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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錯!走吧!”
麵皮白淨的太監,臉上的表情朱常淵都不敢看,聽話音特麼猥瑣的一比,而且,好像他剛剛說“不錯!”
尼瑪啊,被看的體無完膚,連體內都被看了。
仔仔細細的把那三個死太監的面容記清楚,心裡想著他日有機會,讓你們去皮島和李公公去私會。
“走!”
朱常淵帶著六人,一路直奔進了城門,奔了幾十米又苦笑著看向田文正,“往哪走?”
田文正道,“慈慶宮就在皇城東南面,往那邊走。”他來過很多次,所以對於這裡的道路也熟悉。
“以前都有太監引領,今天為什麼到現在看不到人?”田文正正疑惑間,突然看到一名老太監從城門一角過來,朝幾人問道:“那個衙門的?”
田文正躬身行禮。道:“公公好,我們是工部的,奉命前往慈慶宮拔草!”
“嗯,那就對了。”公公佝僂著身子。晃悠悠的走到眾人面前,看了一眼,對朱常淵極不滿意,道:“那個小子,你。你,你,還看別人,就是你,亂看啥呢?”
“都跟我走,低著頭,不該看的,別瞎看。”著重的點了一下朱常淵:“收著點好奇心,這麼大大咧咧的,回頭怎麼死都不知道!”
對於人家的好心提醒。朱常淵嘿嘿一笑,道:“公公見諒,下官鄉下人,沒見過這麼好的宮殿,所以有些失態。”
“知道就好,低頭!”公公說完,又晃悠悠的走到眾人前頭,道:“走吧!”
朱常淵跟著後面,抬起頭四處亂看。
饒是見過現代社會的高樓大廈,各種奇形怪狀的建築。其中不乏威壓氣勢,但是陡然看到這些大明朝皇宮內院的各種宮殿,心中還是震驚不已。
高牆,然後到處都是金色琉璃瓦、歇山頂的屋頂。一個個,一排排,好不氣派!
現代社會的北京他沒去過,故宮自然也沒看過,所以對於這金碧輝煌的宮殿,內心充滿了一股難以言表的慨嘆。
古代人。誰特麼說古代人不會享受的。
“把頭低下!”公公突然停下來,頭也不回的對朱常淵說道。
朱常淵一愣,趕緊將頭低下,暗道尼瑪神了,不回頭也知道老子抬頭亂看。哪知道剛剛低下頭走了沒有三分鐘,前面那個老閹貨又來了一句:“頭低下。”
至此才知道這貨根本就是不知道後面有沒有人瞎看,而是在不住的提醒。
跟著老公公走呀走呀,走的可真慢呀,晃晃悠悠晃了幾乎兩刻鐘的時間,才走到慈慶宮大殿的宮門前。
“好了,就是這兒了,你們進去繞到大殿的後面,不要驚擾了太子。”
“是!”田文正與朱常淵低下頭,躬身朝老公公行禮。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在別人的地頭上,就得聽人家的規矩。
“中午有人給你們送飯,下午接著幹活,傍黑的時候我來接你們出去,記住,自己不要在這院子裡瞎轉,要是衝撞了宮裡的哪個娘娘,你們就等死吧。”
太監吩咐完,一個人又晃晃悠悠的走了。
“這宮裡都沒人了嗎,拍來個這麼大年紀的太監過來?”朱常淵納悶的問道。
田文正道:“大人有所不知,當今陛下自登基以來,事事節儉,從不鋪張靡費,宮裡的太監也逐年縮減以節約用度。”
“哦!”朱常淵似懂非懂,看了看眾人,道:“走吧,宮殿後面開始幹活。”帶著人在慈寧宮的主殿走了一圈,繞到殿後的一片空地上。
殿前每天都有宮女太監打掃,還似模似樣,看上去氣派乾淨。
可是這殿後人看不到的地方,卻是另外一個樣子,不但雜草叢生,還相當溼滑,地磚的縫隙里長出密密麻麻的青草,一人多高,有些已經枯黃,有些綠意正濃。
殿後的地磚,好多都已經裂開,甚至被野草鑽了空子,出露在外,用腳一踢,一大塊青磚便會脫離原來的位置。
這地面雖然鋪著地磚,卻也有些凹凸不平,地勢低的地方,還有少許積水,旁邊苔蘚滋長,腳下滑膩。
幾人從外面進來,沒有工具,當然也不敢帶工具,只得徒手拔草。
其實後面的草雖然長得繁蕪,卻也不是太難拔,稍微一用力就可以連根拔起。難的是拔草的同時,還得照顧腳下已經碎裂的不成樣子的地磚,總不能連根拔起的時候也連磚拔起吧。
從工部帶來五個小廝,外加一個田文正。
田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