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巧不巧,這一幕正好被周邊的百姓看到,後來稍微一打聽才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不,朱常淵去追擊張獻忠才一來一回的功夫,說書的已經開始說上了。
“古有張翼德當陽橋一聲喝斷,嚇得夏侯傑肝膽俱碎,今有朱常淵凌空一掌,嚇得張獻忠棄城逃竄,真個是:英雄相隔十代生,流馬分走眾人迎;一聲喝斷一掌氣,當陽翼德又復生!”
“如今咱們當陽城這位朱常淵朱小王爺,乃是三國猛將張翼德轉世復生。。。。”
朱常淵聽了,也只是笑笑,不一會便走,尋到自己的二百騎兵後,打馬從當陽城西門而走,後面追著一大群青年人,要和他一塊投軍。
“將軍,我等願意跟隨將軍,請將軍收下我們!”
西門外的青年跪了滿地都是,他們都是聽了朱常淵的大名過來投奔的,沒想到到頭來卻被一個贗品給騙了,而且,就算是之前的那個贗品,也被眼前的這個真傢伙給打跑了。
來投奔朱常淵,沒見著就回去,那多沒面子。所以就過來死纏著要跟隨。
朱常淵停馬,嘿嘿一笑,說道:“從軍的事情本將說了不算,本將乃是襄陽城熊總理熊文燦的屬下,日後也會在襄陽屯兵,諸位若是想要投軍。便去襄陽吧。”
說完,上馬,對下面的人一揮手,夾馬絕塵而去!
來的時候跟著張獻忠的屁股跑,自己沒有一點主動權,一路從襄陽到谷城,又從谷城到鄖縣,再從鄖縣去到竹山,然後進入神農大山。然後遠安、當陽。在鄂西北饒了一個天大的圈子,整整費了月餘功夫。
回去的時候,自然不能再走老路了,老路一路過來至少有兩三千里,回去直接向東繞道荊門北上襄陽,這段路程很近,有多近?
從當陽到荊門七十里路,從荊門道襄陽。二百里,就這麼多了。也就是說,當陽到襄陽,比房縣到襄陽遠也只是遠個五六十里頂天了。
關鍵是,從襄陽到荊門再到當陽這一段路,比去房縣好走太多了。
朱常淵帶領士兵,一路飛馳。一下午的時間,晚飯前還真的趕到了襄陽府。
“哎呦!”熊文燦親自出了襄陽城迎接,看到朱常淵道:“常淵啊,此次立了大功,朝廷恐怕會有重重的賞賜吧?”
朱常淵苦著臉說道:“建虜尚在京師。天子蒙塵,做臣子的還奢望什麼賞賜。”說話間,將那一句話的詔書拿出來遞給他看,道:“陛下急詔屬下進京勤王,屬下正打算遠去京師。”
“哦?”熊文燦接過來一看,道:“皇叔?這是陛下。。。”驚駭的說不出話來。
說話間,李信到了熊文燦身邊,接過那紙條一看,眉毛不由得皺在了一起。
“走,裡面說話!”熊文燦將朱常淵拉倒府衙,只是簡簡單單的詢問幾句,恭喜幾句,說不出什麼建設性的意見。
朱常淵與他在一塊吹吹牛,侃侃大山,然後就匆忙的離開,專門將李信喊道他的住處,向他請教目前的形勢和情況,還有到底要不要出兵勤王?
“皇太極陳兵三輔之地,洗掠京師周邊州縣,百姓民不聊生,要說勤王倒是應該,只是本將始終看不出此詔書的真假!”
這也是朱常淵鬱悶的所在,之前收到過幾次聖旨,若是現在給他一個聖旨,他或許還有分辨的能力,但是給了個這麼一句話的詔書,誰知道是真是假。
若是皇帝沒有傳令,自己率領襄陽城好幾萬人去京師討賊,不是作死麼?
知道圓嘟嘟怎麼死的麼?
圓嘟嘟率領大軍進入京師,又不與皇太極正面交鋒,每天和皇太極一樣在北京城郊外繞圈子,是自己把自己繞死的。
那如果我現在率軍前去京師,又會是什麼樣的結果?
李信拿著那詔書看了半天,搖搖頭也不知真假,道:“按說將軍到達當陽城的訊息不過三五日而已,朝廷怎麼如此快得到訊息,飛鴿傳書也不至於這麼快?”
“那就是假的了?”朱常淵問道。
“不知道。”李信搖了搖頭,道:“多半是假的,但是也不排除有其他特殊的情況,比如朝廷本來是想從襄陽城徵調你入境勤王,可不知道什麼原因這詔書卻跑到了夷陵府那邊。”
朱常淵道:“到底是去還是不去?”
去了他倒是不怕死,有系統這麼大的外掛開著,想死也死不了,可是他怕自己像圓嘟嘟那樣被天下人唾棄,一旦失去了民心,還建造個毛線的現代化社會雛形?
“去!”李通道:“將軍大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