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思議。
然而,卻讓朱常淵大為振奮。
這尼瑪,爽啊,如果把這些東西帶到現代社會去,不知道會不會引起轟動?會不會惹上官司?那啥zf會不會說老子犯法強行佔有。
好吧,朱常淵確實想多了,人家汪然明還沒說要將這些玩意給自己呢。
第59章科舉舞弊
“呵呵,汪先生請坐。”朱常淵親自給汪然明續了一杯茶,道:“牧齋先生是我久仰的前輩,更是我儒學的領頭之人。早在天啟年間,還是孩童的我便聽說過許多關於牧齋先生的傳說,就不知牧齋先生是如何下獄的?”
“還請先生為我解惑?”
朱常淵確實不知道這錢謙益是怎麼下獄的。
汪然明一看有戲,心也落在了地上,道:“還不是受到奸人的誣陷!”
透過汪然明的描述,朱常淵逐漸明白了,原來是錢謙益的常熟同鄉,身為常熟縣師爺的張漢儒向朝廷告發錢謙益居鄉不法,然後被朝廷不分青紅皂白的治罪。
據汪然明說,張漢儒告發錢謙益居鄉不法,共有五十八條大罪,包括:貪汙、受賄、走私、通敵、玩權、結黨。
聽到這裡,朱常淵就笑了,這已經完全不是犯不犯法的問題了,而是有人要治這位錢牧齋於死地。
聽著罪證的名字就知道,什麼叫貪汙受賄?什麼叫結黨玩權?
人家都被迫解甲歸田了,一個平頭老百姓,當然了錢牧齋是那種頭比較大的老百姓,可頭大也是老百姓啊,老百姓玩權?老百姓結黨?老百姓貪汙受賄?
我去年買了個表。
這分明是政敵要置他於死地啊。
後來的事,就明瞭了,張漢儒告發到朝廷,內閣出面馬上拘捕了錢謙益,還定了他的罪。
前段時間,錢謙益在獄中不斷的給皇帝寫信求救,可是沒有一點回音。
直到今日聽說溫體仁要殺自己的頭,才決定使出他的大殺器,要和溫體仁鬥上一鬥。
別忘了,作為溫體仁的死對頭,錢謙益從來沒有放棄過對自己這個老政敵的關注,同時也蒐集了不少這貨的罪證。
“大人。”汪然明躬身行禮,又從懷中摸索出一件東西。遞給朱常淵道:“牧齋找大人只想求大人幫一個小忙傳送書信,別無所求。”
朱常淵將那一封火漆封好的信封接過來,點了點頭,問道:“不知道要送給誰?”
汪然明道:“牧齋吩咐。只有大人和宮中的曹公走的近,希望大人能將這封信並那一篇墓誌銘送到曹公手上,望曹公能加以援手。”
朱常淵聽了,內心微笑,暗道曹大閹宦就在眼前。你真是目不識人,活該被我宰,口中卻道:“能救錢牧齋,在下自然也是願意的。”
說完,看看曹化淳,發現這貨的功夫相當好,像是什麼都沒聽說一樣,繼續拱手搓來搓去的在烤火,對汪然明道:“汪先生先回去,我明日一早就送給曹公。”
“如此。多謝了。”汪然明躬身退去,留給朱常淵一大箱子寶書孤本。
等他走的遠了,朱常淵才將那信封拿出來遞給曹化淳,道:“曹公,你不想看看?”
曹化淳呵呵一笑,道:“錢牧齋東林領袖,堂堂天下士人之項背,竟然來求我這個閹人,真是諷刺啊。”
接過信封隨手撕開,笑了笑道:“冤冤相報。從科場開始,到科場結束,還真是緣分吶,錢牧齋啊錢牧齋。也多虧他費了心了。”
朱常淵又將那墓誌銘拿出來給曹化淳道:“不知道錢謙益將這東西給公公,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他真與公公有舊。”
“咱家和他沒有交往。”曹化淳看了一眼那墓誌銘,嘆了一口氣,朝朱常淵問道:“你知不知道這錢謙益為何要拿墓誌銘來給咱家看?”
朱常淵搖了搖頭。
“呵呵。”曹化淳將那墓誌銘拿起來塞進自己的袖子,道:“因為錢謙益這篇墓誌銘,是他十年前寫給一位太監的。”
“太監?”
“對。天啟年間的司禮秉筆太監,王安。”
朱常淵搖了搖頭,還真的不知道。
曹化淳解釋道:“王安當年屬馮保名下,後來混到了司禮秉筆太監,可謂權傾朝野,只是遇人不淑,被自己的親信魏忠賢害死。他死之後,錢謙益便寫了這篇墓誌銘。”
“可這墓誌銘?”朱常淵不解了,這大太監王安的墓誌銘,和曹化淳有半毛錢的關係?
“你可是想問我,這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