告訴我,她不是王爺親生的嗎?公主好歹是王爺侄女,說不準小郡主還不如……”
嬤嬤冷冷道:“住口!你沒規矩!”
我渾身顫抖起來,捂著臉不知所措。
皇后娘娘守了堂姐一夜,一大早還不忘了叫丫鬟同爹爹講清楚,不是我的錯,叫他不要責怪我。爹爹於是就不再禁足我了。而我是個急脾氣,沒什麼事是藏得住的,一解禁,便提著裙子去找爹爹問清楚。
爹爹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道:“她們說的沒錯。”
我瞪大眼睛,要哭不哭地看著他:“那我,我真的,對於您還不如堂姐重要嗎?”
爹爹摸摸我的腦袋道:“你是爹爹的女兒,這點不會改變。”
我耷拉著腦袋,有點沮喪,又有點開心。
待堂姐好轉了,皇后就離開了,也並沒有特意和爹爹打一聲招呼。
不過堂姐一點都不怪我,只是拉拉我的手,還軟軟和我道歉:“那天,我不舒服,娘說我應該自己找個蔭頭待著的,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