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頭將他推到海里去,豬一樣的隊友啊。
豬啊,你們扶桑鬼子都是豬嗎?
第77章軍紀如山
嚴宏腿上鮮血不住的往下流,稍微一動就疼的咬牙切齒,細密的汗水如針尖一樣從額頭上冒出來,匯成大顆的汗珠,流到臉頰下。
臉色蒼白異常。
那名扶桑鬼子兵看到嚴宏的狀況,幾乎嚇出尿來了,嗚嗚哇哇的亂叫。
嚴宏想要轉過身去揍那丫的,可惜大腿被死死的釘在了摩托艇上,身體無法轉動。
“我操你姥姥的球,趕快給老子割啊,割割割!”嚴宏氣的大喊大叫,又要不住的控制摩托艇靠近不斷改變位置的大船。
可是任憑嚴宏怎麼催促,那名鬼子只顧著發抖,什麼事都幹不了。
耿仲明的心,懸了起來,硬弩就是再厲害,也不可能往船體的正下方發射武器,而且從船上往下看,摩托艇所在的位置與船舷呈負角度,射箭也不好使。
“揚帆後退!拉開距離。”他深知朱常淵鑿船的功夫,也不敢託大,發號施令開起帆船,就要往北方撤走。
現在東南季風盛行,萬一等他揚起帆來,肯定是不好追擊的。朱常淵清楚,卻也不敢冒進,只得拿出對講機下命令道:“嚴宏,你馬上給我回來,不要跟他了。”
嚴宏身上的傷口太重,血汩汩外流,如果長時間得不到醫治,很有可能會造成失血過多,到時候頭暈腦脹想要回來也難。
“現在,你貼著他們大船的底部,把摩托艇開大船的另一邊,只要不在弩機的攻擊範圍內,便可以繞大圈子逃生。記住,馬上回來!”
船在眼前,嚴宏很不甘心,回應道:“將軍,我想再試試!”
“不用試了。”朱常淵早就將那日本海盜狗熊樣看在眼裡,說道:“馬上回來,這是軍令!”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朱常淵平時的教導,他們都不僅僅聽在耳中,現在已經將這種理念熔化進了骨子裡。
嚴宏咬咬牙,不甘心的放過這次機會,開著摩托艇從大船的船底打了個圈,繞道北方,然後一路向北飛馳,到耿仲明的攻擊範圍之外才向東行,然後向南,繞回了朱常淵的大船。
“快,把嚴將軍抬上來!”
朱常淵親自帶著破虜和孫二楞上前,小心翼翼的拔出嚴宏大腿部的那支細長的飛槍,引得鮮血飛濺。
“閃開!”
從系統的小推車中拿出一些外敷的止血藥膏給嚴宏抹上,將血液暫時止住,看著那隻幾乎已經殘廢了的左腿,說道:“命是保住了,可你這隻腿只怕要廢了。”
嚴宏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喘著粗氣嘿然一笑,道:“這藥真他孃的管用,這才一刻鐘不到就止血了?”
朱常淵不禁被他轉移話題的憨樣逗笑了,心中也一陣溫暖,口中道:“老嚴,好好養傷,剛剛我看了一下,你的腿部骨頭粉碎了一大塊,估計日後就算是好轉,最好的狀況也只能是個瘸子了。”
嚴宏緊繃著嘴巴,喘著粗氣,眼中偶然閃過一絲悲涼。對一個軍人來說,沒有比殘廢再讓他們頹廢的了。
“你放心,即便是不能上戰場,以後一樣可以為兄弟們效力,我不會讓你成為一個廢人!”朱常淵說完,嚴宏眼中一亮,道:“放心吧,將軍,老嚴不是那些年輕的小娃子,這點打擊挺得住,日後的事日後再說,今日未能完成任務,願打願罰!”
按照軍中規矩,沒能完成將軍交給自己的任務,按照道理來說應該受到懲罰,嚴洪這麼說倒不是心有怨念,而是在他心目中已經形成了這樣的規則信條。
朱常淵長舒一口氣,點了點他,眉頭一皺!
孫二楞道:“老大!”又朝朱常淵看看:“將軍,他現在身受重傷,我願意替他接受懲罰!”說完,單膝跪地!
朱常淵搖了搖頭,“要說懲罰,是我自己沒能料到敵人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弩機,以致老嚴受傷,這個懲罰應該由我來領受!”
說完,同樣單膝跪在地上,對旁邊的破虜道:“破虜,本將行事輕浮,考慮不周,以致嚴將軍遭受如此重創,按照軍法應該領受懲罰!”
軍法還沒有具體制定,不過朱常淵顯然不打算放過自己,道:“本將身負重任,處罰不宜過重,先打二十鞭子以為規矩,從今日起,自本將以下人人須尊法度,日後有罔顧軍法者當以本將為尺,絕無例外!”
“行刑!”長袍一脫,露出虯結的肌肉!
破虜也不敢不尊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