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采風流。”
“老奴遵旨。”
平臺就在內宮和外廷交界的地方,距離內宮路程不遠,曹化淳趁著曙色將還沒睡醒的小太子朱慈烺喊了過來。
太子走進朝廷,有些害怕,曹化淳一邊安慰一邊給他找座位。
崇禎皇帝道:“太子首次上朝,當虛心觀摩,不必賜座,就列在隊尾,站朱常淵後面即可。”
曹化淳又將太子領到隊尾站在那裡。
“哎,大官?”看到朱常淵後,朱慈烺頓時調皮一笑,扯著他的官服低聲說道:“就會吹牛的大官,你看你都站在最後一排了。”
朱常淵苦苦一笑,別的地方可以與這小太子沒大沒小,這裡卻不行,即便皇帝隔著老遠看不清,但是周圍的官員可都看的清清楚楚呢。
“臣拜見太子殿下。”還真的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
眾人看朱常淵這麼行禮下跪,也都不由得下跪,道:“拜見太子殿下。”
嚇得小太子不知道如何是好,努努嘴半天,才道:“起來,你們都起來吧。”眾人才起身。
崇禎哈哈大笑,道:“太子年幼無知,諸卿勿怪!”
沒多久,商周祚也領著同樣一身青衣顫巍巍的李知天進了平臺大殿中。
朱常淵也是醉了,暗道這皇宮的路程也不近,商周祚怎麼才二十分鐘就將這貨弄過來了,難道是綁好了放在宮門外,就等陛下召見麼?
不巧,還真的被他猜對了,這李知天一直就被商周祚帶在身邊,藏在自己的轎子裡。
“陛下,這便是金科探花郎,一甲第三名李知天。”
“臣,李知天參見陛下,願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李知天的身體在顫抖,聲音也在顫抖。
崇禎嗯了一聲,朝曹化淳揮揮手,曹化淳將一張白紙遞了上去。
“《疏論攻撫大略》,朕初讀時,亦驚為天人。”崇禎皇帝將那張紙拿在手中撫摸了一下,道:“遼東與民賊,必須要安撫一方,然後擊潰另一方,這個觀點深合朕意。”
“文中提出在有可能的情況下甚至不惜與建虜議和,或借賊軍之勢。李愛卿真是大才!”
李知天聽了崇禎皇帝的話,非但沒有喜色,臉上倒是蒙上了一層淡淡的擔憂,道:“陛下謬讚,臣不過就事論事,寫的不好有辱聖聽。”
“無礙。”崇禎一擺手,接著說道:“至於是不是謬讚,朕現在倒說不準了。”突然厲聲一喝,道:“李知天,左都御史商周祚彈劾你賄賂禮部官員,欺上瞞下偷樑換柱,並以此獲得了這探花郎的名頭,你可知罪?”
“臣,臣!”李知天顫顫巍巍,他雖然沒有文采,是個浪蕩公子,但既然能有通天的手段賄賂整個禮部,自然不是傻瓜。
一瞬間的慌張之後,便慢慢平靜了心緒,暗道:承認也是死,不承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便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個頭,“陛下,臣不敢。微臣雖然才疏學淺,可也不至於如此下作,汙了讀書人的臉面。”
“嗯!”崇禎帝冷哼一聲,看了看劉宗周,道:“劉愛卿當世大儒,熟讀經史典籍。你先發問吧!”
劉宗周這貨是個大儒,絕非浪得虛名,不但弟子數千桃李滿天下,也是下一屆內閣閣老的熱門人選。
不過,既然要整溫體仁,就不可能留情面,專門弄出來一些難題來詢問。
這些題別說是李知天,就算是溫體仁也不一定能回答上來。眾人聽了他的題後,莫不腹誹劉宗周無恥。
溫體仁終於忍不住跳了出來,說道:“劉大人,這些問題太過偏門,學術上研究尚無定論,如何拿來為難一個年輕人?”
薛國觀也出來說話。
就連崇禎皇帝都看不下去了,道:“劉愛卿,你著相了!”
劉宗周厚著臉皮說道:“微臣之罪,既然李探花答不出來,那老臣就問點簡單的吧。嗯。。。”稍一思索,道:“那咱們就考試楹聯吧。”
“好,請劉大人出題。”李知天這貨學識雖然不好,但是要說到楹聯,肯定還是會幾個的,至少對他來說,考楹聯比其他的要好很多。
劉宗周稍一凝思,出了一道上聯:天生大明朝,東西二字為日月。
好對吧,猛一看,很多人都認為好對,這幅對聯既不是迴文,也不是無情對,認為這個對聯最難的地方不就是把明拆成了日與月兩個字麼?
然而,對的時候你會發現,最大的問題不是日月組成大明,而是那個毫不起眼的“二”字,這算是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