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時候了,現在軍糧吃緊,別是晚飯,早飯也沒有,就連中午飯據也不給吃飽。
“這,我次。。。”總算是忍住後兩個罵人的髒話沒有出口,朱常淵一頭跌倒在床上,暗道這陌生的地方,我也不方便從系統中拿東西出來啊,餓著嗎?
三人正懊惱的時候,金國鳳過來了,而且不但過來了,還帶著酒肉。
真是雪中送炭啊。
“金總兵!”
朱常淵整了整自己的衣衫,向金國鳳行了個軍禮。
金國鳳命人將酒菜放在桌子上,一臉笑嘻嘻的道:“你子行啊,沒想到還真的有兩下子,剛剛的事情我都聽了。”
指了指矮桌上面的菜:“餓了吧,過來吃吧,軍中物資跟不上,這都是奢侈的了。”
朱常淵做了下來,仔細一看,金國鳳帶來的菜有一疊花生米,一個炒青菜,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醃製的大白菜混蘿蔔,最後一個,好像是和葷腥沾了那麼一邊,是一盤炒雞蛋。不錯的是,竟然還有一壺酒,幾隻酒杯。
於文勝將酒倒上,“王爺,您受驚,先喝一杯壓壓。”完嘿嘿一笑。
朱常淵看著這些菜道:“你還不如給我拿過來幾個饃饃實在。”
金國鳳苦著臉一笑,道:“兄弟這是哪裡話。”拍了拍手,下人送上了十來個大白饅頭。
“吃吧。”朱常淵自己先沒動,而是招呼馬海與破虜先吃,然後才和金國鳳於文勝二人開始喝酒。
“老弟啊,你真行。”金國鳳豎起大拇指,道:“沒想到你不但足智多謀,還文武雙全啊。這下我估計把吳應龍那子的計劃全部打亂了吧。”
朱常淵這才向他問起吳應龍的是事,原來這個傢伙也不是好惹的,和他之前猜測的一模一樣,是吳三桂的遠房子侄。
怪不得那麼囂張,吳三桂老爹就是總兵,相當於現在的軍區總司令,在遼東可是名門望族,這吳應龍囂張一下似乎也可以理解了。
三人酌一會,金國鳳便起身告辭,於文勝隨著他而去。
朱常淵又陷入了迷茫之中,難道就這麼在這個軍營中等到明天中午吃飯?
算了,還是睡一覺吧,這幾天都沒有睡覺了。
這一睡睡到晚上鐘的樣子,由於晚上沒有晚飯,馬海和破虜也沒喊他起來吃飯。但朱常淵還是醒了,不是被喊醒的,而是被吵醒的。
睜開眼,突然看到馬海和破虜二人正將一群軍人往外推,人群嘰嘰喳喳嚷嚷著什麼東西。
“怎麼了?”
朱常淵從床上翻身下來。開啟帳篷一看者可不得了了,三百多人,全部站在了他的營帳之外,陣仗不。
晚上不巡邏守城,都跑過來鬧事來了。
“來了,出來了,出來了。”
“哎呀,可是出來了,把總大人,我們的兵餉什麼時候發,我們半年都沒有領到了?”隔了老遠的距離,朱常淵還是一眼看出了話那人的摸樣,老二,上午替嚴宏出頭的那個傢伙。
麻痺的,這是給老子找事做呢。
第17章讓我吃飽了再打
“發軍餉。”
“發軍餉。。”
“發軍餉。”
。。。
三四百人同時揮舞著手中的兵器,在沒有月亮只有星星的夜裡顯得格外顯眼,聲勢浩大到把朱常淵都嚇了一跳。
明朝的這幫子軍人,就是不能給他們好臉色看,當初袁崇煥在的時候,誰帶頭鬧事先抓誰,不服就砍。
作為一個的把總,朱常淵自然沒有砍人的權利和必要,而且現在這事還鬧得不夠大,僅僅只是這一個軍營在鬧,事態尚可控。
況且,這些操蛋的大兵們,真正的目的並不是為了過來要軍餉,只是打個要軍餉的名頭過來替嚴宏出氣而已。
“停,停,都他孃的別喊了。”
朱常淵指著正面那個被稱作老二的傢伙,道:“你的喊的最起勁,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朝廷欠你多少銀子。”
大漢倒是不懼朱常淵,直挺挺的站出來,冷聲一聲道:“要欠了老子多少軍餉我也不知道,反正半年沒發了,家裡老都指望著這些錢過活呢!至於我的名字,告訴你也無妨,我孫二楞還沒有怕過誰的報復。”
“你倒是條漢子,孫二楞是吧,你想要找事明,何必拉過來這一幫人瞎喊。”朱常淵走出賬外,對著孫二楞突然出腿,一腳將他踹開,罵道:“你他孃的有幾條命,想要造反是不?”
孫二楞也惱了,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