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得美。
若歌仙霧騰騰的眸斂了一絲光,筆直纖細的**朝慕容澈的腦袋狠狠的一踢,這讓酒量本就不大的慕容澈直接癱倒在地了。
“小若歌……”慕容澈抬著手指搖搖晃晃的指了指若歌,迷迷糊糊的倒在地上睡著了,片刻,便響起了均勻的呼吸聲。
若歌幾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從地上折回來,蹲在他旁邊,玉指在他俊美的五官上輕輕的劃過。
慕容澈,我該拿你如何是好。
該愛,還是不該愛呢。
“慕容澈,這些年,你一直欺負我,我一直忍著你,讓著你,你怎麼跟小孩子似的,你何時能成熟一些呢?”若歌的玉指在他的鼻樑上點了點,慕容澈噤了下鼻子,偏過頭繼續睡。
“凍著你吧。”若歌稍稍鼓了下腮幫子,起身,抱著玉臂看著呼呼大睡的慕容澈。
轉身就要上床榻歇息,才坐到塌上的若歌不放心的起身,看了一眼慕容澈。
賤骨頭。
真是。
還是放心不下他,怕他生病,怕他著涼。
若歌啊若歌。
“他病了,我還要照顧他,得不償失。”若歌自我安慰的想,從床榻上抱起自己的厚被子和軟枕來到慕容澈跟前。
“真是欠你的。”若歌嘆息一聲,輕柔的用玉手撈起慕容澈的頭,把軟枕塞到慕容澈的脖子下。
若是陌生人這樣弄他,他定會爬起來將那人掐死。
可,若歌的味道太熟悉,所以若歌再弄他的時候,他照樣睡的很安穩。
墊完軟枕,若歌又把厚厚的被子蓋在了慕容澈身上,掖好被角,褪去他的緞靴,包好他的腳,一切都打點好,若歌站在那裡看了他一會兒,蹙著仙秀的眉頭,不知該不該在自己的閨房睡。
算了,還是別的了。
若是在自己的閨房睡,翌日醒來,慕容澈定會以為自己勾搭他呢。
想了想,若歌轉身離開跑到小玉樹以前的客房去睡了。
流星帶走了夜,留下的白色尾巴變成了白天。
“頭疼。”迷迷糊糊的慕容澈把手墊在脖子上揉了揉,又敲了敲自己的腦殼,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垂眸一看,自己怎的蓋著若歌的被子。
他現在還在神遊中不知怎麼回事呢。
“若歌,你留本尊主過夜了。”慕容澈挑著邪魅的丹鳳眼。
☆、第772章 只睡覺,不動情
等等。
怎麼感覺哪裡不對勁兒呢。
慕容澈揉捏著酸脹的鼻樑,抬手拍了拍旁邊,空空如也,而且硬邦邦的。
幻宮澈影哪有硬邦邦的床榻。
所以說……
他一個鯉魚打挺爬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清晨,慵懶的慕容澈為他妖冶的俊容更添了一絲完美,他環繞了一圈。
自言自語的嘟囔著:“恩,這是若歌的閨房,這是若歌的地,但,若歌人呢?本尊主為何會在地上?”
慕容澈從涼颼颼的被窩裡爬出來,穿上了緞靴,帶著滿肚子的疑問來到了幻宮澈影的幻廳。
人呢?
水晶膳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早膳,看起來香噴噴的。
是若歌的手藝,光憑著味道就能聞出來。
幻宮外,有舞劍的‘唰唰’聲音,聽起來十分悅耳,似乎將整個死海喚醒了。
一襲冰藍飄紗醮紗流蘇長裙的若歌在天地之間舞劍。
劍鞘出劍,如白色的蛇搖曳著柔軟的弧度,那散出來的銀光與若歌挽在玉肩上的白色飄紗融為了一體。
手腕輕輕旋轉,劍如白蛇吐信,若歌若仙女般將劍繞在周身,形成了流光的弧度,青絲揚起,她仙霧騰騰的水眸噙著瀲灩之光,裙裾旋轉,好似死海上盛開的藍色花朵。
“恩,不愧是本尊主的人,這劍舞的真不錯。”慕容澈忽然插入的聲音讓若歌停下,腳下如風,漸漸頓住,劍,入鞘,若歌恢復了漠然的神色,朝慕容澈恭謹的拂了下身子:“尊主。”
見禮後,若歌落落大方的朝幻宮內走去。
“你不用早膳?”慕容澈盯著她飄渺的背影,問。
“回尊主,若歌已經用過了。”若歌並未轉身,淡淡道。
慕容澈的腳步聲由遠至近,片刻,繞到若歌跟前:“本尊主問你,昨夜……”
“昨夜尊主喝醉了睡在了若歌房間的地上,若歌替尊主蓋上了被子,為了避嫌,若歌去了玉樹曾住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