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聽了離玉樹的話,好似有人給她加油打氣似的,心裡的想法又重新冒出來了:“恩,我給尊主送過去,王爺,玉樹,你們也去散步吧,一會兒更涼了。”
“若歌,那我們走了。”離玉樹拍了下火豹:“咪咪,該走了。”
火豹心想,本豹子不要這麼難聽的名字,一點都不符合本豹子狂野的性子。
不過,看在主人的面子上勉強接受了吧。
幻宮外如一片夢幻的畫卷。
畫卷上印刻著綿延起伏的山巒,平靜的死海,璀璨的星光,皎潔的圓月,熒光綠的螢火蟲卷在了穹廬之上,倒影投射在死海上,將死海點綴的十分迷人。
“哇,皇叔好漂亮的。”離玉樹興奮的不得了,在火豹身上張牙舞爪的,弄的火豹暈乎乎的。
“恩。”離傲天也不禁感嘆這邊竟然會這般美,難怪當初慕容澈拼死拼活的非要拿下這片死海,在這邊稱霸,想來也是為了這片美景吧。
慕容澈骨子裡也是一個嚮往浪漫,嚮往唯美的人。
晚風拂在面上,冬季的風寒涼刺骨,可死海這片因為山巒疊起,層層樹木,所以擋住了大片的風,小玉樹從火豹上爬下來,跑過去拉著離傲天的手:“皇叔,我……我其實是從宮裡丟的。”
*
幻宮內。
若歌挑了幾樣慕容澈喜歡吃的菜餚,端著食盤朝他的房間走去。
“誰啊。”慕容澈懶懶的問,敞開的胸膛肌肉分明,坐在水晶長塌上翻閱著這些年的契約,他面前是一個火盆,火盆裡燒著獸金炭,他把這些年沒用的契約全都燒了,一張一張的往火盆裡丟,就跟發洩似的。
若歌一進屋子便聞到了嗆人的味道,她劇烈的咳嗽著,眼睛都被這些煙霧燻的紅了:“尊主,咳咳,尊主,你在幹什麼?”
☆、722
滿屋子都是煙熏火燎的味道。
不知道的還以為慕容澈要把整個房子燒著了呢。
這件事若是放在其他女子身上定會尖叫,慌張無措,甚至會摔了食盤逃跑。
但若歌不同。
大大小小的風浪見的太多太多了,她早已習以為常,怎會被這麼個小場面震懾住呢。
再者說了。
裡面的人是慕容澈啊,是她心愛的男子啊。
若歌食盤放在了一邊,提著裙裾,捻著仙步朝慕容澈走來。
許是開啟了門,月光投射了進來,配上這嫋嫋的煙霧,若歌恍若從天而降的仙子,那般惑人,勾的人心尖尖都在顫。
她開啟了窗子,讓清風吹進來把煙霧散出去,又拿起厚厚的抹布拍在火盆上,若歌費了好大的勁兒才把火盆裡的火熄滅。
若歌嘆了一口氣,上前看了一眼怡然自得,雲淡風輕的慕容澈,問:“尊主,有沒有受傷?”
“你過來看看不就知道了。”慕容澈手裡還捏著契約,一副玩味的樣子。
嫋嫋的煙霧讓若歌看不清他此時此刻的神情,否則,若歌怎麼也不會上前的。
慕容澈就是一個危險的炮火。
‘砰’隨時隨地便會炸開。
“是不是受傷了?”若歌擔心的問,湊上前,對著月光去看他的邪魅的俊臉。
俊臉放大後,慕容澈整個身軀都壓了下來,若歌驚呼一聲,二人齊齊摔在了地上。
四周還有火盆燃燒過的味道,慕容澈壓在若歌嬌嫩的身軀上,嗅著她白皙脖頸上的香味兒:“本尊主方才試過了,用手,一點都不舒服。”
慕容澈粗重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若歌的脖子上,她調整自己的呼吸,聲音淡漠:“尊主,既然不舒服,若歌也沒有法子。”
“喔。”慕容澈吐出一個長長的尾音,頗有味道:“離玉樹呢?”
若歌心裡‘咯噔’一聲,如實道:“尊主,玉樹和王爺在外面散步。”
“他們散步經過本尊主同意了?”慕容澈不悅的霸道反問。
若歌低垂著眸子沒有作聲。
很快的。
慕容澈邪魅涓狂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他們散步,我們做?”
“尊主,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若歌整個人都麻了:“尊主,得不到玉樹也不能把氣撒在我的身上。”
“誰說的,誰說本尊主得不到的。”慕容澈最討厭別人質疑自己了,他捏起若歌的下巴:“若歌,本尊主現在憤怒,憤怒的時候就想禍害你,怎麼辦。”
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